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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弩破空的尖啸撕裂地宫沉闷的空气,数道乌光直扑沈砚与尔朱焕藏身的材料堆!千钧一发之际,尔朱焕怒吼一声,不退反进,双臂肌肉虬张,猛地掀起面前一个装满沉重铁锭的木箱,如同挥舞巨盾般挡在身前!

“咄!咄!咄!”

弩箭深深钉入厚实木板,尾羽剧颤,力道之大,竟让尔朱焕这等蛮力也后退了半步,木屑纷飞。

“好狠的弩!”尔朱焕龇牙,眼中怒火更盛。这绝非普通军弩,怕是经过工坊特意加强,专为破甲杀人。

暴露已成定局。工坊内监工呼喝,护卫持刃逼近,更有弩手在远处重新上弦,杀机四溢。沈砚目光急扫,洞玄之眼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视野中不再是具体的物体,而是无数流动、碰撞、纠缠的“气”------工匠们慌乱驳杂的生气,监工护卫们带着血腥煞气的戾气,炉火灼热的炎流,金属兵刃的锋锐金气,以及……那些已经改装完成、被打包或正准备运出的军械之上,残留着的、与这地宫紧密相连的独特“印记”,以及更远处,几道正迅速远离此地的、带着相同印记的“气运流痕”!

不能硬拼,必须找到出路,更要抓住那稍纵即逝的线索!

“跟我来!”沈砚低喝,不再隐藏身形,猛地从材料堆后窜出,并非冲向入口方向——那里已被重兵封锁——而是扑向工坊侧面一座尚未完全熄灭的锻炉!

尔朱焕虽不明所以,但对沈砚的判断毫无保留地信任,紧随其后,如同人形暴龙,将挡路的两个持刀护卫连人带刀撞飞出去,骨裂声令人牙酸。

沈砚的目标并非锻炉本身,而是炉后墙壁上一处看似用于通风、实则内部通道复杂的排气口!洞玄之眼下,那里是几条“气运流痕”交汇又分离的节点之一,且气息相对“新鲜”。

“轰开它!”沈砚指向那以砖石垒砌、看似坚实的排气口基座。

尔朱焕二话不说,沉腰坐马,体内气血奔腾,凝聚北疆军阵杀伐之气的拳劲悍然轰出!《狼噬七杀》的蛮横力量爆发,空气炸响!

“砰!”

砖石四溅,烟尘弥漫,一个黑黢黢的洞口显露出来,一股带着霉味和未知气息的冷风从中倒灌而出。洞口不大,仅容一人匍匐通过。

“从这里走!”沈砚当先钻入。尔朱焕怒吼一声,回身将追得最近的一名监工连人带武器踹飞数丈,砸倒一片追兵,随即也毫不犹豫地缩身钻入洞内。

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叫骂和弩箭射在砖石上的声音,但洞口狭窄曲折,追兵一时难以进入,更不敢轻易放箭盲射,怕误伤通道结构。

通道内阴暗潮湿,伸手不见五指,且异常狭窄,两人只能匍匐前进。尔朱焕体型高大,更是艰难,衣物被粗糙的石壁刮擦得嗤嗤作响。

“沈兄,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路?”尔朱焕在黑暗中喘着粗气问道。

“不是知道,是‘看’到。”沈砚的声音在前方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清晰,“那些改装好的军械上,都沾染了此地特有的浑浊地脉之气与那股邪异愿力的混合‘印记’。我能看到这些‘印记’残留的轨迹,有几道最清晰的,正是通过这个方向离开。”

