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毕竟大虫这种东西对普通人而言的确构成了巨大的威胁,它们几乎是令人生畏的有死无生的存在,强大的力量和迅猛的速度足以让任何普通人瞬间丧命。
然而,对于像他这样的武者而言,大虫未必能构成什么不可逾越的威胁,多年的修炼和实战经验让他有了应对各种危险的能力。
但秦子怡的反应却与他截然不同,她显得非常紧张,脸色苍白,双手紧握。“立刻上树!”她急切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房俊虽然心中有些奇怪,不明白为何秦子怡会如此紧张,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立刻攀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树。
他深知,在这种时候,听从经验丰富同伴的建议往往是最明智的选择。其实,老虎也是会上树的,虽然它们上树的速度并不算快,且受限于体型无法攀援到太高的地方,但它们的力量和敏捷性仍然不容小觑。
老虎虽然比不上猫和豹子在树上的灵活度,但要是有人因此而小觑它们,那很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秦子怡上树的本领确实不弱,只见她三两下就轻盈地跃上了一棵大树的粗壮枝干,动作敏捷而熟练。随后,她紧张地看向树下,眼神中满是戒备。
房俊也是一脸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树下不远处,竟然出现了两只老虎,它们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树上的两人,眼中闪烁着凶残的光芒。
这一幕让房俊露出了几分不可思议的神情,他疑惑地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老虎不是独来独往的吗?”
此时,房俊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什么秦子怡会如此紧张。面对两只老虎的威胁,即便是他这样的武者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这地方的老虎确实有点虎气冲天啊!它们不仅成群结队地出现,而且数量竟然多达六头斑斓猛虎,每一头都雄壮威猛,皮毛上斑纹错落有致,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泽。
秦子怡的脸色此刻变得异常难看,她声音微微颤抖地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上次我来到这里时,还只是碰到两头猛虎,没想到现在竟然增加到了六头。”
六头斑斓猛虎,即便是对于那些修为高深、实力强大的宗师来说,也是足以让他们心生退意的存在。
房俊望着下方的猛虎群,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看来这个地方真的不对劲,这些斑斓猛虎全都是成年的猛虎,按照常理来说,除非是到了发情期,否则它们是不可能聚集在一起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秦子怡此刻也是一脸惊慌,她回想起上次的经历,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后怕:“我之前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往深处想,还以为是老虎之间的什么特殊行为,所以……”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显然对于自己的疏忽感到十分懊悔。
房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的局势已经非常棘手了。下方的斑斓猛虎似乎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正在下面游走徘徊,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凶光,似乎正在寻找机会想要将房俊他们置于死地。
房俊和秦子怡两人虽然表面上只是六品修为,但他们都清楚,面对下方那些凶猛的猛虎,即便是宗师级别的高手也难以抵挡。
他们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知道必须尽快想出对策,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此刻,那些猛虎似乎也越来越不耐烦,开始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声,似乎在催促着他们做出选择。
这种状态显得极为不寻常,那种神情根本就不是自然界中野兽所能流露出的。它们的眼神空洞而又机械,仿佛失去了自我,只余下被操控的躯壳在盲目地行动。
房俊心中暗自思量,这种异常的表现让他深感不安,这些野兽的表现很像是被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所控制,失去了原有的野性与自由。
房俊将自己的这一连串想法缓缓说了出来,此时他与秦子怡正紧紧相依在一起,躲藏在大树的顶端茂密的枝叶间。
这里成为了他们唯一的避风港,只有在这个高处,远离地面的纷扰与危险,才能让他们稍微感受到一丝安全感。
“控制?”秦子怡在听完房俊的分析后,忽然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紧接着,她的身体微微一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我知道了,这是苗疆的手段,那些神秘莫测的苗疆人,他们有着控制虫子和野兽的诡异能力。”
“养蛊的手段?”房俊闻言也是一愣,他从未想过那些关于苗疆的离奇传闻竟然是真的。
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饲养蛊虫,利用这些奇特的生命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秦子怡继续说道:“这些武者,他们不仅仅是武者那么简单,更是用毒的行家。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开始驯养自己的毒虫,这些毒虫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被称之为本命蛊虫。通过本命蛊虫,他们可以进一步控制其他的虫子,甚至是某些较为弱小的野兽。”
房俊听到这里,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他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大虫可不是普通的虫子啊,那可是森林中的霸主,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控制?”
