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快 10 点的时候,李峰正在办公室整理复习笔记。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传来徐科长的声音:“李副局长,您在吗?”
“进!” 李峰放下笔,抬头看向门口。
徐科长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脸上带着点愁容:“李副局长,有个事想跟您商量下。”
“徐科长坐,慢慢说,” 李峰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是后勤上的事?”
“没错,” 徐科长坐下,翻开笔记本,“食堂的张师傅快到退休年纪了,局里想找个新厨子,可推荐的人里,没一个厨艺过关的。”
李峰愣了一下,笑着问:“你们后勤科没人推荐?总不能让食堂断了灶吧?”
“推荐是有推荐,” 徐科长叹了口气,“可那些人要么只会煮个面条,要么炒的菜没人爱吃,实在没法用。”
他抬头看向李峰,眼神里带着期待:“李副局长,您人脉广,有没有认识的好厨子?要是有的话,麻烦您问问,看人家同不同意来局里上班。”
李峰心里一动,想起了大院里的傻柱何雨柱 —— 他在轧钢厂厨房当学徒,厨艺不错,要是能来警局食堂,正好能解决他学徒工工资低的问题。
“我倒是认识一个厨子,” 李峰点点头,“不过得先问问人家的意思,要是他愿意,我再跟您说。”
徐科长一听,脸上的愁容瞬间没了,赶紧起身道谢:“那太谢谢您了,李副局长!这事就麻烦您了!”
“客气啥,都是为了局里的事,” 李峰笑着说,“我尽快给您答复。”
徐科长又寒暄了几句,才拿着笔记本离开。
转眼到了中午,李峰去食堂吃饭,刚打好饭,就看到谭淮坐在角落里,眉头皱得紧紧的,手里的筷子半天没动一下。
“谭淮,怎么了?遇到难事了?” 李峰端着餐盘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谭淮抬头看到李峰,立马挤出笑脸,叹了口气:“李副局长,还真有个事想请您帮忙。”
“什么事,直说,别跟我客气,” 李峰夹了口菜,“只要我能帮上的,肯定帮。”
“是审讯的事,” 谭淮压低声音,“我们抓了个嫌疑人,审了两天了,他死活不招,问啥都不说,实在没办法了。”
李峰放下筷子,眼神变得严肃:“什么案子?嫌疑人叫什么?”
“嫌疑人叫苏真昌,涉嫌拐卖儿童,” 谭淮赶紧说,“我们查到他跟好几起儿童失踪案有关,可就是没证据,他也不承认。”
“行了,吃完饭我跟你去会会他,” 李峰拿起筷子,“我倒要看看,他能嘴到底有多硬。”
谭淮眼睛一亮,激动地说:“太好了!李副局长一出马,肯定手到擒来!”
两人加快速度吃完饭,谭淮带着李峰往审讯室走。路上,谭淮把苏真昌的档案递给李峰:“这是他的基本资料,您先看看。”
李峰接过档案,边走边看,走到审讯室门口时,他激活规则之力,看向里面的苏真昌 —— 一行行罪行瞬间浮现:偷看寡妇洗澡 7 次,偷偷奖励自己 31 次,拐卖孩子 75 人,诬陷他人 6 次……
“畜生!” 李峰心里怒火飙升,拐卖 75 个孩子,得毁了多少家庭!
他推开门走进审讯室,苏真昌坐在椅子上,头低着,看到有人进来,也没抬头。
“苏真昌,抬起头说话,” 李峰坐在他对面,语气冰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现在交代,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要是等我拿出证据,你就没机会了。”
苏真昌慢慢抬起头,眼神躲闪:“我没罪!你们抓错人了!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没拐卖孩子!”
“没拐卖?” 李峰冷笑一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在去年三月、五月、七月,分别在东城区、西城区偷看王寡妇洗澡,一共 7 次,要不要我把王寡妇叫来跟你对质?”
苏真昌脸色瞬间白了,身体开始发抖,却还嘴硬:“那…… 那只是小事,跟拐卖孩子没关系!”
“小事?” 李峰往前凑了凑,声音更冷,“你拐卖的 75 个孩子,第一个叫王小明,今年 5 岁,家住南城区;第二个叫刘小花,今年 4 岁,家住北城区……”
他刚说出两个孩子的名字,苏真昌突然崩溃了,“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我交代!我全交代!别再说了!”
谭淮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赶紧拿起笔,飞快地记录着。
苏真昌哭着说:“我从三年前开始拐卖孩子,都是从农村骗来的,有的卖给了山里的光棍,有的卖给了人贩子…… 一共 75 个,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藏在我家床底下的砖缝里。”
他还交代了一起诬陷他人的事 —— 曾经把偷来的东西放在邻居家,害得邻居被抓了半年,最后因为证据不足才放出来。
谭淮足足记了 7 页纸,让苏真昌签字画押后,才把他押回关押室。
走出审讯室,谭淮激动地说:“李副局长,您太厉害了!这苏真昌嘴硬得很,没想到您几句话就让他招了!”
李峰叹了口气,眼神沉重:“这种人,不戳到他的痛处,是不会说实话的。对了,根据他的罪行,大概能判多久?”
“死刑!妥妥的死刑!” 谭淮语气坚定,“拐卖 75 个孩子,还诬陷他人,情节太恶劣了,最多 7 天就能出判决结果。”
“那还好,” 李峰松了口气,“不然那些破碎的 70 多个家庭,也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回到办公室,李峰从抽屉里拿出那罐龙井,泡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他想起穿越前的 2016 年,时常看到孩子失踪的新闻,家长们哭得撕心裂肺,那种痛苦,他现在能感同身受。
喝了两口茶,心里的火气才渐渐平息。他整理好苏真昌的案件资料,又开始处理下午的工作 —— 去后勤科巡查食堂的卫生,去档案科抽查近期的档案记录,每一件事都做得认认真真。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明天是休息日,不用上班,李峰收拾好东西,心情轻松地往家赶。
骑上自行车,清风迎面吹来,带着点凉意,却让人觉得舒服。李峰想起徐科长托他找厨子的事,琢磨着回去跟傻柱说说,要是傻柱愿意,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忙。
路过胡同口的小卖部,李峰进去买了一包烟。
回到 95 号院,刚进垂花门,就看到闫富贵在门口喂鸡,李峰笑着打招呼:“闫大哥,还没吃饭呢,怎么喂上鸡了?”
“快了,等你嫂子把饭做好,” 闫富贵笑着说,“李峰,明天休息?要不要来家里吃饭?”
“不了,闫大哥,明天我还有事,” 李峰摆摆手,“等有空了,再去您家蹭饭。”
“行,那你忙,” 闫富贵笑着说,“有事随时找我。”
李峰推着自行车进了东厢房,锁好门,心里琢磨着事情安排 —— 先跟傻柱说食堂厨子的事,再复习会儿功课,晚上可以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自己。
李峰走到了中院,很多目光朝着李峰看来。
“李峰很少去中院,大部分时间都在前院,不知道来着做什么?”易中海疑惑的说道。
“做什么,当然是找傻柱的,他和其他人都不怎么接触。”易中海媳妇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