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婆子们的尖叫盖住了王月华的哀嚎。
九希觉得聒噪,在王月华狗叫的时候,拔了她的舌头。
王月华痛到浑身抽搐,两眼一翻就晕死了过去!
九希走到昏迷的王月华身边,用力踹王月华的肚子,笑道:“总算是安静了些。”
再看满院子逃窜的恶奴,九希举起了软剑。
“啊啊啊救命!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被九希抓住了后衣领的奶妈惨叫连连。
眼看那沾血的软剑就要放在她脖子上,九希还没说什么,奶妈自个儿就主动交代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了九希。
“女侠饶命啊!老妇也是迫不得已啊!老妇上有老下有小,真的死不得啊!”
“死不得?”九希强迫奶妈抬头看自己,冷笑。
这老妇最会火上浇油,更会折磨人。
当初就是她亲自上手拔掉了原主的指甲,又用烧红的针狠狠扎被拔掉指甲盖的伤口。
可以说,王家主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王家这些家生子奴才,更不是好东西。
所以九希杀起来毫无压力。
在奶妈惊恐不安的目光中,九希叹气:“看在你是被逼无奈的份上,你走吧。”
奶妈大喜,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立马爬起来往拱门方向跑。
她要告诉老爷!李师爷的女儿要杀大小姐!
“噗呲!”
奶妈的视线翻滚几圈,最终定格在潦草的草丛中。
肥胖的无头尸体还在跑,惯性下“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这一幕彻底吓坏了其余下人。
九希脸上沾血,淡定的走回昏迷不醒的王月华身边,举剑砍掉了王月华另外一只手。
“啊!!!”
王月华生生疼醒,但因为失血过多,人不受控制的抽搐,意识也在昏迷。
“啊啊啊!!”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快来人啊!杀人啦!!”
“用力撞门啊!为什么撞不开?!哪个贱蹄子把门堵死了?!”
剩余的丫鬟婆子被九希残忍的手段吓破了胆,四处跑却又找不到门,人又怕又绝望。
“扑通!”
“女侠饶命!我们只是跑腿的啊!求您大发慈悲饶我一命啊!”
意识到逃不出去后,有人干脆跪在地上狂磕头求饶。
有一就有二,其余人纷纷有样学样。
一时间,磕头的声音“砰砰砰”响。
九希等这些人满脸是血了才喊停。
“想活吗?想活命的,就按照我说的做……”
王县令还在与心腹商议下个月回盛州参加亲哥王蔺的寿宴备礼。
“老爷,李师爷手上还有一处私产没挖出来,据说在他老家,他藏了万金!还有商人说他早年间买了尊金佛,要是送给王知府,岂不美哉?”
“金佛?俗也!”
“那……”心腹心想,金佛还不好么?你们兄弟俩坏事做尽不是心虚么?有金佛护着,还不笑死?
装什么装呢?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
他还没活够呢。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心腹上前,一脸神秘:“老爷,李师爷最会生钱,让他把生钱的法子说出来,何愁钱财不缺?,”
“废话!生钱的法子必定是要逼出来的,老爷我只是担心……”
“砰!”
两人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吓的脸色苍白,王县令用手抚摸肥胖的胸口骂骂咧咧。
“哪个混蛋敢闯本县令书房?!”
九希站在门口,歪着脑袋指了指自己:“世叔,您不记得侄女了么?我是九希啊,来找我爹。”
手搭在门框上,“咔嚓!”,门框碎成了豆腐渣。
“世叔,我爹呢?你把他关在哪儿了?”
神他妈的来找我爹!
王县令平复心情后,指着九希的鼻子破口大骂。
“什么我把你爹关哪儿了!是你爹贪赃枉法,本官是为民除害!”
“大人所言极是!李师爷心肠歹毒,还敢谋害大人,其罪当诛!”心腹一唱一和,盯着九希凶神恶煞。
“大胆刁民!胆敢擅闯县令大人书房重地!来人!抓住这个偷拿官府机密的贼子!”
“李师爷果然包藏祸心!”王县令冷哼:“贼心不死,居然派你偷官府密钥!如此行径,怕是敌国奸细!”
两人一唱一和,一副不把李府满门抄斩就不罢休的架势,连敌国奸细的帽子都扣了下来!!
本以为九希会诚惶诚恐,又或者愤怒鸣冤,但九希表情淡淡,仿佛所定罪的李家与她无关。
两人对视:这女的不会是个傻子吧?
很快九希就让他们知道是不是傻子了。
九希一巴掌扇飞扑上来的狗奴才,脱掉脚上的鞋子砸在王县令脸上,骂:“死肥猪!卖国奸细,敢残害忠良,今天本小姐就替天行道,杀了你这狗官!”。
“你,你!”
王县令嘴巴都肿了,说话也不利索,指着九希吹胡子瞪眼的,九希直接给他来了个“bang!”的大过肩摔。
“咔咔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噼里啪啦响起,王县令眼珠子暴突,躺在地上抽搐几下,人就慢慢硬了。
心腹看的目瞪口呆,意识到危险时想跑,已经是来不及。
“你也给我死!”
一棍子砸在心腹心口上,人欧味儿。
拍拍手,把书房里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番,准备一把火烧了王县令,动作一顿,又把火灭了,一个人站在原地怪笑。
“卖国求荣……不错的提议。”
那就,伪造一封通敌卖国的信。
无中生有什么的,九希最擅长,手拿把掐不费吹灰之力。
九希伪造的时候越写越过瘾,一边仿照王县令的字迹,一边嘎嘎怪笑的拉人下水。
王知府于某年某月与敌国将军……
王县令有癔症,发病时六亲不认……
溜到后院,王县令的妻子看到九希,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你来干什么?!来人,把她赶出去!”
傍晚,王县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