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超那令人胆寒的威压之下,那些小首领们犹如惊弓之鸟,一刻也不敢停歇。他们驱使着部落里的战士,没日没夜地劳作。仅仅用了三天时间,便奇迹般地将斡耳朵城的城墙推倒。随后,战士们不辞辛劳,将那一块块厚重的砖石,沿着崎岖的道路,源源不断地运往狼居胥山。
抵达狼居胥山后,众人又齐心协力,以惊人的速度铸建了一座高台。那高台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巍峨,仿佛在诉说着这段紧张而又艰辛的历程。与此同时,城中的物资也被有序地收集起来,堆积如山。尽管这些物资对部落来说极具诱惑,但在马超的威慑之下,竟没有一个人敢私自染指,所有人都规规矩矩地等待着马超的检阅。
这三日里,马超与他的部队则在营帐中安心休整。战士们养精蓄锐,恢复着连日征战的疲惫。
三日后,小首领们战战兢兢地向马超汇报完任务的完成情况。马超听后,微微点头,吩咐他们准备一下,大军即刻启程,一同前往狼居胥山。这一举动,早在众人心中都已明晰其深意。当年,那威名远扬的冠军侯霍去病,曾在此地封狼居胥,立下不世之功。如今,马超带领众人前往此地,似乎也有着效仿先贤、扬威草原的壮志豪情。部队很快集结完毕,整齐的队列向着狼居胥山进发,马蹄扬起一路的尘土。
大军浩浩荡荡抵达狼居胥山,马超骑着他那匹神骏的白马,缓缓来到高台之下。只见他身着银色战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英气逼人。身旁的将领们紧紧相随,神色庄重,守护在马超左右。
马超翻身下马,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拾级而上,登上高台。台下,将士们早已按剑而立,整齐地围着高台,形成一个严密的方阵。他们身姿挺拔,目光坚定,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严之气,仿佛一群钢铁铸就的卫士,守护着这片神圣之地。
小部落首领们诚惶诚恐地登上高台,在马超面前齐齐跪下,大气都不敢出。台下,那些部落的战士们也纷纷跪伏在高台前,整个场面庄严肃穆,鸦雀无声。
马超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俯瞰着台下的众人。他的眼神中既有胜利的豪情,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沉默片刻后,马超缓缓开口,声音洪亮而清晰,在山间回荡:“诸位,今日我们来到狼居胥山,此乃当年冠军侯霍去病封狼居胥之地。他以赫赫战功,扬我大汉国威,令匈奴胆寒。”
说到此处,马超微微停顿,扫视着台下的将士和小部落众人,接着道:“如今,我们历经苦战,击败鲜卑强敌,也当在此留下我们的印记。你们,这些小部落的勇士们,既已选择归附,便如同我军的羽翼。只要你们忠心耿耿,我马超定不会亏待你们。但倘若有人心怀不轨,妄图背叛,今日这狼居胥山,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小部落首领们听着马超的话,心中又惊又惧,忙不迭地磕头:“将军放心,我等愿誓死追随将军,绝无二心!”台下的部落战士们也跟着高呼:“愿追随将军!”呼声震天,响彻山谷。
马超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身旁的将领:“取酒来!”一名将领迅速呈上美酒,马超接过酒坛,将酒洒在高台之上,高声道:“今日,我马超效仿冠军侯,在此祭天,愿上天庇佑我军,庇佑中原大地,永享太平!”说罢,他将酒坛重重一放,台下将士们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声浪一波接着一波,仿佛要冲破云霄,在狼居胥山久久回荡。
