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听了非常高兴,直夸我们能干。同时要我们再接再厉,扩大战果,争取把几个目标全部抓到。
张大听了李大的鼓动,干劲就更足了。我们结束在芦溪的行动,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王兄提出能不能,第二天再开始在沅陵的行动,可是张大怕抓了第一个会打草惊蛇,另外几个会连夜跑路。
因此张大主动和覃一兵商量,让他能不能发扬一下风格,连续作战,把剩下的两个全部拿下。
覃一兵也是一个拼命三郎,他也异常担心夜长梦多,因此主张连夜行动,打另外两个嫌疑人一个措手不及。
于是他主动联系了沅陵刑大的关系户,告诉他们我们要在沅陵抓两个命案逃犯,让他们连夜配合。
沅陵县公安局的同志也不敢怠慢,问清楚了我们大致到达的时间,也赶紧帮我们调齐力量,配合我们的行动。
我们这边也把要连夜动手的事情告诉了李大,李大非常支持,并告诉我们,如果真把目标三个人全部抓齐,他会亲自带人来和我们一起押解这几个逃犯。
我们把第一个羁押进芦溪县看守所后,立即动身赶往沅陵。还是王兄开着定位车在前面带路,我则是开着租来的车跟在后面。
由于一路是跟车,我也没有仔细去辨认路线,只知道晚上弯弯曲曲的开了许多的山路。大约一个半小时,总算看到了县城。
王兄他们的车径直开到了沅陵刑大,这时沅陵刑大大队长亲自带队,已经等在了办公室。
覃一兵简单的和他们交代了一下,就立即带着王兄又驾驶定位车出发了。我和沅陵刑大的一辆民用车远远的跟着,也不敢太逼近生怕打草惊蛇。
大约在目标区域转了半小时,终于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落脚点。覃一兵背着设备下车,自己先沿着一个单元楼楼梯快步往上走。我们此时也顾不得准备什么抓捕方案了,也立即快速的跟上。沅陵刑大准备的大部队也来不及赶过来了,我们也就四五个人,立即开展行动。
覃一兵来不及和我们说明情况,我们只感觉到情况非常棘手。果然跑上楼梯没几层,就看到有一名男子匆匆往下跑。
我们和这男的迎头遇上,覃一兵只喊了一句,就是他。我们后面几个人一拥而上,把他压在了楼梯的平台上。然后几个沅陵刑大的人,熟练的摸了一下这男子的身上的口袋,其中一个裤兜里果然放了一把折叠刀。
覃一兵比较关心这男子的手机,幸好他的手机还没有关机。覃一兵立即打开看了一下,并对我们说:“没错,就是他!”
于是我们四五个人给这男的上了手铐,然后就把他押到了沅陵刑大的车上,风驰电掣的开到了刑大。
这时候我催促我们自己人把两个人的刑拘证传真过来,李大他们也是在办公室里面静候我们的佳音。
我电话一打出,告诉他们传真号码,刑拘证就马上传真了过来。我和张大一起简单的问了这男子的身份,这男的被我们神兵天将给吓住了,也没有进行抵抗,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和罪行。如此第二个犯罪嫌疑人落网。
沅陵刑大的人也是非常支持我们的工作,他们看到了我们传真过来的刑拘证,主动提出会帮我们把犯罪嫌疑人羁押到看守所。因为我们还任务艰巨,因为我们还需连夜抓第三个人。
而最后一个犯罪嫌疑人藏匿的地点是在一处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绝地。我们去的这个镇子,平时只有白天才可以通过轮渡进出。晚上八点以后,轮渡一结束,基本与世隔绝。
覃一兵和我们交流下一步行动的时候说:“张大,我们必须连夜行动了,我们从侦听里听到,犯罪嫌疑人已经有所警觉。几个人,都准备换地方隐匿了。如果等到明天,让那犯罪嫌疑人得知其他两人被抓,那一定跑的无影无踪,再要动手又是一番大工程了。现在犯罪嫌疑人藏匿地点应该是一处交通闭塞的地方,估计这时候他也出不来。我们只有瓮中捉鳖才是上策,否则明天他的手机一弃用,我们又只能抓瞎了。”
于是,张大焦急的问沅陵刑大的大队长:“领导,情况你也听到了,覃师傅不会随便乱说的,我们事不宜迟立即行动吧!只是那个地方听说要坐船进去,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办法?”
沅陵刑大大队长说:“你稍安勿躁,我立即联系当地派出所,让他们弄船到对岸来接我们过去。这点事情还难不倒我们!”
说完我们又各自回到车上,因为那个地方晚上也无法把定位车弄进去,因此覃一兵把定位车停在了沅陵刑大。他和王兄坐我的车,并带上了便携设备,前面是两辆沅陵刑大的车带路。
然后我们一行飞快在山路上穿行,沅陵刑大的人可能开惯了这样的山路,尽管弯弯曲曲,但是他们的速度确是一点不慢。
这可苦了我,我几乎看不到他们车辆的尾灯,幸好这路也没有什么岔路,我只是跟不上他们,但并不会走错路。
大约又是一小时的车程,我们到了一个渡口停了下来。对方派出所弄来的船已经等在了渡口码头上,我们几个一上船,就立即向对岸驶去。
坐船也要十来分钟,我们下船后,对面派出所的同志的车已经在码头等我们了。由于我们人多,他们分了两趟才把我们带到了派出所。
接着,覃一兵马不停蹄的带着便携设备开始作业,由于小镇不大,也就几百户人家,我们用步行就可以行动。
覃一兵和王兄两个人远远的作业,我们一群人跟在后面。很快他围着一幢三层小楼开始绕圈,接着他十分笃定的告诉我们,犯罪嫌疑人就在楼里面。
于是我们把这幢楼先围住,由派出所和刑大的人组成突击组向房间进行突击。
突击组也不含糊,砰的一声就踢开了大门,我们除了几个人在外面把风,其他人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