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吃饱了东西,锦澜拿着长剑坐在我身边,我合上眼睛开始打坐运功,九分的注意力放在了浑身上下的脉络和气息运转,一分注意力放在了周围环境变化。
原本枯竭的气息,慢慢出现流动,随后出现影像,开始呈现,紧接着浓密,最后半液态的朝露一般,最后成为液态,金丹也在此刻开始活动起来,慢慢的出现蠕动的样子。
随着每一次的历练再加上文哥给的功法,气息的逐渐凝实,金丹的磨练也开始往元婴方向发展了。
我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发现自己已经在一处树屋里面,或者说树枝临时搭建起来的柴房,锦澜坐在我身边,下巴抵着长剑,双眼已经无神布满血丝。
“锦澜。”
“宗主,你回过神了。”
“我打坐运功了多久。”
锦澜掰了掰手指头,“宗主,七天了。”
“七天了,可以了。”
锦澜终于可以老实睡下,一星期她中间也就打盹那么几次,每次两三个小时。
我走出房门,看着外面已经搭起来各式各样的小顶棚,难民们还有兵家们弟子们都做着各自的工作,形成了一个小团体,都在发挥着自己关键的岗位。
“淳同志。”一个兵家过来行礼。
“汇报工作?”
“淳同志,我们已经探索了很大一块地方,然而这里没有人存在的痕迹,动物相对较多,至今没发现有什么魔物。”
“伤员们情况如何。”
“不容乐观,药品和贵宗门的同志很充足很努力,但需要一个干净温暖的环境。”
“全员收拾东西休整一下,我准备带你们进河湾区。”
回到房间,锦澜睡的正香,我叹口气,这小妮子委屈坏了。
“苏珊,河湾区情况如何。”
“人民军和一空输已经停火,我们利用天书抓捕了一批奇怪的兵家,但唯一的问题是……”
“是什么。”听到苏珊这么说我感觉情况不对。
“他们发现的那一刻服毒自杀了,牙里藏毒,衣领藏毒,防不胜防。”
“先让人民军和一空输稳定下来就行,我回去之后给他们讲述情况。”
“宗主,你去哪儿了,云梦泽没了。”树枝另一头传来梅狸猫和只因的声音。
“我带着幸存的人跑到了个不知道是哪儿的地方,你们到的时候云梦泽什么情况。”
“宗主,云梦泽不能要了,本来是沼泽现在一座通天的巨山扎在那里,整个天都是黑的,还下着恶臭的绿色雨水绿色的恶臭气息缭绕,现在而且地面已经全是绿色的浆液还冒泡,阴影里面一群奇形怪状的波刚在游荡着,我跟只因只要靠近绿色的烟雾,身体的气息就会受到影响,甚至地面上也会长出绿色的触手来抓我们。”
“因为云梦泽的影响,河湾区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天亮了。”
“我知道那是什么,我回来会一并讲解。”
幸存者们都收拾好了东西,担架还有相互搀扶的同志们,都排好队等待着。
“锦澜,抱稳了,闭着眼容易晃眼。”我抱起锦澜,锦澜还迷迷糊糊睡着。
小妮子属实累坏了。
“你们跟上。”
催动命令符咒,我带着大家穿过树林,眼前是一片简单朴素的砖瓦房村庄,不远处的百十层台阶通向山顶的坤宗。
已到达五莲山。
“五莲山山下坤宗弟子来人,我们在宗门山下边上的树林边上。”
幸存者们就地休息,打板弟子们也很快赶来,安排他们把幸存者们安排进医馆和临时庇护所。
“感谢淳同志。”有几位一空输和人民军的兵家没有跟上去医馆,一直在我身边。
“你们一同跟上吃饭吧。”
然而我这句话我说完,就看最后面的一空输兵家微妙地摇了摇头。
“麻烦几位先在宗门山下等着,我上趟山门放孩子睡觉,我下来带几位喝酒洗洗尘。”
然而进入宗门的那一刻,“苏珊,天书呢。”
“在藏书阁。”
“翻书,看情况。”
然而当苏珊翻到医馆的那一刻,我一瞬间血都凉了。
一个瞬步出现在医馆内,就看一个白大褂兵家戴着口罩,用一个奇怪的针头准备往药壶里注入液体。
“我去你妈的!”我起身一个飞脚直接把人踹出墙外。
当然是物理穿墙。
因为苏珊之前的情况,我紧忙追了上去,一脚直接踹他脸上,就看好些颗牙直接飞了出去,随即抓住他的衣服不论里外直接让我一把全扯了下来。
“什么情况!”
