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的时间不长,但还是有些同学看到了保卫队好像全军覆没了。
至少,在门口这几位都在进行艰苦的训练,都没有起身。
李剑垚掏出一个女拖拉机手,叫过来一个看热闹的同学。
“同学,劳驾去物理系图书馆前跟校办的林助理说一声,就说资料今天送不了了,改天再说。”
同学被女拖拉机手吸引,但又觉得这种小事这个价格好像有点太离谱了,一时间不太好意思。
“拿着,大冷天的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记住我说的话没?”
李剑垚把钱塞到了他的手里。
“记住了,保证把话带到!”
“谢谢!”
这兄弟也是个飞毛腿,跑的那叫一个快。
相信他跟林助理描述的时候不光能说明白李剑垚说的,还能把刚才的场景给复现一遍。
李剑垚则没理会不敢起身的几人,把弹夹和撞针丢到车上,赶紧走人。
就是要在林助理来之前走掉,然后让事情发酵。
魏映酋没什么可怕的,有书记和校长的站台,少数也得服从多数。
主要是李剑垚今天没进的了门,书倒是也好说,早晚都能进门,可捐建的事情钱还没到位呢。
最主要的是,如果京大不差钱的话,就不会有蔚秀园的楼梯坍塌了,也不至于让承泽园漏水。
谁的嘴上都可以瞧不上资本主义,但必须要给捐资人必要的尊重。
车子一路向南,李剑垚把后座的两个大麻袋以及弹夹什么的都收到空间里,换出来一些肉蛋奶、蜂蜜和酒水之类的。
基本上所有的风险都过去了,是时候去大院瞧瞧大哥的老丈人了,毕竟景山后街的那位是人家给介绍的。
另外也顺便瞧瞧曾、罗两家,该放回来的也放回来了,没回来的就是挂了。
大院门口,李剑垚没等到登记的环节,就看到一个骚包满脸笑得眼睛都看不见的家伙。
这货穿着一身海军服,下身蓝裤子,上身海军白,露出内衬海魂衫,头顶一顶水兵帽,后面还带着飘带。
“王初一!”
骚包站定,把眼睛从脸上的肉里露出来,寻找声音的来源。
“垚哥!嘿,好久没见你了!”
“是啊,我哥调走了,就甚少来这边了。
你这身,是入伍了?”
“对,就这两天的事,听说要去海边训练去,小弟我以后就是光荣的海军了!”
“看上去还挺带劲的,不过你这个家伙要说作战可能就差那么点意思,还是琢磨个俏活儿吧。”
王初一凑到李剑垚跟前,小声的说道,
“哥还是你了解我,我准备以军人的身份备战一下高考,分低!”
李剑垚点了点他,
“就算是分低,你到底念过多少书你自己应该清楚,你上学那会儿光知道扯淡了,要是考杂七杂八的,估计你还凑合。
要考正经的文化知识,我并不看好你。”
“没辙啊,这刚蹲了半年,上半年那个事给我卷进去了,咱们得积极寻求进步,可不能像以前那样瞎晃了。”
“知道进步是好事,你都二十了吧?”
“十九!年轻呢!哥你要是有空咱们吃个饭?前几年你让我帮忙看你大侄儿,我也没帮上啥忙,有阵子跟我老子去太原了,回来就听说小初一搬家了。
对了,叶青也参军去了,老马去了工厂,想回报你那几顿涮肉都凑不齐人了。”
“那不重要,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等你转业,咱们来日方长。”
“我可是要当将军的!”
“我不想骗你,你不成!”
“嘿,你就不能违心的说祝我一定能成?”
“我都说了我不想骗你,没有哪个将军跟个小流氓似的。
行了不贫了,在你出发之前遇见那就是有缘分。”
李剑垚在兜里摸了摸,一块玉鱼丢给了他。
“这个拿着,祝你鱼入大海,如鱼得水!”
“你这不是个淡水鱼吧?我可是要搏击风浪,跟大海抗争的!”
“滚蛋!”
这人贫起来就没完,再等一会儿都过了饭点个屁的了。
萧家,依旧是薛阿姨在家,见李剑垚上门倒是很诧异。
“小垚,你可是稀客啊!”
“薛阿姨您这就没拿我当自己人了,什么客不客的,刚好这阵子回京来,总得看看您和萧伯父。
我可不是以大嫂的小叔子的身份来的哈!”
“你想来随时来,还用哪门子身份!”
把东西搬进来,落座,薛阿姨给拿了两个苹果过来,这东西在这个季节金贵着呢,李剑垚没动。
“以后保不齐就长期在京了,总是得过来看看的,要不然我爷奶会说我失了礼数。”
“不说那个,之前老萧也不方便,我们都理解,萧南倒是经常能回来,得空的时候我也过去看看她们,三个孩子,现在就属小老三最招人稀罕。
阿姨得谢谢你,帮她们解决了一套房子,要是还在大院,也就是个两居室。”
“一家人嘛,不说那些。那套房我也早就说了是给昭凝当嫁妆的,我哥他们现在算是沾闺女的光了。
不过以我哥我嫂子他们的资历,两个单位都能有分房的资格,至于是不是一套院子那就难说了。”
“总是指望不上他们的,要等到分房,三个孩子整天挤来挤去的,也是遭罪,现在早住的宽敞点,也算是早点享受到了。
你还别说,我在你家的时候,那院子住的就舒坦多了。
等老萧退下来,我们也踅摸个院子去,住的宽绰还省心!”
“那薛阿姨您最好现在就开始踅摸,一套还不一定够,卫国和卫军一天比一天大,您这边不打算,也得是萧大哥他们去打算。”
“现在也不好找吧?”
“就是现在才好找,不是有些房子都返还给原主了吗,肯定有惊弓之鸟,能拣一套是一套,合用就行。”
“那我就多留意着,老萧复岗之后工资补了一大笔,要不然还攒不下多少,加上小北和小婉的工资,凑凑也够了。”
李剑垚没再多说关于这个的事,问道。
“那个曾伯父和张奶奶他们回来没?要是回来了的话,我也去看看,一个是省得我爷奶埋怨,另外好歹也是我大哥大嫂的媒人,咱们不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不是?”
“回来了,丢了半条命,要不是前些年你留的那些药丸子,没准都不一定能挺到回来。
正好一会儿你去看看他们,晚饭可得回来吃!”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