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亦如往常般到某奢侈酒店消费,当夜,丹尼斯准备熄灯睡觉了。
一只年纪不大的雄虫拿着酒突然闯了进来,却因为看到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一时间眼睛不知往哪放。
但对方还是鼓起勇气说,你把我的雌君藏放哪了。
丹尼斯不得不感叹对方勇气可嘉啊!如果声音不是小奶音就更好了。
兴致被打搅了,丹尼斯不生气才怪,丹尼斯发怒的样子着实可怕,年轻雄虫很快就被放倒了,丹尼斯的精神力可谓是在碾压。
小雄虫的未婚雌君早就劝过他不要去了,他们争不过的,本来小雄虫是闹事一方,偏偏现在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窝在雌君的臂弯里哭唧唧。
丹尼斯歪着嘴笑,给了一个有失礼貌的微笑,说真的丹尼斯怀疑自己被碰瓷了,但他也不太好声张,这事不太光彩。
丹尼斯索性回家了,但他不知道家里两个“欠债虫”居然在跟踪他,丹尼斯回头瞧见了也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些面熟。
“大哥,我们应不应该告诉雌父?”索恩又作出苍蝇式搓手,卡尔看了好不顺眼,作为亚雌哪有这样的流氓,卡尔嫌弃地说了弟弟几句。
“雄虫哪有不出轨的,我们这次是来找他的把柄,一定要扳倒邪恶家主。”
“哎,他怎么回去了,老登,是不是玩不起啊!”卡尔跟踪一天了,白出了这一身汗,为了防止目标过大,还特地让他的私虫司机离得远远的。
此时无果而返的卡尔迫切地想要回去告诉雌父,快跟那个趾高气扬的混蛋离婚,甚至计划起如何凭借自己长子的身份谋夺更多的财产。
卡尔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只虫渣家破虫亡,雌离子散。
以前的卡尔本不是如此的,实在是丹尼斯太可恶了。
作为一个雄父,居然眼睁睁看着雄子雌子赴死,作为一个雄主,将雌君和雌侍当做玩意对待。当然,这不是促使卡尔的主要动机。
真正重要的是,那次餐桌上,丹尼斯借口自己感冒,恐怕只能少吃一些,但卡尔记得清楚,那老登分明没有动刀叉。而卡尔见餐桌上是自己喜爱的吃食,也不多想,叉起就塞嘴里了,然后差点就死掉了。
一只侍虫居然在他们的吃食里下毒,丹尼斯毫发无损,倒是苦了卡尔,他吃的最多了,好在卡尔自有吉相,但雄父明知有毒却不提醒只为揪出罪魁祸首,尽管将对方狠狠地折磨一番,卡尔仍不解气,他怨恨所有受苦比他少的虫。
那个罪魁祸首被关押在地下室囚禁着,只是家主迟迟不说最后到底如何处置,让卡尔暗自奇怪,不过心里实在好奇得紧,于是撺掇雌弟索恩一起去地下室。
结果没想到,雄父把他当做自己的禁脔。
气愤不过的卡尔拿着火焰喷射器直接烫米歇尔的秀发,扬言自己技术非常好,给他烫个发。
“大哥,哪来的喷火器啊?”索恩害怕这事被发现了,自己也受到牵连。
卡尔当然知道这是丹尼斯罩着的虫,不敢过火,最多逗着玩玩,反正雌虫的头发很快就能长出来。
“滚。”
索恩麻溜地滚蛋了。
随着丹尼斯的一声怒吼,几乎整个别墅的虫都被惊动。
“小崽子,你给我过来,谁准许你进我的地下室,那是我的地下室,明不明白!”
丹尼斯凶恶地好似发狂的野兽,卡尔想起那一夜的阴影就不禁胆寒,但卡尔毕竟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从来没有吃亏的道理可讲。
于是在卡尔的报复下,丹尼斯的那点子破事还是捅出来了。
一间豪华版房间内,丹尼斯躺在一张非常大的床,左边是一排虫,右边是一排虫,下边还坐着数只漂亮亚雌,形成一个包围圈围着丹尼斯,他们浑身不着片缕,如果说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那也太会自欺欺虫了。泰勒斯终于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惑,但换来的却只是丹尼斯简单的一句否认。
“是你想多了,朋友叫我出去玩的,我哪里知道是那种不正经的地方……”
泰勒斯不担心丹尼斯想找雌侍,毕竟大部分雄虫都这个德行,更何况是丹尼斯这样的优质雄虫,主要是那种不干净的地方还是离得远远的好,别染上了脏病。或许这说法更能说服泰勒斯自己。
丹尼斯有些闷气,自己连雌奴都不收了,这在雄虫里都算专情的了,可对方仍不满足,于是用出一贯的杀手锏——远离对方、冷落对方、嘲讽对方堪称三绝,很快雌君就受不了,试图与雄主和解,但雄主可不在乎谁的内心,久而久之,泰勒斯也学会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