秦子怡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明白房俊的疑虑,但事实往往比想象更加离奇与残酷。
秦子怡对房俊那番近乎天方夜谭的说法流露出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虽然大虫在实质上并非我们寻常所见的虫子,但据闻苗疆的那些神秘部族,竟拥有培育一种奇异虫类的能力,这种虫子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入动物的脑髓之中,从而像操纵傀儡一般控制那些动物的行为。”
房俊听闻此言,脸上不禁闪过一丝错愕,心中暗自嘀咕:这难道是什么超自然版的科学芯片吗?望着房俊那一脸难以置信的呆滞模样,秦子怡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得意与兴奋,毕竟,能让一向见多识广的房俊露出如此震惊的神色,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难得的胜利。
在装逼的道路上,最怕的无非是装得不够震撼人心,其次便是无人欣赏自己的“表演”。
“还有,”秦子怡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你能不能先把你的枪收起来,它正顶着我的后背呢,怪不舒服的。”
房俊闻言,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下意识地晃了晃手中的枪,试图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无辜。“你看,我的枪不是好好地拿在这里吗?”
然而,话音刚落,房俊便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愚蠢的错误,这下子恐怕更加难以自圆其说了。
果然,秦子怡的眉头轻轻蹙起,目光中带着几分戏弄与好奇:“那你刚才用什么顶着我呢?”面对秦子怡的质问,房俊一时语塞,只能尴尬地咧嘴一笑,试图用一句古语来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君子藏器於身,用之有道。咳咳,刚才纯属意外,纯属意外。”说完,他暗暗在心里懊恼,这场面,真是越描越黑了。
“登徒子……”秦子怡一听这话,心中立刻就明白了房俊的言外之意,她秀眉微蹙,毫不犹豫地出手,手掌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险些将毫无防备的房俊从座位上打落下去。
房俊身形一晃,险之又险地稳住了身形,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无奈。
“别乱动!”秦子怡急声喝道,脸上泛起了两团绯红,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虽然这个时代的女子相较于前朝已显得较为大胆开放,但像房俊这般直接而大胆的举动,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与接受范围。
她轻轻移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与房俊拉开一些距离,却没想到这一动,反而让房俊更加苦不堪言了。原本只是如同升旗般半起的身体,此刻竟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直接升到了顶峰。
房俊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涌上心头,欲哭无泪。好在,他并非普通人,而是一个拥有神秘系统的存在,更是掌握着内库财权的重臣,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与系统的辅助,他才勉强压制住了那股即将冲破理智的冲动。
“别动!”房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与急切,“你越是动,我就越是没法冷静。”
此刻的房俊,心中既刺激又紧张,但他清楚地知道,现在不是沉溺于这种低级欲望的时候。
既然南疆的那些人已经出手,那么他们此行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房俊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实力与意图。他需要仔细观察、冷静分析,弄清楚这些人的真实身份、来意以及他们为何要控制斑斓猛虎来杀人。
里面定然隐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现在心中充满了迫切,必须要把这些事情搞清楚。
这样的神秘兮兮,这些人所做的勾当也定然不会是什么光彩的好事。他们的行为举止总是带着几分诡异,让人不得不心生疑虑。
“臭流氓……”秦子怡忽然之间就泪水涟涟,哭了起来,这让房俊直接就懵了,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哭啥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房俊实在想不通,不就是隔着衣服轻轻顶了一下嘛?又没见出血,又没有肿起什么包来,她怎么就突然间哭了呢?
秦子怡满心困惑地问道:“我是不是要怀孕了?要生孩子了?”
噗嗤一声,秦子怡这话一出,房俊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家伙是傻子吧,就这样轻轻碰一下就怀上了,这也太容易了点吧!
