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宛宛晕血！
见血就晕！
这以前小时候在一起玩，不小心摔倒磕破点皮流血了，人就直接晕了。
而那些现场照片，血流成河成那样。
不知道是不是顾长生的错觉，仔细看着那些照片，她觉得凶手对血或者红色应当有一定痴迷。
越有这种错觉，顾长生反复看就更加觉得。
难道是吸血鬼？
顾长生狐疑不觉。
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人作案还是鬼了。
一直看那些资料，顾长生忘记了时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才睡去。
被敲门声吵醒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迷迷糊糊看时间才发现自己才睡了一个小时。
敲门声还在继续，顾长生无奈抓了下头发开门。
“早，你…这么早就来了啊？”
看着站在门外的杜衡，顾长生打了个哈欠。
因为打哈欠，美眸盈满泪水，潋滟随波让杜衡心扑通扑通跳动，难以控制心悸。
后者还没有意识过来，眨巴眨巴眼睛萌萌哒道。
“你拿文件吗，你等我给你收拾一下。”
说着，顾长生转身在卧室地面捡着散落的文件资料。
怎么着现在住着一个女生，虽然在自己家，杜衡没有进去就在门外道。
“不着急，你收拾一下吧，我过来买了早餐，因为小枫和小柔最近学业忙没再家，我没让阿姨过来，你就将就着吃外面买的吧。”
“没事，我随便。”
顾长生对这是无所谓的，因为是吃货嘛。
“你妹妹人呢？”没见着另一个女孩出来，杜衡微愣的看着人怀里抱着的兔子，接过资料的时候问了句。
昨天她没有抱兔子啊？
顾长生瞬间清醒了。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垂眸看着怀里某兔纸，顾长生懊恼之余淡定的抬眸眨眼道。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你冷静一下啊。”
顾长生说着，就对着兔子道：“变回去，下次记住了，别想让人抱就变回原形。”
“知道啦，可是嘟嘟好困。”白光一闪，怀里的兔子不见，声音从身侧传来，嘟嘟已经变回人形，像没长骨头一样扒拉着顾长生。
杜衡傻了。
兔子变成人？
“我才困好不好，你睡了那么久，人家才睡一个小时。”顾长生反驳，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这眼泪一闷。
泪眼婆娑的看着杜衡，她轻咳一声拍了拍人的肩膀，像姐姐一样安慰。
“没事啊，见怪不怪，你应当习惯的，因为你都见过鬼了。”
杜衡：“……”
这能混为一谈吗？
顾长生也没想要解释具体，因为人已经看到了，反正就是兔子变成人了。
收回手不在理会，她拉着嘟嘟去楼下，见着桌上的早餐一看不是一个人的，她打开三人吃了起来。
“别看了，要相信你的眼睛，这就是事实，对了，案子你有什么看法，介意说一下吗？”
见人吃着早餐一直往嘟嘟身上瞄，顾长生打断人肯定快要坍塌的脑洞，转移话题询问案子的事情。
没有立刻说自己的看法，而是询问他这个警察怎么看。
杜衡一愣心思瞬间回到案子上。
“我在警局查过监控，在加上之前的排查，原本是人的几率很小，但如果是鬼是真的多此一举，现在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还在等待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