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汪!”这家伙挺会配合,不说人话也不说他们的方言,直接来了狗叫。
“嘿!就是畜牲!”抡圆了板子一下子。
“嗷呜!”这家伙一个狗叫。
当然板子没打断,我也是“轻轻”拍了一下。
这家伙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喘着粗气,我蹲了下来摸着他的头,“好狗,好狗。”
最后我站起身,“这不就完事了么!”
百姓们接连叫好。
我拎着板子看向他们四个,“知道怎么做了吗?”
“汪汪汪汪!”这四个家伙叫的一个比一个欢,乖巧的坐在那里。
让我想起当初看到的一个名场面,坂田联队。
“”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放下板子鼓掌,“你们都是懂事的好狗。”
我转身招呼打板,“找个狗笼子,把他们拴链子五只都圈起来,一天两顿饭两顿水,不吃就饿着。”
回身我看着让我给抡板子打得飞边子的倭寇,“这个,是不是死了,死了就死了找个地方一撇,活着的就栓笼子里正常两顿饭两顿水,啥时候死了啥时候一撇。”
“是宗主。”不知道打板们从哪儿弄了个抄网,直接套这倭寇脑袋上,然后拖着离开。
“这哪来的抄网。”
“逮徐满志用的。”打板回应。
“聪明。”
剩下最后这个最听话的了,我看他烟抽完了,又点了一根喂给他。
“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识时务者么。”
他疯狂点头。
“来,转一圈。”我拿着树枝在他头顶转一圈,他抬头看着树枝转了一圈。
“嗷呜。”还配合叫了一声,烟头掉地上还伸舌头卷起来继续抽。
“放了我爸爸!放了我爸爸!你们这群劣等人!”人群里传来一阵猪叫,随后一个浑身破烂的满脸泥泞的大胖子甩着肥猪一般四肢的家伙跑了过来,一下子撞到台梁上给台子撞得一个晃悠。
“卧槽这谁!”我看了一眼,竟然有点似曾相识。
很快打板们回来拿抄网扣住他,又弄了几跟套绳还有缠住四肢让他摔倒在地,随后一阵棍棒殴打。
关键是这货竟然横竖一遍宽。
“不好意思宗主,这是徐满志。”
合着套倭寇时候说的徐满志是真有的。
“不是,这地方哪来的徐满志?”
“他不知道咋从外面混进河湾区的,我们前两天抓到他的还揍了一顿,然后他说他叫徐满志要去岛国找他父亲们来灭我们,我们就又轮了他一顿。”
“不是,监狱呢。”
“我们这个镇子刚刚建设监狱,因为一直没有犯事的,所以进度很缓慢。”
我摇摇头,“算了这是真的徐满志,弄死得了。”
“是,宗主。”打板听令,随后踹着徐满志滚着离开了。
看着这个纯沙币徐满志离开,我叹口气,没想到徐满志这种生物跟蟑螂一样泛滥。
“看到没,别学这种生物,长得都不跟生物搭边。”我指着远处的徐满志跟这个倭寇讲。
倭寇点点头,“汪。”
没办法,只能给他圈了个小破屋子,栓个铁链省得他跑了。
“吃吧。”随便糊弄一口吃的,我放在他面前,他蹲下身咔吃咔吃嚼着盆里的剩饭剩菜,“我问你你回到什么,不用狗叫。”
“是,宗主大人。”他舔了舔嘴唇。
“我问你,你们什么时候渗透进河湾区的。”
“我们是跟着人民军一起慢慢分批进来的。”
“那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最开始的任务是在人民军卧底,然后左右人民军的行动,反馈情报,后来一空输的人过来,里面也有我们的人,我们就接到新任务左右一空输还有人民军的行动,并且反馈情报,后来也就是这次的任务,引发一空输和人民军矛盾残杀到最后地步,必须波及河湾区坤宗,最大程度地破坏河湾区的底蕴。。”
“那你们有没有和月影风灵合作。”
“没有。”
“那你先吃吧,一会儿有人送水,别说人话了。”
“汪!”
我离开小仓库,心里有点忐忑。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来者并非渔翁,渔翁并非得利,得利而后者。
踏马的,后者要是月影风灵就怕出事了,但目前的情况,希望月影风灵里面没有天选之子吧。
“宗主。”苏珊下山,“各山门已汇报情况,利用天书抓到了从中做乱的全部倭寇,并且已讲明作案全过程,稳定了一空输和人民军的矛盾。”
“那就好,接下来我会给这些人召开例会,安排他们每个地区的一空输和人民军出个代表,通过传送门明日上午到玉泉山山门集合,中午饭点召开协商会议。”
“是,宗主。”
“苏珊,我就先回玉泉山了,梅狸猫你们好好守住这一亩三分地,我怀疑河湾区还有月影风灵的眼线,记得通知这里的人民军和一空输参加会议。”
“是,宗主。”
“对了,以后挂牌子警示,沙币徐满志出现了立刻击杀,不能放任他污染河湾区。”
因为跨步跳跃消耗的气息太多,我干脆就踩着树枝飞回玉泉山,然而玉泉山的景象让我无奈。
折腾一天已经黄昏,没想到这里还在救灾,看样子这里人民军和一空输的仇挺大。
我落到山门前,这里冷清的很,按照上一次的情况,玉泉山门的弟子们都下去赈灾了。
“宗主!宗主!”山下跑上来一名女弟子,她面色焦急头发都乱了。
“怎么了这么慌张。”
“阿梓门主她,她被砸到脑袋昏迷了,在医馆里各种办法没醒,打板说看到您飞回来了,我就来山门找您了。”
“赶紧下山!”
我跟着弟子下山,左转右转在一处废墟里找到屹立坚挺的医馆,伤员们都在往这里送。
“阿梓呢!”
“阿梓门主在楼上。”年老的大夫用那干枯的手拉着我赶紧上楼。
阿梓静静地躺在床上,后脑已垫起来,有个弟子头冒虚汗,搭着脉给她传入气息。
“我来,你休息。”
“宗主。”弟子突然吓了一跳。
我也没管她,催动命令符咒直接手指抵在阿梓的脖颈处,闭上眼睛紧接着她身体的情况全部都出现在我的眼前。
“后脑这里连带神经,不对,大脑这一片全都不活跃了。”
大量的气息灌入命令符咒,随后命令符咒全部都进行转化,一股暖流再度顺着阿梓脖颈处流入头部,头部的瘀血和沉寂处逐渐活跃起来。
“先别动。”一个冰冷的管状物体顶在了我的头上。
“你是谁。”我没办法睁开眼,也没办法停下运转的命令符咒。
“我是你们的主子,卑劣的乡下人,我们跟你们演了这么久的戏,该结束了,淳陆仁,你让我们好找啊。”
随着视野里阿梓的头部逐渐修复要完成,我尽可能的想办法拖延时间。
“我很好奇弟子们怎么让你这么堂而皇之进来拿火铳顶着我的后脑的。”
“再傻的人,看到我们身上带着炸药都会老实,只有你在这傻不拉几的用你那狗屁功法救你的小老婆。”
“你不杀我,肯定是有什么需求,要不然这一枪我就脑浆炸裂了。”
“没错,但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们还不能赌,所以趁着你来了,只能这么威胁你了。”
阿梓的后脑修复完成,但我没急于催动她苏醒,睁开眼睛发现一个酒坛子上面带着引线,就那么放在她身上。
“挺绝啊这招。”
“只要我手里一按,崩,知道了吧。”
“唉,你知道我们是修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