他赶忙安抚秦子怡道:“放心吧!这种事你不想,我还更不想呢!要是我真在外面胡来,估计我的作案工具都会被收缴了,哪还有机会在这里跟你废话。”
房俊心里明白,别人或许做不出这种事情,但那个高阳公主,是绝对做得出来的,她可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
那就是一个彪悍至极、毫无顾忌的女人,她的行为大胆到令人瞠目结舌,否则也不会让历史上本应是翩翩公子的房遗爱,无奈地戴上了史上最强的绿帽,成为了后世茶余饭后的笑谈。
秦子怡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那双眸子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乎在这一瞬间,她明白了许多之前未曾领悟的事情。
“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与迷茫,这种情感的真实流露,让周围的气氛都为之凝固。
的确,无论是谁处于这样的境地,都会感到无比的难受与煎熬,房俊亦是如此。
他的内心同样在经历着剧烈的挣扎,可他也清楚,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坐以待毙。
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两人的心头。房俊的意志力也在一点点地被消磨,他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也显露出疲惫的迹象。
而秦子怡更是已经到了极限,或许是长时间的静止让她的身体感到了麻木,她不自觉地开始晃动身体,试图以此来缓解那份难以言喻的不适。
她这一动,就如同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平衡,也让房俊本已摇摇欲坠的意志力彻底崩溃。
“看来对方是不会轻易露面了,我们必须做好长久的打算才行。”房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开始仔细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希望能找到一丝转机。
幸运的是,他发现不远处有不少粗壮的树木,树枝上更是布满了错落有致的树杈,这些树杈正好可以被他们利用起来,作为临时的防御工事。想到这里,房俊的眼神中重新焕发出了坚定与果敢。
他没有再继续等待,而是迅速行动起来,将手中那柄长达两米六的铁枪稳稳地卡在了一个粗壮的树杈上,随后又找来了一些坚韧的藤蔓,将铁枪牢牢地绑住,以防它滑落。
做完这一切后,房俊的目光又落在了秦子怡手中的宝剑上,他沉声道:“借宝剑一用。”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这一借,便是他们翻盘的关键。
既然目前没有任何可行的办法能够离开这片被斑斓猛虎环绕的地域,那就只能转换思路,想方设法地让自己在这困境之中过得更加自在与从容。
这些色彩斑斓、威风凛凛的猛虎似乎并不愿意轻易离去,它们似乎在守护着某个秘密或是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而那个一直隐藏在暗处、操控着这一切的人,想必很快就会现身了。
只要那个人一出现,房俊就有信心凭借自己的实力将其击杀。
毕竟,能掌控这些斑斓猛虎的人,绝非等闲之辈,他必定有着自己的目的和计划。
其实说实话,房俊对于这些神秘莫测的手段和技巧也是颇感兴趣。然而,在当下这个时刻,他对于那个饲养蛊虫、操控猛虎的人的兴趣却是更为浓厚。
如果能够彻底弄清楚对方的目的和意图,那无疑是一件极好的事情。毕竟,房俊并非是一个寻常的游侠,他不能仅凭自己的喜好来行事。
他有着更为远大的志向和抱负,他终究是一个希望这个大唐能够更加强大繁荣的人。因此,他绝不希望有人破坏掉眼前这来之不易的一切和平与安宁。
秦子怡在一旁看着房俊不断地忙碌着,他找来了不少的小木条,手法娴熟地在树顶搭建起了一个简易的台子。虽然材料有些简陋,但也能勉强满足他们的需求了。
“来,坐下吧!”房俊招呼着秦子怡。由于材料的限制,这个台子只能容纳他们两个人坐着,而无法躺下休息。但即便如此,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能有这样一个可以暂时栖身的地方,也已经很不错了。
有了这样一个宽敞而稳固的台子,秦子怡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至少在这方寸之间,她不必再为头顶的空间局促而感到压抑。
时间的流逝悄然无声,却也让秦子怡心中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情愫。起初,她庆幸于这份解脱,然而久而久之,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却在心底悄然滋生——她竟开始怀念起那种被“顶着”的奇异感觉,尽管这种念头听起来颇为变态,让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
但理智告诉她,这样的情感是不应被接受的,是对正常秩序的一种偏离。
“你会的还真不少,看来也是经常打猎的好手。”房俊听闻秦子怡的话,嘴角不禁微微抽搐。
打猎?他房俊何时打过猎?身为房家的二公子,他即便是参与狩猎,那也是规模宏大的围猎,与山林间真正的野兽搏斗,对他而言不过是场游戏,哪有真正的野兽敢靠近他们?
