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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口的良药,蜜糖的……唔,毒药?”听了林斐的感慨,白诸同刘元对视了一眼,心中蓦地冒出了这一句话。

“我知道那等药耗子的耗子药都是需备上一些味道极香的吃食在侧,用吃食诱耗子前来吞那耗子药的,”刘元说道,“便是不用耗子药抓的耗子,用的是那笼子,也是要备上些好吃的吃食的。”

“如此,那用笼子抓住的耗子若是到了仵作手里,也是查不出任何被毒杀的痕迹的。”白诸说着,又看了眼刘元。

两人到底不是寻常人,对林斐的提点一点就透。

“直接用掺了毒药的药害人,自是会被扭送去官府的。可若不是将那药掺在吃食里的,而是用旁的方式,便没有那么容易送官了。”想到吴步才耐人寻味的表情,对着刘元、白诸二人,吴步才自是不用藏着掖着,而是瞥了眼那阿俏兄长,摇头道,“便是嫖,也最好做那最坏的打算,譬如被人下了药管不住自己之后,遇到的种种后果,自己担不担的起。”

“面前这个……明显是那等家里哄着养大的,没吃过什么苦头,哪里担得起这等后果?”吴步才摇头说道,“既没那个本事承担后果,又怕死,”若不怕死也不会死前各种寻大夫了,听闻家里连那位最有名的黄汤老大夫都在托人想办法找了,“那最好一开始就莫要往里头跳!”

这阿俏兄长的境况先时阿俏家人将人送来时就已经说的很是详细了,这些时日每回过来打听,闲聊一番,总能让他们知道一些更多关于这阿俏兄长的事情。

“也不是天生就这般的,最开始是十三四岁的时候,见外头那些人搂着个姑娘招摇过市,一副‘大人’模样,他也惦记上了。那时候倒不是喜欢姑娘,相中女色什么的,只是觉得那些人搂着姑娘开荤的模样才像个‘大人’,他自己却还是个孩子,不服气得很。”阿俏母亲说起这些来就直叹气,“我等也是管的,知晓这般不好的。可实在管不住,甚至骂的声音响些,用棍子打两下,他还会同家里置气的离家出走,不回家了。”

彼时同阿俏一家人闲聊的魏服就曾问过:“既离家出走了,那干脆狠狠心,断了他的银钱,看那些女妓可还会搭理他?”

“那些女妓精得很,知晓我家里就他一个男丁,宝贝的很,一张嘴甜言蜜语的哄他,还当真做起了那不收钱反过来收留他,照顾他的好心人。”彼时阿俏父亲提到这一茬便忍不住摇头,“非亲非故的,他内里又不是什么才子或者有本事的,全靠家里撑着,至于那模样……我一家也就阿俏模样好看些,他模样也是寻常,这般内里同外在都不行,那见惯了三教九流人物的女妓又为什么会相中他?主动豢养他?哪里来的这好心?就是知晓我家狠不下这心来罢了!”

魏服听到这里,忍不住蹙眉,问阿俏一家:“你等既清楚原因所在,知晓那女妓的温柔乡就是在赌你一家狠不下心来,如此……怎的还不会对症下药的狠狠心让他回头是岸?”

“我等哪里赌得过那外头的女妓啊!”阿俏一家听到这里,无奈道,“他夹在我等同女妓之间,绝食相逼,这等情形之下,即便是知晓那外头的女妓在赌我家狠不下心来,我等也是赌不过的啊!”

“也是!”魏服听到这里,忍不住叹气,“这等情况之下,真怕他出事的那一方总是狠不过对方的,即便清楚对方的伎俩也没用!”

