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是君司寒，蓝昕月一愣后道。
话语里多加了个“又”，谁叫这男人相当神秘，也是专业失踪人口。
君司寒抿唇不语，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深邃的眸子不带一丝情绪。
蓝昕月眨巴眨巴低头让开，默默咽了下口水，盖在发丝里的耳垂发热。
客厅里没有人说话，看着君司寒一步步走近，然后看着他看着顾长生进入的卧室半饷后收回目光，冷冷的声音从轻抿的薄唇中溢出。
“那些人的死亡与她没有丝毫关系，她心中内疚，长此以往会衍生成心魔，对她不利，她…”
“那与你有何关系？”冷冷的声音打断君司寒的话，那关上的卧室门也被打开，顾长生站在里面，身上换了身衣服，长长的秀发还在滴水，她就那样用一双和君司寒之前一样没有感情的眸子远远望着他。
君司寒瞳孔收缩了下，刚才…他明明感觉她……
“对不起，我和你道歉。”不似之前的声音，君司寒的声音很明显听出差距，他刻意放缓放柔。
“你不该和我道歉，以前你该和北翎，如今你该和九耳桑雨道歉，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呢？”顾长生走出卧室，冷冷反问，提起北翎，如今的桑雨和九耳，美眸忍不住泛起泪花。
泪花弥漫在眸中，顾长生的视线也模糊了起来，可她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落。
“长生，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谁也不想的，你别在自责了。”已经听到唐清风说的，这么听顾长生提起，蓝昕月已经平复了她自己的心情，安慰了起来。
“月月，我如何不去自责，他们都因我而死，就为了一个让我想起我一点也不想想起的事情。”蓝昕月的安慰让强忍的眼泪涌出眼眶，顾长生笑了起来。
她不知道为何要笑，就觉得是不是笑了，就可以开心起来。
可事实证明，她反而更加伤心了，泪如雨下般的模样牵扯客厅里两个男人的心。
“君司寒，你和念风让我想起的事情的事情又寓意何为呢？”她问向君司寒，后者沉默了好一会儿想要靠近那让他心疼到窒息的人儿，却看着对方后退的时候停了下来回答道。
“那是你的记忆。”
“呵呵…”顾长生再次笑出声，明明明媚如阳光的笑容，却让在场的人异常心疼。
“你说那是我的记忆，好。”笑过之后，顾长生收起笑容，召唤出破龙矛，她拿在手里把玩着道。
“那些记忆里，是你用它狠狠扎进我的心脏，那狠厉嗜血的模样，可比你以往深情款款的模样让我难忘啊。”
“那不…”
“你想要否认吗？”君司寒想要否认，然而顾长生直接打断并为让他的话说出口。
走近君司寒，顾长生抬眸望去，美眸染泪是格外的清澈见底，却让后者一点也看不懂，那仿佛就是一个深渊。
不管千年前，还是千年后，这是第一次，他看不懂，同时，那双眸子也让他害怕，就像…
在君司寒面前站定，顾长生粉唇轻启道。
“我以上古神主起誓，生生世世只爱穆将军，如违此誓，愿永生坠入阿鼻地狱，尝尽万物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