这番话勾起了他前世的记忆,那时的他,若是条件允许,定会毫不犹豫地搭起露营帐篷,架上烧烤架,将捕获的斑斓猛虎处理干净,直接串起烤肉,而虎骨则泡入烈酒之中,制成虎骨酒,那绝对是上等的滋补佳品。
但遗憾的是,如今他身处异世,身份与过往截然不同,这一切都不能暴露。
否则,为了保守秘密,他或许真会对秦子怡痛下杀手,虽然这样的念头让他自己也感到不寒而栗。房俊深知,身为房家的二少爷,他不能做出这等卑劣之事。
而且,话说回来,在这台子上蹭了半日,秦子怡的陪伴竟也让他觉得颇为惬意,甚至开始琢磨着如何能将这份“临时饭票”变成长期的。
他暗想,或许可以找个合适的机会,提出更进一步的合作,让这份难得的舒适与安宁得以延续。
“六头斑斓猛虎,若是真的落入了他人之手,被其操控,我们恐怕真的要命丧于此了。”秦子怡在周遭的空间稍显宽敞之后,整个人也显得活泼灵动了许多,言语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
房俊对于这种操控猛兽的诡异手段显然所知甚少,他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说,那人会是传说中的宗师级高手?”
秦子怡闻言,脸色骤变,惊恐之色溢于言表,她微微颔首,声音颤抖道:“不错,能培育出如此恐怖蛊虫之人,其修为定然已臻宗师之境。”
房俊闻言,虽然心中惊骇,但面上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似乎在竭力保持镇定,“难道你秦家庄在江湖上的赫赫威名,也不能让他们有所忌惮吗?”
秦子怡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无奈与自责,“这些人,或许本就是冲我而来,这一次,恐怕是我连累了你,让你陷入了这危险之境。”
房俊闻言,心中好奇更甚,他不禁追问道:“为何?你秦家庄与他们有何深仇大恨,竟至于此?”
秦子怡苦笑一声,解释道:“这其中缘由复杂,只因王家与那帮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我秦家,实在是得罪不起啊。”说到此处,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悲哀。
然而,房俊听后,却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他皱眉道:“若真如此,那对方何不直接控制了你,岂不省事?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搞出这一系列的麻烦来,岂不是自讨苦吃?”
秦子怡闻言,秀眉紧蹙,脸上写满了茫然与不解。
她深知房俊所言之事并非空穴来风,每一句话都似乎蕴含着不可言喻的深意,但其中的具体缘由,却如同迷雾中的幻影,让她百般思索也无法窥其全貌。
她的眼神在月光下闪烁不定,似乎在努力寻找着那一丝能解开谜团的光亮。
“如此做,究竟有什么意义呢?”秦子怡不自觉地咬了咬牙,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愤怒。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那是关于家族、关于南疆、关于那些诡异蛊虫的种种记忆。
她明白,这一切的背后,定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们,是想要用这种方法逼我回去,心甘情愿地去帮他们喂养那些可怕的蛊虫。”说到这里,她的语气中不禁带上了一丝颤抖,显然是对那些蛊虫有着极深的恐惧与厌恶。
房俊闻言,眉头也是微微一皱。南疆的蛊虫,他自然是有所耳闻的。那些诡异莫测的小生物,即便是后世也让人闻之色变。
更何况,在这个时代,南疆的蛊虫似乎更加变态,竟然需要以活人的鲜血来喂养,这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如此说来,他们是要逼迫你回去,所以才故意在这狩猎的地方搞出猛虎这样的乱子来?”房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虽然房俊觉得秦子怡的话听上去颇有道理,但他心中仍有疑虑。毕竟,若是真的想要逼迫秦子怡,大可直接拿下秦家庄,然后再来逼迫她,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然而,秦子怡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片沉默,只有夜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一夜无话,转眼之间,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黎明悄然降临。
在这宁静而又略带诡异的清晨,两人的心情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预示着接下来将会有一场风暴等待着他们。
房俊也是一夜未曾合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与警惕。南疆蛊虫这种手段实在太过诡异莫测,即便是他这样的高手,也并非完全了解其中的门道。
因此,在这样一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环境中,他自然是要格外小心,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昨晚,夜色如墨,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虫鸣与风声。但凡有哪怕一丝蛊虫靠近的迹象,都会被房俊以他那敏锐的感知捕捉到,随后在暗中被他的真气悄无声息地击杀。
他对真气的应用已经达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即便是随手捡起的一片树叶,也能成为他手中致命的武器,轻易便能弄死一只蛊虫。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随后一轮红日缓缓升起,宣告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天亮了,我们……”秦子怡的声音在房俊的耳边响起,显然,她也已经从沉睡中醒来。
然而,当她发现自己此刻竟然完全靠在房俊的身上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与羞涩。
不过,她终究不是寻常女子,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没有发出任何尖叫之声。因为她看到了房俊的手势,那是一个示意她保持安静的信号。
“他们来了……”房俊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秦子怡的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