“我等就输在一个‘心软’‘狠不下心’之上了,”阿俏父亲感慨道,他家里是有些门路的,对于那三教九流人的拿捏法子也是懂的,只是对待旁人能狠戾至最彻底的那一步,可对待自己的儿子,终究还是会败下阵来,不到四十的阿俏父亲因着儿子之死一夜白头,唏嘘不已,“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一旦认输,他就跌进那温柔乡里出不来了,可没办法!比起绝食立刻就死,那温柔乡里即便坏了身子也还是能撑上几年再死的。于我等而言,看他多活几年也是好的。”

阿俏一家那族中有不少都在内务衙门当管事的,内务衙门那个地方的管事……若说原先只是有所耳闻,可经由汤圆之事后,于大理寺众人而言实在是不陌生了。

那里头的管事,当然再懂这些伎俩和招数不过了。

只是任他再懂,看着对方用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伎俩和招数对付自己,又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做赌注,再懂伎俩的老手照旧还是会败在这等自己瞧不起的,那所谓‘还嫩了点’的新手手上。

“后来,这温柔乡越陷越深,他也不会永远是那十三四岁不懂事,羡慕旁人搂着女妓的‘大人’模样的傻小子的。他也懂事了,知晓这事不好,家里给他将路铺的这般顺畅,他当然想长命百岁了。只是直至此,方才发现戒不掉了,也不知是自己的问题还是那些年被人下药什么的,即便真是被人下了药,等发现戒不掉的时候,那药是谁下的哪里还寻的出来?这种事本就是一笔糊涂账,如何理得清?”阿俏父亲摇头,叹道,“我等连同他自己都尽力将自己往回拉了,可不论怎么拉都拉不住,人就是不断的往下掉,甚至他自己都曾说过搞不好哪一日死在女妓床上,怕是连个说法都没有,也只能赖是自己作的了。”

想起阿俏兄长那些事,刘元和白诸叹道:“人最好还是莫牵扯进什么糊涂账里头,否则,真就理不清了。”

至于那阿俏兄长,便是他自己,以及家里人再难受同不甘,其实打从一开始就知道理不清这笔糊涂账的了。

当然,于他们大理寺中人而言,倒是阴差阳错的知晓了还有这等金五石散之物的存在,想起吴步才说的,那打听来的金五石散那类似寻常五石散的功效,初时还想不明白这物既同寻常五石散用处差别不大,那前朝何以会禁?眼下想起阿俏兄长的体内查出了那金五石散的痕迹,再想到这东西甚至比起寻常五石散来,还能算作壮阳的补药,忍不住一阵心惊。

这补药……真是直接将阿俏兄长年纪轻轻就送去阎王爷那里了,哪怕找出那下药之人,又能如何?大荣律法自不可能因为让人吃了一口补药而让人入狱的。

想到碰过这补药的阿俏兄长的结局,明明日头那么晒,夏至的时节,两人还是伸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而后不无意外的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真真是杀人于无形啊!难怪会被前朝所禁了。

似是看出了两人心底的心思,林斐摇头,提醒两人:“禁这药的是前朝掌权之人,且不少知晓辛密的大族主事之人是知晓这金五石散的存在的。若只是阿俏兄长这般管不住身体之药,那不至于民间不知的地步。”

这话一出,两人依旧未反应过来,林斐见状,便继续提醒两人:“若只是管不住身体这等药,直接将它当成那等会令人成瘾的特殊虎狼之药处理便是!如此,民间自也不至于不知这等药的地步。可眼下的状况却是这药不止禁了,且还民间不知,显然这杀人于无形之药真正厉害之处并不是阿俏兄长遭遇的这等事,而在于旁的事。”

至于这旁的事是什么,林斐没有继续说,已提点至此,足够了。至少对面两个从科考中杀出来的大理寺寺丞已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变——前朝掌权之人不允民间知晓的,自是这药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或者有人想到了法子,或许,能在悄无声息之间完成——“掌控”二字的目的了。

且这种“掌控”,还是那踪迹不可循,无法诉之于口,甚至律法之上也很难判定的掌控。

一想至此,两人更是心惊,那等将人掌控于无形,无法诉之于口的法子——不就等同于神鬼故事中那些将人当作提线傀儡、行尸走肉随意操控的法子一般吗?

