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几人围坐着继续夸赞着梅姐。
“这么多年来你不吸毒,也不养小白脸儿,现在又娶了杨敬山的女儿做儿媳妇,你们服不服?。”阿菊不禁赞叹道。
“是啊……”阿娟和蔓蔓频频点头。
“这都是我的志杰有本事,我有什么功劳?”梅姐谦虚道。
“哎呀,你生他养他,难道没有功劳?辛苦了这么久,享享儿子的福也是应该。”阿菊说。
“是啊,有多少人做梦都想不到啊!”阿娟说。
“这倒是。”梅姐笑得合不拢嘴。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梅姐走过去接起电话。
电话是陈志杰打来的,说约了杨玉婷的父母晚上见面,谈谈结婚的事情。
姐妹们都劝着梅姐应该好好打扮打扮,买身新衣服。
梅姐就有些矫情的说:“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又不是没见过?”
“什么不紧张啊你还是快点走吧!早点打扮好,别在别人面前失礼。”阿菊劝着。
“去吧……”阿娟也说。
“我约了丽丽洗头,一起去吧。”蔓蔓说。
“走,一起去。”阿娟放下碗筷。
“用得着这么早吗?”梅姐说。
“去吧去吧,一起去吧。早点儿好。”蔓蔓说。
说着,姐妹几人,就一起出了门。
*酒楼高级包间。
梅姐烫了个新发型,换了一身浅绿色的套装,整个人洋气极了,像个贵太太。
陈志杰将母亲领进包间,杨玉婷和她妈妈已经就坐了。
“杨先生,杨太太,这是我妈妈。”陈志杰笑着。
“阿姨。”杨婷笑着打招呼。
“坐啊。”杨先生、杨太太说。
“谢谢!”陈志杰帮妈妈拉好凳子。
陈志杰起身给杨先生、杨太太倒茶,然后又给自己妈妈倒上。
“来……我们喝茶。”梅姐大方的说。
一桌人共同举杯,喝下一口香茶。
“我们陈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又是第一次办喜事。有什么,杨先生,杨太太,请多多指教。”梅姐谦虚地说。
“指教就不敢,有什么事大家商量一下哦。”杨太太,看看杨先生,笑着继续说:“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气了。”
“那就上菜吧。”杨玉婷傻傻的笑着,然后转过身对服务员说:“麻烦你上菜吧。”
“是的,杨小姐。”服务员离开。
服务员,上菜之后,一桌人吃的都很开心。此时梅姐说要去趟洗手间,便先离开了餐桌。
等梅姐从洗手间出来,在洗手间门口正好遇见来上洗手间的杨先生。
“杨先生,你可真会享受今天的菜真不错。”梅姐夸赞道。
“是吗?”杨敬山心中带着鄙夷。
“是啊,尤其是这里的鱼翅真是美味。”
“这里的鱼翅是最有名的,你喜欢吃再多吃点儿。”杨敬山笑着说。
其实旁边来了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冲着梅姐笑着打招呼。他们没结拉到一边小声说:“梅姐,今天打扮的好漂亮啊,怎么在这里遇见你?好久不见,掉了个这么有钱的凯子?”
这话传到杨敬山耳朵里极为刺耳。此时正要去洗手间的杨敬山被身后的一位记者叫住。
“杨先生,约了媒体做访问吗?”记者问道。
杨敬山赶忙把记者拉到另一边:“不是,我和家人来吃饭!哦,我正好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杨敬山觉得好险,还好没有被记者看到自己和这一个拉皮条的女人在一起。
*倾露柱处,夜,内。
倾露倒了两杯洋酒,一杯递给杨敬山,一杯自己拿着喝下。
“那个记者有没有看见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倾露问。
“多亏了我机灵,把那个记者拉到一边。不然明天新闻又有的说了。”杨敬山松的松。领带。
“这样下去怎么行啊?那个女人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我也知道啊。不让玉婷嫁给她儿子,那我的女儿就没了。”杨敬山有些生气。
“这儿子呢,有模有样。,长得也蛮帅的。公开的时候你把他夸得好一点也就没什么了,可这个妈呢就麻烦了。”
“哎呀,总之是头疼啊!”杨敬山喝了一口酒。倾露也跟着喝了一口,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说:“这样吧。只要你想办法让那个拉皮条的女人消失,就算将来记着查起来,也没什么可查的。”
杨敬山思索着,点了点,他冲倾露诡异的笑了笑。
*陈志杰办公室,日,内。
陈志杰正在办公室办公,此时接到倾露打来的电话。
“陈志杰先生吗?”
“我是。”
“我是杨敬山先生的秘书,他让我帮他约你明天下午三点钟在他办公室见面。”
“好,我知道了,谢谢。”
陈志杰觉得这个电话有些蹊跷,不知道将会有什么事情发。
*杨敬山办公室,日,内。
陈志杰坐在扇形办公桌对面,杨敬山从办公椅上走了出来。
“喝杯酒吧。”杨敬山走向吧台。
“不用客气了,杨先生。”陈志杰没有起身,转过身看着杨敬山。
“你知道我把你叫过来是为什么吗?”杨敬山语气中带着质问。
“不知道啊。”
“我这个人很坦白,很直接,一会儿我说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不过我是不会向你道歉的。”杨敬山语气中透着冰冷和不屑。
“杨先生,有事不妨直说。”
“我是一个生意人,所以我做每件事都会衡量一下这件事值不值得我去做,而且我的收益有多少?”
“对呀,这是做生意应有的态度。”
“我做人也是一样,如果将来玉婷和你的婚事当成做生意来看,我告诉你我的收益等于零,而且还会亏大本儿。”杨敬山敲敲桌子。
“杨先生,你现在还是不同意这门婚事?”
“我同不同意这门婚事,难道你没脑子?你看不出来吗?”
杨敬山不屑的语气,令陈志杰感到似曾相识的卑微,这种卑微是自从他成年以后就早已消失了的。此时他竟又回到了童年时候被人欺负的样子,无力反击,只得任由杨敬山在此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