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芸瑶见南疆国太子宣尉与公主宣叶,听了她这么一说,原本是失落的眼中瞬间有了光,于是她又补充道:
“宣太子殿下,你身边的贴身侍卫,还有公主的贴身宫女,可以随你们一同登上大铁鸟与我们同行;不过你们随行的护卫军,是无法一同的。”
宣尉一听是这个缘故,顿时松了口气,悬着的心当即落了地。他毫不犹豫道:“靖王妃,这个无妨!护卫兵让他们骑马自行返回便是。只要能让本宫与皇妹,以及几位使臣登上大铁鸟,已是万幸!”
比起大队人马缓慢行进,这反倒令他安心,那些护卫兵不用护着他们行走也会安全许多。
欧阳芸瑶略一思忖,抬眸望向楚辰骁与楚辰靖,见二人颔首默许,才又转向宣尉:“宣太子殿下,其实还有个法子,不知你们是否愿意一试?”
楚辰骁与楚辰靖深知欧阳芸瑶的能耐,他们并未出言阻拦,随她如何行事。
“靖王妃尽管说便是!”宣尉连忙应道,眼中满是期待。
“本妃有一神奇的乾坤袋,可将你们的士兵藏进去带着一起走。只是本妃的乾坤袋无法容纳活物,若能将人迷晕,倒是能藏进去。不知你们可愿意?”
宣叶一听乾坤袋,激动地接话:“靖王妃,本公主记得在京都时,你提过乾坤袋……可你的乾坤袋能装下一百多人?有这么大吗?”
她上次去西楚国时,曾听欧阳芸瑶提过乾坤袋,却不知竟如此能装。
欧阳芸瑶点头道:“嗯,装一百多人不成问题,连他们的战马也可一并带着。不过同样需先迷晕。”
她是怕这一百多士兵单独返程时,遭丹皇出手,届时这百余人性命怕是难保,才想着这么操作。
宣尉仍有疑虑:“靖王妃,你是说给他们用迷药迷晕就可以了吗?那到时候,这些人和马出来后……是否会受影响?”
他不知道这乾坤袋到底是啥玩意,这些人出来后又会怎么样?会不会变傻了?
欧阳芸瑶看着他,眉眼一挑,“嗯!出来后吃了解药就好了啊!没有什么问题啊!马也是的。”
“靖王妃,那可真是太好了!”宣尉喜出望外,“那不成问题,就照你这么说的带上他们。”
随即他转向楚辰骁与楚辰靖,“太子殿下,靖王殿下,本宫这就去通知使臣们,稍后便到后院和你们汇合,绝不耽搁启程!”说罢,宣尉与宣叶起身行礼,兴喜的离去。
两刻钟后,宣尉果然带着南疆使团的大臣与护卫军,来到了驿馆后院。
此时后院已被楚风、卫雷等人守得严严实实,西楚与北岳使团的大臣们,也早已在直升机内坐定。
南疆国众人一进后院,目光便被停在那里的直升飞机给牢牢吸引住,他们个个面露惊诧,心中满是疑问纷纷猜测:
这是何物?难道这就是太子口中说的大铁鸟?世间怎么有这般巨大的铁鸟?西楚国何时造出如此的神物?它要如何移动,这么大会走路吗?这需用多少马匹才能拉动它?
宣尉自己也不知大铁鸟究竟是何模样,所以只告知使臣们,他们坐西楚国的大铁鸟返程。
此刻连他与宣叶两人见了直升机,也一时怔住,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站在机舱门口的欧阳芸瑶,瞧着这一群人半天没说话,看着宣叶调侃道:“公主殿下你这是呆了?怎么还不上来?”
宣叶闻言,瞧见站在大铁鸟上的靖王妃,这才回过神来惊呼出声:“哇……靖王妃,这……这就是大铁鸟吗!你们……你们不是站在它上面?是在它肚子里?”
南疆的使臣们听公主这么一问,也纷纷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原来……原来不是站在鸟背上啊!”
他们先前听太子提及坐大铁鸟,也都以为是要站在大鸟的背上,他们到现在都没认为这大铁鸟能飞上天。
欧阳芸瑶被宣叶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自然是坐在肚子里啊!难不成公主想站在鸟背上吹风不成?”
宣叶脸颊微红,摇着头,娇嗔道:“靖王妃,你就会笑话本公主……”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们快上来吧!”欧阳芸瑶笑着摆手。
这时楚辰靖已走下旋梯,来到宣尉与大臣们面前,抬手示意:“太子殿下,请!”
“靖王殿下!”使臣们连忙上前见礼。
与此同时,宣尉对着整齐列队的百余护卫军抬手一挥。只见那些护卫兵身旁的战马,竟齐刷刷倒在地上。紧接着那些士兵们也纷纷靠在马背上,瞬间便晕了过去。
欧阳芸瑶被他们这整齐划一的晕倒过程给弄的一懵,还有这等操作?随即又反应过来,南疆本就是用毒之国,这般利落的迷晕手段,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也就不觉得意外了。
宣尉、宣叶与使臣们跟着楚辰靖登上旋梯,刚进入机舱,便见靖王妃站在原地抬手一挥,方才躺在后院地上的一百多名护卫军和他们的战马瞬间没了踪影。
他们张着嘴,目光齐刷刷的落在欧阳芸瑶手腕的玉镯上,心中都认定,那玉镯就是神奇的乾坤袋。
眼见着不早来,楚辰靖见人已到齐,也都坐好了,他便快步走向驾驶位上,欧阳芸瑶也随之坐进副驾驶位。
最后负责警戒的楚风四人,提着冲锋枪快速的登上飞机后,旋梯缓缓的收了起来,机舱门也稳稳关上了。
楚辰靖正欲发动直升飞机,这时,他们见到从远处向后院飞奔而来的一队士兵,仔细瞧着,领头的是那甄松将军和二皇子拓跋锋。
“不好!你们瞧,丹炎国的人来了!还有不少士兵。”南疆国一大臣惊慌的叫道。
“是的!是的!那领头的是他们的大将军!”另一个使臣也有点害怕的道,他还想着,他们的护卫军昏迷了,现在怎么办。
除了刚刚在飞机上坐稳的南疆国使团的人惊慌外,其他两国的人没有一丝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