尔朱焕恍然,看着沈砚那苍白如纸、难掩极度疲惫的面容,心中敬畏之余更涌起一股担忧。这神鬼莫测的手段,所付出的代价显然极其惨重。

沈砚摒弃所有杂念,将心神完全沉入洞玄之眼。他不再满足于观察静止的气运形态,而是首次尝试将感知力提升至前所未有的精度,去捕捉那些军械离去时,在时空之中留下的、如流星尾迹般的动态“气运流痕”。这对他而言是一次大胆的能力突破,精神力的消耗如同决堤之水,远超以往。这些“流痕”颜色、粗细、亮度皆有不同,代表着不同时间、不同批次运出的军械。他必须集中全部精神,才能分辨出哪些是有效的线索,避免被杂乱的残留气息干扰。

维持这种微观的动态追踪,对他精神力的消耗是毁灭性的。不过十数息,他已是额头青筋暴起,汗出如浆,太阳穴的刺痛迅速蔓延至整个颅脑,仿佛有烧红的铁钎在里面反复搅动。视界中开始闪烁混乱的色斑,耳畔也响起持续的尖锐鸣响,这是神魂即将不堪重负的预警。

他死死咬紧牙关,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在几乎要撕裂他意识的痛苦中,牢牢锁定着其中三股最为清晰、指向也截然不同的“流痕”。

一股流向城北,气息隐晦,带着权贵府邸特有的、试图掩盖一切的沉滞气运。

一股流向城西,与市井江湖的驳杂气息迅速融合,难以追踪。

最后一股,也是最为微弱却让沈砚最为在意的一股,其轨迹竟蜿蜒指向……平城中心,皇宫紫微城的边缘区域!

约莫一炷香后,前方隐约传来光亮和流水声。两人奋力爬出,发现身处一条废弃的地下河道边缘,头顶是石砌的拱顶,不远处有栅栏隔绝,隐约可见外界是天光已亮的街巷。

总算脱离了地宫范围。

沈砚几乎是瘫倒在湿冷的石壁上,脸色苍白如纸,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强行运转洞玄之眼进行如此精细且持久的反向追踪,负担远超极限,脑海中那被铁钎搅动般的剧痛仍未平息,反而愈发猛烈。

“沈兄,你没事吧?”尔朱焕关切道,递过水囊。

沈砚摆摆手,缓了片刻,才睁开眼,眸中难掩疲惫,却精光未失。“三条线。”他沉声道,“城北,城西,还有……皇城边缘。”

尔朱焕浓眉紧锁:“皇城边缘?难道宫里也有人……”

“未必是宫里人,也可能是借皇城威严做掩护,灯下黑。”沈砚分析道,“城西鱼龙混杂,适合散货。城北……怕是那些勋贵的手笔。”他想到了太原王氏,以及那封构陷尔朱焕的密信。

“现在去哪边?”尔朱焕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杀上门去。

沈砚略一沉吟,摇了摇头:“我们人手不足,对方经此一闹,必有防备,贸然追踪任何一线都可能打草惊蛇,甚至落入陷阱。”他看向尔朱焕,“当务之急,是先将地宫所见,尤其是那邪祭秘窟与军械实证,禀报司正。有了皇城司的力量,才能同时盯住这几条线,甚至……顺藤摸瓜,找到它们最终的交汇点。”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在潮湿的地面划动,勾勒出那三条气运流痕的大致方位。当他指尖划过代表城北的那条线时,动作微微一顿,仿佛再次感受到了那条流痕中一丝不自然的、过于清晰的“引导”意味。他抬起头,语气带着冷意与确信:“而且,城北那条线,虽然隐秘,其气运印记却比其他两股‘工整’得多,仿佛……是经过精心修饰,故意留下等着我们去查的诱饵。”

尔朱焕一怔:“诱饵?”

“或许。”沈砚站起身,掸去身上尘土,“先回去,从长计议。这笔账,迟早要算清!”

“先回去,从长计议。这笔账,迟早要算清!”沈砚沉声道,与尔朱焕一同借着废弃河道的掩护,迅速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城北那条“刻意”的线索,如同一个无声的挑战,已在他心中埋下。

身后,永宁寺的钟声依旧悠扬,掩盖了地底深处曾经发生的惊心动魄,以及那正悄然流向平城各处的危险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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