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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再次强调一下 主角穿越过来不是啥都没做

一些时间线提前就是因为主角推动了一些事提前发生

当小说里的时间线和正史对不上的时候就是了 而且 主角最大的优势就是熟悉历史

要是一开始就改变的太多 那就失去了先知先觉的优势

......

回到王府时,天已经黑下来了。

门房远远看见两人的马车,早提着灯笼迎上来,笑着道:“王爷,王妃,您二位可回来了,

张嬷嬷让小的告知王爷和王妃,厨房温着莲子羹呢,刚炖好的。”

朱瑞璋点了点头,牵着兰宁儿往里走,

绕过影壁就见庭院里的石榴树挂着满枝红灯笼似的果子,这是去年他亲手栽的,那时候就图一乐,如今倒真结得热闹。

他低头看兰宁儿鬓边别着的珍珠簪子被灯笼照得泛着柔光,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心:“累不累?”

兰宁儿摇摇头,脚步轻快地踏上回廊,

忽然停住脚,转身看他,耳廓还带着点夕阳晒出的红:“王爷,陛下白天说的那些……”

“别理他。”朱瑞璋打断她,伸手替她拂去肩头落的一片石榴叶子,

“他就爱瞎操心这些,他当年打江山的时候,哪有功夫想这些儿女情长?如今是闲得慌了。”

兰宁儿抿着唇笑,眼尾弯成月牙:“可陛下也是关心咱们。”

她说着往他身边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低的,“其实……我也不是不想给王爷添个孩子,只是总觉得,这该是水到渠成的事。”

朱瑞璋心里一软,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廊下的灯笼晃悠悠的,把两人的影子叠在青砖地上,像是融成了一团,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邪魅的笑道:“既然你有这个想法,那为夫也乐得成人之美,今天晚上努努力”

兰宁儿被他说得脸色羞红,伸手捶了下他的胸口:“王爷又胡说。”

指尖触到他衣襟下结实的肌肉,脸又热起来,忙收回手,转身往内屋走,“快进去吧,莲子羹该凉了。”

第二天一早朱瑞璋是被窗外石榴树上聒噪的鸟鸣吵醒的。

他睁眼时,身侧的被褥已经凉了,兰宁儿不知醒了多久,

转头一看,晨光正透过窗棂斜斜照进来,落在她低头描花样子的侧脸上,鬓边碎发被镀了层浅金,倒比寻常多了几分柔和。

“醒了?”,兰宁儿抬眼,手里还捏着支银针,

朱瑞璋撑着胳膊坐起来,宿醉似的揉了揉额角——昨儿被老朱那番话搅得心烦,夜里又和兰宁儿折腾到后半夜,

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他瞥了眼兰宁儿手里的活计,是块婴儿用的小肚兜,藕荷色的料子上绣着半只虎头,针脚细密,倒比府里绣娘的手艺还精致些。

“这是……”他挑眉。

兰宁儿指尖一顿,把肚兜往针线笸箩里藏了藏,耳尖泛着红:“闲着也是闲着,先备着罢了。”

朱瑞璋忽然就想起老朱那副“老母鸡护窝”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伸手把人拉进怀里:“怎么?这是信了陛下的话,急着给我添个胖小子?”

“才不是!”兰宁儿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箍得更紧,“放开我,该起身了,”

朱瑞璋咬着她耳垂,声音含糊,“这儿我说了算。”

正闹着,门外忽然传来李老歪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色:“王爷,王妃,宫里来人了,

说是陛下让您即刻进宫,说是……说是征虏大将军的军报,急得很!”

朱瑞璋脸上的笑意瞬间敛了。

他猛地松开兰宁儿,翻身下床时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知道了,让来人在偏厅等着,本王即刻就到。”

兰宁儿也跟着起身,手忙脚乱地替他找朝服腰带:“北边怎么了?前儿不是说元军残部已经退到漠北深处了吗?”

“谁知道是不是又生了什么幺蛾子。”朱瑞璋一边系玉带一边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回头,见兰宁儿还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半只虎头肚兜,便放缓了语气,“别担心,我去去就回。”

他大步流星地出了门,廊下晨露还没干,沾湿了靴底,刚拐过月亮门,就见宫里来的老朴正踮着脚往内院望,

见了他忙跪地磕头:“王爷,陛下在御书房等着呢,说是徐将军的军报,八百里加急刚到。”

朱瑞璋心里咯噔一下。

徐达行事稳健,若非天大的事,绝不会用八百里加急,能让老朴来通知他,估计是战败了,

狗东西,早就提醒他了,居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也是奇怪了,历史上徐达兵败是因为孤军深入,而且遇到暴风雪明军战斗力锐减,且补给困难,随后才被元军主力包围,

但现在还没入冬呢,怎么还败了?他不敢耽搁,翻身上了候在门口的马,缰绳一扬,马蹄声瞬间踏碎了王府清晨的宁静。

赶到御书房时,老朱果然没穿龙袍,只套了件常服,

正背着手站在地图前,手里捏着份军报,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旁边侍立的几个大臣都低着头,连呼吸都放轻了,满屋子静得只剩下窗外的风声。

“来了?”老朱头也没回,声音沉得像块铁,“自己看。”

朱瑞璋接过军报,展开时指尖微颤,

墨迹还带着点湿意,显然刚拆不久——徐达在漠北追剿元军残部时中了埋伏,左胳膊中了箭,

虽不致命,却被困在野狼谷,粮草只够支撑最多五日。

“废物!”老朱忽然一拳砸在地图上,声震屋瓦,“十几万大军,追着几万残兵跑,还能中埋伏?徐达那老小子是越活越回去了!”

户部尚书颤巍巍开口:“陛下息怒,当务之急是调粮草,派援兵……”

“调什么调?”老朱猛地转身,眼里布满红血丝,

“从北平调粮到野狼谷,除非插上翅膀,否则等粮到了,徐达和他那几万弟兄早成了野狼的口粮!”

朱瑞璋捏着军报的手紧了紧,忽然抬头:“哥,让我去,我带五千轻骑,一人双马,马歇人不歇,即刻驰援野狼谷。”

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老朱盯着他,眼神锐利得像刀:“你给咱闭嘴,你知道野狼谷是什么地方吗?那地方几面环山,只有一条通道能过,

王保保要是在栈道上设伏,你这几千人就是去填坑的!”

“那也不能看着徐将军和几万将士等死。”朱瑞璋挺直脊背,

“前段时间我在江南剿过倭寇,熟悉山地作战,五千人够了,轻装简行,不带粮草,只带干粮和箭羽,用最快的速度到达野狼谷。”

老朱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重重一拍桌子:“好!有种!不愧是咱老朱家的种!”

他转身从墙上摘下自己当年用过的那把虎头弓,扔了过去,

“带上这个,给老子把徐达那老小子活着带回来!你们俩谁要是少了一根头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朱瑞璋接住弓,入手沉甸甸的,弓身上的虎头纹路早已被摩挲得发亮,他单膝跪地,声音掷地有声:“臣,遵旨。”

出了御书房,晨光刺眼。

朱瑞璋回头望了眼巍峨的宫墙,忽然想起昨儿在乾清宫门口,老朱那句“老子能打下这江山,就证明咱样样行”,

你行个屁,关键时候还得咱大明秦王出马,你个老登偷着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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