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这人就是意志不太坚定。
今儿这人一说他就信,明儿另外一人说什么,他又信……
之人可谓是心智极度的不坚定。
眼神里在微微眯了起来。
吴玠这些年来也确实是非常的忠诚,镇守在川陕之地多年。
在选举的时候。
也是最为坚定站在他这边的,成为他最为稳定的票仓。
他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舍不得。
不过,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乃是吴玠带着军队入京了。
危险就在面前。
这他娘不就是……
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这个时候还想要让你去回忆以前曾经在一起美好的日子。
他娘的。
哪儿有这种道理啊!
赵构的脑子里也是略微反应了过来。
“他娘的,他娘的……根本就没有这种道理!”
“我还差点儿是被他给骗了。”
“还好我这脑子里比较的灵醒。”
“不然的话,朕就真上当了。”
“哎。”
“这人心真是会变的啊!”
“以前是多好一个人,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
“实在是有点儿太没道理了。”
朝着城下看去时。
城下的吴玠此时也有那么一点儿气急败坏了起来,“赵构!!”
“你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吗?”
“你要是将祖宗基业给毁于一旦啊!”
“你这么做,等到了九泉之下,还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赵构看着气急败坏,露出真面目来的吴玠,一时间也是有那么一点儿恨得牙痒痒。
“这该死的吴玠。”
“他娘的。”
“真该将这畜生给拖出去。斩了,斩了!”
“杀他全家,诛他三族。”
吴玠在城下继续说道;“皇上!”
“吾有一策,可保赵家千年江山不倒。”
“此一策,只有我能够做到。”
“只要我能保赵家江山不倒。”
“皇上,皇上!”
“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吧。”
赵构摸着嘴角之上胡须,“这吴玠看来已经坏得彻底,已经彻底没救了啊!”
“吾以前还那么的看好他!”
“将其给作为心腹之中心腹,结果,就这么来回报吾的。”
“真是看走了眼。”
吴玠在城下已经忍不住了,“赵构,为了大宋江山。”
“吾也不得不出手了。”
“汝可死,江山社稷不能亡。”
“来人啊!”
“攻城!”
赵构嘶吼,道:“你敢!”
吴玠拔出了腰间的长刀,嘴里一声低吼,道:“兄弟们!”
“现在就是报国之时了。”
“大宋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不能这天下,让这江山就这么坏了。”
“你们每个人都将担当这天下复兴之责。”
赵构看着城下时,眼神之中也有那么一些哀怨,嘴里微微呢喃着,说道:“为何他能将造反都给说得这般大义凛然?”
他一时间也气得手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在城下正要攻城之时。
忽然,远处传来了一声巨响。
“放箭!”
在一声低吼之时,箭矢一下就飞了过来,将城下准备攻城的蜀军给射了回去。
在密密麻麻的箭矢之中之中。
吴玠也是赶紧的躲了起来。
他在低吼着,“御敌,御敌!”
此时,忽然杀过来的军队正河北田虎的齐军。
随着田虎的军队打过来。
为首两员大将,颜良文丑,从左右穿插着杀了过来。
忽然出现的齐军,是一下打了吴玠一个措手不及。
吴玠在慌忙御敌,让人挡住了前面的军队之后,他先往后撤,撤到了安全的地方。
颜良、文丑杀过来之后。
他们来了城下,将这城下给占住之后。
阵中的袁绍走了出去,朝着城头之上叫道:“皇上,臣救驾来迟。”
“还请圣上快快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去!”
“等我等进去了之后,吾等必护佑圣上周全。”
赵构眼角在微微跳动着,说道:“刚刚走了一匹狼,现在又来一头虎!”
“你这畜生,也是没安好心。”
袁绍说道:“圣上,你这话说得……可就有那么一点儿,寒了我们一众将士的心了啊!”
“圣上发布诏令。”
“我们的将士就带着满腔热血的来了。”
“圣上这一句话,是要把我们所有将士的热血都给全凉透了。”
“圣上如何才能看见这热血啊!”
“怕不是……只有将我们的胸膛都给剖开了。”
“但胸膛剖开了只能看一瞬,一瞬之后就凉了,只有留在胸膛之中,才能让热血不凉。”
“圣上,将热血放在将士们的胸膛里吧!”
赵构摸着额头,“一个个的啊!”
“说得是比唱得都要好听。”
“吾实在是有些累了。”
他确实是累,是一种从身体累到了心里。
他也从来没有这般不想当这皇帝了。
“这皇帝做得有个甚意思啊!”
心里那个悲凉。
眼眶之中眼泪流淌……
“当个皇帝当成这样。”
“只剩可悲。”
“太祖皇帝是对的,就不应该给这些该死的武夫,任何一点儿机会。”
“给他们一点儿机会,他们立刻就会造反。”
“重文轻武是没错的,没错的。”
“只不过,我们这些无能的后辈用得有问题。”
就在他想着时。
城下火炮一下响彻了起来。
刚才齐军将蜀军给赶走了。
而此时,蜀军又重新打回来了。
在打回来时直接用上了火炮。
火炮在城下轰炸。
袁绍也立刻躲了起来,火炮这玩意儿确实是非常危险,必须得躲好。
他朝对颜良叫道:“颜良,你带人从后面摸过去!”
“把他们的火炮给端了!”
“文丑,你带一支精兵,杀进去,把贼军都给搅烂了。”
“今日我们要将城西给夺回来,将这些该死的贼军给赶出去。”
他在称呼对面为贼军。
对面也在叫着他们做贼军。
所有人都成了贼。
……
山上。
潘凤看得很是来劲儿。
“打起来,打起来,他娘的,这望远镜看得也不够远啊!”
“就只能听得城内的东京热闹得很。”
“看不见啊!”
“就在等着这一刻呢,结果他娘的看不到。”
他转头看向庞万春,说道:“你听这动静儿,你能推测出城内是怎么打的吗?”
“就说这听声辨位。”
“在战场之上,可得算是基本能力。”
“你听声感觉,是谁占了上风?”
“我听这会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