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方定早早的就醒了,因为这几天听到了不少的社会上的传言,很多人都在传就在几天之前文冲放火烧了葛正道的舞厅。
这件事情文冲并没有告诉他,但是他已经让肥虎把事情的原委弄清楚了,他没觉得文冲这件事情有问题了,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弟弟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文冲一门心思投入到自己的生意上这让方定有些心疼,他想让文冲歇一歇。
方定把电话打给了文冲。
“二弟。”
听声音电话那头的文冲应该早就醒了,他好像在忙着处理什么事情。
“大哥。”
听到文冲的声音方定踏实不少。
“最近是不是太忙了,你都多久没回家了。”
“刚开业很多东西都要我操心,但是最近好多了,等再过几天东西都捋顺了我就搬回去住。”
“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阿耀前几天说新来了一批女孩儿让我带着大伙儿去热闹热闹,你要是不忙今天晚上咱们聚一聚。”
“行啊,这几天都不算忙,那晚上我直接过去。”
“那就早一点儿,晚上六点到延年坊,先吃了饭再去玩儿,今天咱们好好的喝个通宵。”
“好,那就晚上见。”
说完话俩人挂断了电话。
方定拿着自己的大哥大感觉有些恍惚,这还是自己的二弟吗?也他妈太有事业心了。
姜年年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她推了推愣神的方定。
“怎么了?”
方定被姜年年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哦,没什么。”
姜年年摸了摸方定的脸。
“你好像有心事。”
方定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没有,只是感觉大家都长大了,以前的老二做什么都喜欢围在我的身前左右,现在也能独自弄这么大的生意,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姜年年捂嘴一笑。
“你才几岁啊,岁数不大竟说那大人话。”
方定笑了笑。
“也确实好久没聚了,今天晚上大家好好玩儿一玩儿放松放松。”
姜年年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眼神很冷。
“好呀,晚上玩儿的开心点,我就不跟着去了,免得你们玩儿不开。”
方定知道姜年年的意思。
“你也去呗,有什么玩儿不开的,每次不是都很开心嘛。”
姜年年摆了摆手。
“算了,你们一群老爷们我老参与什么啊,你们玩儿吧,今天我就不去了,但是记住了要做好安全措施,要是再搞出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我姜年年的手段你清楚。”
方定看着笑意越发瘆人的姜年年说道。
“媳妇,别闹了。”
姜年年轻轻的拍了拍方定的脸。
“在外面你是大哥我给足你面子,但是回来之后我可是会连本带利拿回来,玩儿的时候千万要小心点。”
说完话姜年年就回房间了,其实两人也是开玩笑,姜年年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是很有格局的,她绝对够个江湖大嫂。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六点,大家约好了在延年坊的门口集合,众人停好了车相互在延年坊的门口打了个招呼有说有笑的进去了。
其实方定兄弟之间的感情自是不必说的,大家说话聊天都是畅所欲言,几日不见也完全没有生疏,大家边嘻嘻哈哈的聊天边来到了包厢。
李耀把这里已经安排好了,他知道今天姜年年和宁兰都没有来,他在这里提前准备了四五十个女孩儿供大伙儿挑选,每人选上两个之后大伙儿才开始喝酒。
还是方定率先举起了酒杯。
“来吧,今天大伙儿难得人这么齐,今天咱们必须喝它个不醉不归,必须得看见明天的太阳才算完,大家一起来干一杯。”
说完话大伙儿举起了手中的酒瓶大口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这顿酒喝的非常愉快,才半个小时大家就已经喝的不亦乐乎了,也可能是大家有日子没有在一起喝酒了,现在盘子比较大所以大家都是各忙各的,也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了,不像以前每天两眼一睁就是他妈喝。
李耀在文冲的旁边笑眯眯的说道。
“二哥,兄弟我听说你前两天干了件大事儿。”
文冲听到这话就是一愣。
“没有啊。”
李耀一脸的坏笑。
“咋地,和兄弟我也不能说啊,那道上都传开了,你把葛正道和他儿子全干了,还烧了他的舞厅,这事儿现在谁不知道啊。”
文冲听到这话才恍然大悟。
“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你不是说是大事儿吗?这杀人不是小小不言的小事儿吗?我还以为啥大事儿呢。”
这话要是别人说就是吹牛逼,但是李耀听到这话从文冲的嘴里说出来他就不敢这么想。
“哎呀我操,二哥,兄弟我可得好好再陪你喝上两杯,你不愧是我李耀的亲二哥,我跟着你都沾光。”
文冲嘿嘿一笑。
“艹,得了个鸡巴der的了,这多大点儿事啊,你不说我都快忘干净了。”
李耀对文冲的尊敬都是发自内心的,当然,恐惧也是。
“二哥,以后社会上有你一句话我必是为二哥赴汤蹈火,二哥你以后看兄弟我咋做就完了。”
说着话李耀开始和文冲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文冲很喜欢李耀这种马屁精,李耀说话让人舒服,虽然文冲也知道这人说话挺假的,但是假的它也舒服,就像是玩儿女孩儿,也知道女孩儿的笑甚至是床上的声音都是假的,但是假的它也免不了得劲儿啊。
可是就在如此快乐的时候,文冲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文冲连看都没看就顺手接了起来。
“谁。”
这个电话是红人馆打来的。
“老板,出事儿了。”
文冲以为店他妈让人给砸了呢,他惊慌的问道。
“什么事儿,快说。”
店经理也不废话她直接说道。
“刚才来了一伙儿人,他们进来就把奶糖绑走了。”
文冲当时就急了。
“是他妈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他们什么都没说,进来就绑走了奶糖,然后直接就走了,咱们的兄弟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前后没有超过一分钟。”
文冲挂断了电话,头上的冷汗直冒。
他来不及和任何人打招呼就直接冲出了延年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