想到那话本子中的种种记载传说,又想起这些时日众人看多了各种神鬼话本子所聊到的种种。

这些话本子中的妖魔鬼怪最好还是只存在于话本子中来的好,甚至很多话本子中的妖魔鬼怪都是只披了张皮,其内里实则是那写话本子之人的种种所思所虑;若是身边有这等妖魔鬼怪的存在,当是极其可怕的。

跳出话本子,想起身边那些神神叨叨的神棍们,常嚷嚷着若是哪家有先人埋错了地方,进了那所谓的凶煞之地,生出了所谓的‘尸变’,那都是需要不留情面,不管其生前是什么样的人,同家里人有多深的感情,都必须立刻诛杀,烧了以绝后患的。

这般一想,看着话本子之外那些神棍不留丁点后患的解决方法,再看话本子中的“留情”,莫名的觉得周围种种世事,变的愈发微妙了起来。

“平日里见的不多,也只城隍庙那一代会有一些,不过清明那一日,城外官府特批的百姓安葬先人之处倒是有不少人在吆喝帮改先人祖坟风水之事。”想起不久前祭祖时见到的臂弯上搭着幡布到处吆喝的那些所谓的风水先生们,白诸和刘元说道,“不过于寻常百姓而言,除非特别信这个的,寻常都是看看热闹就罢了的!”

“寻常百姓多只求个衣食无忧而已,哪里来的闲钱请风水先生?”林斐摇头,接话道,“似梁衍那比寻常人好一些的境况都吃不消这般不断请风水先生的,若不然,也不会债台高筑,愈发魔怔了。”

这话倒是叫他们又想起迷途巷那具烧焦的男尸了,虽然他们谁也不相信那男尸就是梁衍,可梁衍消失不见是不争的事实。

“这么个大活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且听闻那梁衍虽家里落败了,可那吃穿用度却讲究的很,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刘元说道,“按理说这等人是吃不了什么苦的,便是跑到山郊野外,落草为寇了,也是吃不下那苦的,这般难养活的人眼下也不知跑去哪里了。”

既会让那几个酒鬼看到自己的脸,那梁衍显然是主动配合着‘消失’的,不是被掳了去的。再想起他对梁公之后这境况的不满,刘元忍不住摇头:“这天底下哪里来的大善人,能比梁公这血脉相连的老祖宗给他的好处更多的?”

“梁公之后这身份,其实比梁衍埋怨的有用的多。”白诸接话,同刘元对视了一眼,两人虽家里都是不愁吃穿的,白诸家里境况更好些,富庶些,可说到底也只是平民出身,算得寒门,这般科考入仕,虽进的是大理寺这等清贵衙门,可私下里也是见过同科的同窗们的,自然清楚梁衍这‘梁公之后’的身份若是摊上的梁衍足够争气的话,或许会有大用。

“这梁公身份于他而言实在太清贵了,他没有那本事,压不住,自难以鲤鱼化龙。”林斐开口,虽同白诸、刘元名次不同,甚至那出身也不同,可不论是侯门出身的林斐,还是寒门出生的刘元和白诸,只要是科考过来的,显然都是明白这些的。

“他只消走得过那科考独木桥,便能体会到梁公之后这身份的用处了,且越往后走,能力越高,这用处便越大。”林斐说到这里,抬了抬下巴,指向皇城钦天监的方向,“这就是钦天监那几个总是神神叨叨,都不知写了多少本被坊间神棍们拿在手里吆喝的风水玄学之书的老狐狸们所谓的越有本事越压得住,便越能显贵之话的意思了。”

当然,虽是同一个意思,可到了那些神神叨叨的钦天监众人口中,这话便成了神棍们常说的——梁衍命格不够贵,所以压不住梁公富贵这等玄玄乎乎之话了。

“并非定要状元、榜眼的,只消科考入得仕,努力些,上进些,譬如似涂清一般,哪怕他父母先人经营不善,家中比起寻常开国功臣之后算得拮据,那每年皇陵门前祭祀之人中也多得是愿意同他结交的。”林斐摇了摇头,对白诸同刘元说道,“我看着那梁公赠予子孙后辈之宝一直垂在那里,就垂在门后等着他们,偏子孙后代惫懒打不开那扇门,真真可惜!眼下这梁衍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若是真弄丢了这梁公之后的身份,哪怕后世子孙争气,科考入仕了,也需同你们一般自己摸爬滚打着爬上去了,而不是似涂清这般,那前头的路能走的比你二人顺畅的多。”

能上殿面圣的三甲同不到二十便高中探花的神童不多见,可上进、努力又比寻常人聪明些的白诸同刘元却是一直都有的,涂清往后如何,他不知道,可至少这最开始的那些路,他比白诸、刘元走的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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