闹出这么大动静,医馆里还有周边的人全都出来凑热闹。
我直接抓过路边卖皮腰带的摊位,抄起皮带直接给他捆了个死扣。
“苏珊,听得到嘛!还有谁全都指出来!”
一连抓了七个人才结束,无一例外让我把牙和衣服全处理了。
绑在菜市口,我坐在台下抽着烟,台上的一空输还有人民军兵家们表演着绝活,台下的百姓们看得难以启齿。
西冷库大酒店的专属业务再加上人民军的主体思想教育,这七个人已经折腾的精神崩溃。
“行了。”我抬手,同志们喘着粗气,我挨个发烟点火,“同志们辛苦了,先下台吃肉吧,饭馆里安排了紫铜火锅涮羊肉还有猪肉,随便吃。”
“谢谢淳宗主了。”
不论云梦泽还是五莲山的人民军和一空输,这次都让我团结起来,而且菜市场这次刑讯逼供也是我刻意选择的。
“说吧,这帮人里面就看你最实诚,你们怎么混进河湾区的。”我叼着烟抽了一口,给他也递了根烟叼上,随后点火。
他很是舒爽的抽了一口,我帮忙拿了下来,他吞云吐雾舒爽了一下。
“甜头给你了,你说吧,怎么渗透进来的。”
这小子刚要开口,其余六个人对着他骂骂咧咧,当然说的都是听不懂的语言。
这种语言和当初在青瓦台暗杀我的那个女家伙说的一个类型。
我抽口烟,取下腰间别着的掌嘴板,对着身边最近的那个家伙一个抽嘴巴子。
掌嘴板直接破碎,那家伙直接晕了过去。
“你们五个谁还想扇风降降温。”
然而这五个家伙还在狗叫。
我摸向腰间,突然健忘了,我把掌嘴板抡碎了。
“那什么,道边那个,窗户板子拆下来一个,我用来打嘴巴子用。”我蹲着夹着烟招呼边上那几个打板弟子。
弟子们拆下来一块板子抬了过来,我接过板子站起身接着抽口烟,吐出烟雾看着他们。
他们确实也不敢狗叫了。
这板子我离这么远以为也没多长多宽,等弟子抬过来我才发现这板子两拃宽一寸厚,快一丈高了。
“来,接着叫唤。”我拖着板子到他们面前,他们往后蹭还低下了头。
“就他妈你那时候叫的最欢是吧。”我脚尖抬起一个废物的下巴,他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抽口烟,就看手里的已经剩了烟屁股,我干脆直接捏住他的腮帮子,他张嘴的那一刻我直接把烟头往他嘴里一塞,下巴一抬他直接嘎巴咽下去了。
“不牛逼啦,啊。”我拍着他的脸,他有的眼神些愤怒,嘴角流着血。
“哎,还想咋地。”我站了起来,手指指着他,转头惊讶的表情看着在座父老乡亲们,“给他机会他不中用!”
一个板子抡了上去,板子碎了一截,他也大吐血了,脸让我抡变形了,就这么混了过去。
下面的父老乡亲们一阵叫好。
“大家都别走啊,有的是节目!”我嬉皮笑脸地拿着短一截的板子看向边上的倭寇,“来,你继续,知道该干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