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少让我审问一次吧！”
曾然没有想到李文柏会上门要人。
她以为他把人交给教会，就等于不要他们两个，根本没急着审讯。
曾然在书中看到过，把人关在狭小、黑暗的空间，时间久了，他们精神会变得恍惚、错乱，更容易审问出结果。
理论上，她更想刑讯游飞鸟。
但，她不敢！
“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接人。”
李文柏没有再多费口舌，直接下达最后通牒。
“好！”
李文柏走后，曾然双手撑着桌面，想到最近遇到种种憋屈、不甘都有游飞鸟的影子。
“走！我们提审游飞鸟！”
曾然挺起胸膛，带上助理，雄赳赳、气昂昂去提审游飞鸟。
她想象中的游飞鸟，此时已经变得疯疯癫癫，无论她问什么都会随着她说。
哪怕什么都闻不出来，探险队也不会要一个神志不清的队长。
“我们还有5天完成任务-3。”
游飞鸟给刘浩元、贺斌发信息，约定5天后带他们完成-2.
“你收了他们多少钱？”
赫伯特看账户新巨额金币，笑得十分开怀。
谁不喜欢一个美貌与实力并存的老婆呢？
“一半！”
游飞鸟不做慈善家，刘浩元提出让她带任务-2，她就说过报酬问题。
买卖双方基于自愿达成协议，多少钱都不过分。
“老婆，真厉害！”
曾然来提审时候，赫伯特抱着游飞鸟亲亲，两人甜甜蜜蜜，看得她辣眼睛。
“游飞鸟、赫伯特，出来！”
幽闭大门打开，游飞鸟长时间未见光，干脆闭着眼睛走出去，赫伯特留了一条小小缝隙。
曾然看到两人这个样子，嘴角扬起一抹恶意笑容。
她把他们俩分开提审，助理审问赫伯特，曾然审问游飞鸟。
“你说！是不是你杀了秦教主？”
曾然用聚光灯照射游飞鸟眼睛，她随手撕下一条布料，直接把眼睛蒙上，避免强光照射伤害视网膜。
“不是！”游飞鸟闲闲打哈欠，“曾然，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没证据就放我走。
无故拘禁我十几天，这事儿我会向上层反映，要他们给我一个交代！
你说，他们会维护你吗？”
游飞鸟绑架秦明子时候，其他人在周围给她放风，绝无人证的可能。
“他们当然会维护我！”
曾然挺起胸膛，开始描述她为人类做出多少贡献，生了8个孩子，她骄傲自豪，歌颂母亲的伟大与奉献精神。
等她唾沫横飞地说完，再看游飞鸟……人家靠着椅背睡得正香。
“游！飞！鸟！”
曾然愤怒大吼，游飞鸟才从梦中惊醒，蒙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她的无辜。
“你讲完了？”游飞鸟伸个懒腰，“有我杀人的证据吗？没有我要走了！”
“你不准走！！！”
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游飞鸟，拼着被处罚的风险，她也要给“犯人”一个教训。
她拿起身边电击棍，打开开关，“滋啦啦”作响，很期待看到游飞鸟惊恐求饶的表情。
“说！”
“秦教主被你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