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佛爷的话,奴才昨天奉老佛爷的旨意陪皇后娘娘在御花园里散心,皇后娘娘看见御花园里的一朵鲜花非常漂亮,就去摘鲜花,奴才拦不住她,结果皇后娘娘摘花时不小心,手指上戳上了刺,奴才就帮皇后娘娘把手指上的刺拔出来啦,就这么回事。请老佛爷明鉴。”小德张申述说。
慈禧老佛爷听了小德张的话,相信了一半,心想,谅他小德张也没有这个胆量,可能小德张说的是真的,李莲英昨天给他说的有点夸大其词了。
“小德张,哀家问你,你说的可是真话?”慈禧老佛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德张问道,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似的。
小德张被慈禧老佛爷盯得脊背发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头上直冒虚汗。
“老佛爷,奴才说的句句是实话,绝无半句假话。如果老佛爷不相信,可以找皇后娘娘来对质。”小德张拿出了杀手锏,迫不得已,搬出了隆裕皇后,让隆裕皇后作证,看看他说的是不是实话。
小德张此话一出,立即惹怒了慈禧老佛爷。
“大胆奴才,竟然敢叫皇后娘娘来给你作证,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作死。”李莲英抢着说了一句。
“奴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老佛爷不相信奴才的话,奴才也是无可奈何啊!”小德张一副赖皮相说。
“大胆小德张,你竟敢如此污蔑皇后娘娘,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看来你的死期到了。”李莲英继续怒吼道。
“老佛爷,你给奴才做主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啊!”小德张可怜巴巴地看着慈禧老佛爷。
可是慈禧老佛爷无动于衷,任由李莲英大声审问小德张。
小德张无奈,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崔玉贵二总管。
“崔总管,奴才求求您了。您替奴才在老佛爷面前求个情,说句公道话吧!”小德张满含祈求地看着崔玉贵。
崔玉贵见小德张祈求他,心里虽然有点不情愿,不愿意得罪李莲英大总管,不愿意在老佛爷面前低头哈腰地给他求情,但是想想小德张给他帮下的忙,办下的好事,于心不忍,只好站出来替小德张求回情。
“老佛爷,奴才斗胆说一句,也许小德张说的是真的,不然要是他对皇后娘娘无礼,皇后娘娘一定会生气的,一定会当下就惩罚了这个奴才的。再说,李大总管也是他的眼线说的,难免有些失真的地方,有些添油加醋,夸大其词的地方。奴才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请老佛爷明鉴,恕罪。”崔玉贵小心谨慎地说。
“老佛爷,你别听崔总管的话,他这是在变相的袒护小德张,还请老佛爷明察。”
李莲英听了崔玉贵的话,一肚子的气。
这个崔玉贵一定是平时小德张给了他不少的好处,现在他才站出来替小德张说话。
他绝不能让崔玉贵的阴谋得逞。李莲英心里暗暗地说。
崔玉贵一听李莲英现在把矛头由小德张直接指向了他,他也不认怂。既然你李莲英不仁,我崔玉贵也不义,看谁怕谁。
“老佛爷,既然是李大总管说小德张对皇后娘娘无礼了,请李大总管把证人带上来,让证人跟小德张当面对质,事情不就一目了然了,用得着这样争争吵吵嘛!”崔玉贵说。
他目光犀利地盯着李莲英,大有当仁不让,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
“对对对,老佛爷,崔总管说的对,请老佛爷做主,让李大总管把证人叫来,让他跟奴才在老佛爷面前当面对质,事情不就清楚明白了嘛!”
小德张见崔玉贵站在他的一边帮助他,底气一下子足了。
“别吵了,哀家自有公道,你们这些奴才,就知道吵吵闹闹,哀家都烦死了。”慈禧老佛爷怒吼道。
三个人一见慈禧老佛爷发飙了,都吓得不敢说话,一片鸦雀无声,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慈禧老佛爷发飙。
“小李子,小贵子,你们两个再别吵了。去,叫来散差,把小德张拉下去狠狠打二十大板,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以后谁也别再提这件事了。如果谁再提及这件事,就别怪哀家不客气了,哀家定当对他不饶,绝对让他在鬼门关上走一遭,不信你们试试。”慈禧老佛爷发话道。
“嗻,奴才遵旨。”李莲英幸灾乐祸地说。
小德张一听老佛爷要散差打他的板子,吓得屁滚尿流,赶紧给老佛爷磕头如捣蒜地告饶说:“请老佛爷饶命,奴才真是冤枉啊!奴才可真是给皇后娘娘拔手指头上的刺,绝对没有对皇后娘娘做出无礼的事。请老佛爷明察,奴才真是冤枉透顶啊!”
可是慈禧老佛爷根本不理睬小德张的哭喊,扭过头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时,走进来两个散差,把小德张架起来,拖了出去。
小德张被散差拖出门的一瞬间,仍然挣扎着回过头来,大声喊着:“老佛爷,饶命啊!奴才真的是冤枉啊?你饶了奴才吧,奴才下不为例。”
无论小德张怎样喊冤屈,老佛爷就是不管不顾,任由散差把小德张拖了出去。
“小贵子,你去监打,要让散差狠狠地打,让这个狗奴才长点记性,他以后就不敢做这样无礼的事了。”慈禧老佛爷对崔玉贵说。
“嗻,奴才遵命。”崔玉贵说完,就走出寝宫去监散差打小德张板子。
崔玉贵走出老佛爷的寝宫,两个散差已经把小德张按倒在地上,扒去裤子,露出了小德张洁白细嫩的屁股,准备开打。
崔玉贵赶紧说:“慢着,先别打,老佛爷还有口谕哩。”
两个散差一听崔玉贵的话,立即放下了手中高高举起的板子,听崔玉贵二总管传达老佛爷的口谕。
崔玉贵走到两个散差跟前,俯在他们的耳朵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两个散差不停地点头称是。
接着,崔玉贵又给趴在地上的小德张挤眉弄眼了一下,小德张立即明白了崔玉贵眼神暗示的意思,点了点头。
然后,崔玉贵大声对两个散差说:“你们两个奴才听着,老佛爷让你们两个狠狠地打这个狗奴才,把他往死里死里打,让他知道点老佛爷的厉害,长点记性。你们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