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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一日,借助宇文凝所赠的冰心玉露丸,沈砚与元明月的伤势和内息已恢复七八。清晨天光未大亮,王五便提着一篮新鲜果蔬敲响了小院的门,脸上带着惯常的殷勤,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沈先生,元姑娘,昨夜睡得可还安稳?”王五一边将果蔬交给老赵,一边压低声音道,“坊间没什么新鲜事,就是南市漕运码头那边,这两日气氛有点紧。听说前儿个夜里,帮里一个不大不小的头目,因为对一批货的调度多问了几句,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沉在了洛水里。”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声音更低,“现在码头上人人自危,都不敢多嘴。”

沈砚与元明月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这与“小心漕运”的警告,以及宇文凝提及“水灵”阵眼可能牵连漕运的推断,隐隐吻合。

“可知是哪批货出了问题?”沈砚问道。

王五摇摇头,面露难色:“这个就打听不到了。现在码头管得极严,生面孔根本靠不近核心仓廪。不过……”他犹豫了一下,“小的倒是认得一个在码头上扛了三十年包的老舵工,姓韩,人都叫他韩驼子。他是漕帮老人,性子直,对现任帮主雷万壑近几年的一些做法,私下里很是不满。或许……他能知道点内情。”

事不宜迟,沈砚与元明月稍作易容,扮作寻常商贾模样,由王五引着,在午后人流密集时,来到了南市漕运码头。

尚未靠近,一股混杂着河水腥气、货物尘埃、汗水与各种食物气味的喧嚣热浪便扑面而来。洛水在此处河面开阔,大小船只鳞次栉比,桅杆如林。脚夫们喊着号子,扛着沉重的麻袋或木箱,在跳板与岸基之间穿梭如蚁。吆喝声、算盘声、船桨击水声、骡马嘶鸣声交织成一曲繁忙的市井交响。

然而,在这片表象的繁忙之下,沈砚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他悄然运转洞玄之眼,视野中,整个码头区域的气运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混杂。大部分脚夫、船工的气运驳杂,带着劳作的辛苦与市井的活力,这是正常的。但有几处,尤其是那些看守严密、悬挂着特殊三角旗的大型货船以及码头深处几栋仓廪周围,盘踞着数股凝练、统一,核心带着青黑色戾气的气运,与那日遭遇的伪装商队护卫如出一辙。更有一股隐晦、却更加阴冷的意念,如同无形的蛛网,若有若无地笼罩着码头的核心区域,监视着一切。

“看那边,”元明月借着整理帷帽的机会,低声示意沈砚看向码头一处高台。台上站着几名身着青色短打、腰佩分水刺的汉子,为首一人身材魁梧,目光锐利如鹰,不断扫视着下方忙碌的人群,其气运核心的青黑色尤为明显,显然是个小头目。“那些人,不像是寻常漕帮子弟。”

沈砚微微点头,目光却投向了码头边缘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一个穿着打满补丁的旧短褂、脊背微驼的老者,正坐在一个破旧的木箱上,就着一碟咸菜,默默地啃着干硬的胡饼。他的气运呈现出一种疲惫的土黄色,核心却还保留着一丝属于老派人物的、近乎固执的“义气”微光。王五暗中示意,那便是韩驼子。

两人不动声色地靠近。王五上前,熟络地打招呼:“韩老哥,吃着呢?”

韩驼子抬起浑浊的眼睛,看了王五一眼,又扫过沈砚和元明月,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继续啃他的饼。

“这两位是北边来的客商,想打听点漕运上的规矩。”王五赔着笑,递过去一小壶酒。

韩驼子没接酒,只是闷声道:“规矩?现在的漕运,没什么老规矩了。雷帮主说了算,他说怎么运,就怎么运。”

沈砚上前一步,拱手道:“老人家,我们并非打听寻常生意。只是想问,近日码头可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比如,某些货物流转特别神秘,或者,有些生面孔的兄弟,行事特别……霸道?”他刻意在“霸道”二字上稍稍加重了语气。

韩驼子啃饼的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头,仔细地打量了沈砚一番,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又带着点别的什么。“后生,打听这些做什么?嫌命长吗?”

“只为求个心安,以免无意中触了忌讳,步了前日那位头目的后尘。”沈砚语气平静,目光坦诚。

韩驼子沉默了片刻,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带着愤懑与无奈:“忌讳?现在的漕运,最大的忌讳就是多看一眼,多问一句!老朽在码头上混了三十年,从没见过这等阵仗。好些个仓廪,都被那帮‘新来的’占了去,连帮里的老兄弟都不让靠近。运的是什么?鬼知道!只知道每隔几天,就有几艘挂着黑旗的船半夜靠岸,卸下来的东西直接送进那些仓廪,神神秘秘。”

他灌了一口自己带的凉水,继续道:“雷帮主……唉,帮主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讲义气,重规矩。可这两年,像是变了个人,对那些‘新来的’言听计从,对老兄弟们反倒疏远了。前日的刘老三,就是多嘴问了句那黑旗船运的石头为什么不能碰,第二天就……”他摇摇头,重重叹了口气,“那帮人,邪性得很!眼神看人都冷飕飕的。”

“石头?”元明月捕捉到这个关键词,“什么样的石头?”

韩驼子下意识地压低声音:“那石头...邪性得很!隔老远都觉得心口发闷。有回刮大风,黑布掀开一角,老子亲眼看见——那石头根本不是黑,是它把周围的光都吞进去了!连码头上最闹腾的耗子挨近了都立马没精神,水边的草贴着它长的那面都枯死了。那不像是石头,倒像是个...吞吃活气的无底洞。”

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那帮人管事的,偶尔会去一个地方……城西的‘千金赌坊’洛阳分号。好像在那边……有什么乐子。”

千金赌坊!这个名字再次出现,与平城的线索串联起来!

就在这时,那名站在高台上的魁梧头目似乎注意到了这边角落的交谈,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韩驼子立刻噤声,低下头,装作专心吃饼。

沈砚心知不能再问,对韩驼子微一颔首以示感谢,与元明月、王五迅速转身,混入熙攘的人流中。

离开码头区域,喧嚣渐远。王五心有余悸:“沈先生,看来这漕帮的水,不是一般的浑啊。”

沈砚目光沉凝,望向城西方向。黑旗船,神秘石头,被控制的帮主,行事诡秘的外来者,还有再次浮现的千金赌坊……线索如同散落的珠子,正被一根无形的线慢慢串起。这漕帮暗流之下,隐藏的恐怕不仅仅是帮派争斗,更可能与那窃取龙脉的“水灵”阵眼,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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