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侮辱她，也是侮辱君司寒。
然而…
顾长生以为一切这么结束的时候，她准备进入轿子中，脑海声音响起。
“想要君司寒活命，离开现场离开他。”
顾长生顿住，那不是念风的声音，听错了？
以为自己听错了，顾长生看着君司寒微微一笑走向轿子。
就在那一刻，路边两旁的屋顶上出现蒙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出现，现场士兵和迎亲队伍都知道，因为他们其实都是君司寒的人。
顾长生也一瞬间被君司寒拉入怀里。
周围原本围观的人立刻坐鸟散去。
黑衣人们也从屋顶飞落立刻和现场侍卫士兵打成一团。
顾长生就那么被君司寒抱着，呆呆的看着现场的混乱。
越来越多的黑衣人从巷子过来加入厮杀。
地面的尸体也多了起来，离血流成河还远一点，但是血腥味依旧充斥在鼻尖，顾长生傻眼了，耳边在继续回荡着她曾以为听错的一句话。
这些人是来杀君司寒的？
君司寒这么厉害一定不会被伤害的。
顾长生没有动摇离开他的念头。
然而……
一位蒙面黑衣人冲破包围圈，冲着她这边喊道。
“君司寒，你速放了我主子！”
主子？
是她？
顾长生不解她看向君司寒。
“轰隆隆——”
天空忽然一声巨响，不似打雷的声音，这声音一出，现场厮杀的众人一瞬间停下了动作。
“主人，不好了，世界要崩塌了。”
在破龙矛的念风也察觉到了，稚嫩的声音透着焦急。
顾长生一愣连忙问是怎么回事，念风也在第一时间查探缘由，当知道原因后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道。
“主人，好像是这世界偏离了原本的轨道才会发生崩塌。”
主人入世历练明明是在离开的时候，所在的世界会发生一点小问题，但不是像这次一样严重，直接要崩塌。
顾长生：“……”
“世界崩塌会怎么样？”
“世界的所有人魂飞魄散，崩塌的世界会归于初识形态。”
天上轰隆隆的声音还在继续，地面已经在动摇，像是地震一般。
顾长生一直被君司寒护住，现场黑衣人也和侍卫士兵们没有打斗起来，因为彼此想要保持平衡。
“主人，怎么办？”见自己说完顾长生迟迟没有反应，念风再度出声。
“我知道办法了。”顾长生淡淡回了句，她偏头看向君司寒，眉眼带笑，眼底却藏着泪与不舍。
“其实，我接近你，一直有一个目的，我要报仇，我要改变一些事情。”
可似乎改变不了。
“所以呢？”君司寒拧眉，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女人很不对劲。
“所以我不爱你，但因为杀不了你，所以我选择了另一种方式，这个方式似乎比杀你报仇更加解恨。”
顾长生依旧笑着说着，当她说完那话的时候，天空的声响和地面的震动慢慢平复，她微微垂眸，眼底满是酸涩。
这改变了原有的轨道，原来真的是她！
君司寒听闻，手上的力道加重，他沉沉道。
“你再说一次？”
“说再多也还是一样。”顾长生淡淡的回了句，也未曾挣脱开人看向四周那些又要打斗在一起的人们，她加大声音道。
“别打了，我是妖女，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