马超身姿伟岸,傲立在高台之上,猎猎风声拂动他的披风。只见他神情庄重,缓缓端起一杯酒,酒水在杯中微微晃动,折射出清冷的光。
他微微仰头,目光深邃地望向广袤无垠的天地苍穹,而后将酒轻轻倾洒。酒水如银线般落下,融入高台的土地。紧接着,他双手虔诚地将酒杯捧起,举至额头高度,声音洪亮且坚定,向着天地昭告:
“天地诸神在上!昔日,鲜卑胡人背信弃义,犯我西凉,烧杀掳掠,涂炭生灵,致使西凉大地满目疮痍,百姓苦不堪言。血海深仇,铭刻于心,一刻未敢相忘。
末将马超,幸得大汉庇佑,麾下将士齐心,为雪此恨,出雁门关,深入草原。历经无数恶战,大小交锋不下百次,将士们舍生忘死,方有今日之胜果。破斡耳朵城,毁鲜卑贼巢,亡其种,灭其族,终为西凉百姓讨回公道。
今于狼居胥山,效仿冠军侯霍去病封狼居胥之壮举,祭告天地。愿以此胜绩,告慰西凉死难者之英灵,愿他们得以安息。
同时,亦向草原诸部宣告:我大汉天威,不容挑衅。若有部族妄图重蹈鲜卑覆辙,侵犯大汉边境,伤害我百姓,休怪我马超及麾下将士刀剑无情。大军所至,必将其连根拔起,让其如鲜卑一般,在草原上彻底消亡。望诸位好自为之,莫要心存侥幸,引火烧身。”
言罢,马超将酒杯重重一放,那清脆的响声在山间回荡,仿佛是对天地、对草原诸部的有力警示。台下的将士们听闻,齐声高呼:“大汉威武!天威浩荡!”声震四野,久久不息。
马超目光坚毅,神色庄重地望着眼前这座刚刚落成的高台,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周:“此高台,日后便称作‘汉威台’,意在扬我大汉天威,震慑四方!”言罢,他从袖中取出一篇文章,递予一旁的徐庶,神情严肃且郑重地说道:“元直,此乃我心中所想,烦请你将其撰写于高台之上,让后人皆能明了我等之壮志与功绩。”
徐庶双手接过文章,微微颔首,眼神中透着对马超的敬重:“大王放心,庶定当以赤诚之心,书就此文,不负大王所托。”
马超转过身,再次俯瞰台下众人,大声说道:“今日我等在此,筑汉威台,不仅是为纪念这场胜利,更是向天下昭示我大汉之不可侵犯。我大汉疆土,寸土不让;我大汉百姓,皆受庇佑。任何敢于来犯之敌,都将如鲜卑这般,灰飞烟灭!”台下将士们听闻,顿时群情激昂,纷纷振臂高呼:“扬大汉天威!扬大汉天威!”呼声如雷,在狼居胥山间久久回荡。
徐庶展开文章,只见上面洋洋洒洒:“大汉凉王,神威天将军马超,率麾下将士,于狼居胥山,祭告天地山川诸神:
溯往昔,胡虏鲜卑,狼子野心,肆虐西凉。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致使我西凉大地,哀鸿遍野,百姓流离失所,家园化为焦土。父母失其子女,子女丧其双亲,生者辗转于沟壑,死者曝尸于荒野,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某虽不才,承蒙大汉皇恩,心怀忠义,誓为西凉百姓讨还公道,为国家荡平贼寇。遂整军经武,秣马厉兵,率虎贲之士,出雁门关,踏入茫茫草原。
我军所到之处,势如破竹,气吞万里如虎。鲜卑贼寇,望风披靡,闻风丧胆。历经无数恶战,将士们舍生忘死,以热血浇灌大地,以生命扞卫尊严。终破其王庭斡耳朵城,尽毁轲比能之恶势力,绞杀慕容雪魄之精锐大军。此乃将士用命,上天庇佑之成果,亦是正义之伸张,公理之昭显!
今于狼居胥山,效仿冠军侯霍去病之壮举,封狼居胥,告慰天地英灵,慰藉西凉死难之百姓。愿逝者安息,魂归故土。
然,我亦有言,欲告于草原诸部:今鲜卑之覆灭,乃其咎由自取。尔等若心怀善意,与大汉交好,互市通商,和平共处,则我大汉必以礼相待,共享太平之福。但若有人妄图步鲜卑后尘,觊觎我大汉疆土,欺凌我百姓,休怪我大军无情,铁蹄所至,必将其部落夷为平地,让汝等如鲜卑一般,灰飞烟灭,永无翻身之日!”
徐庶深知这篇文章意义非凡,当下便仔细研读起来,心中暗暗思索着如何以精妙的书法,将这一段可歌可泣的历史,永久地铭刻在这汉威台上。
随后,徐庶命人准备好笔墨与工匠工具。他先在一旁的桌案上,仔细研墨润笔,而后屏息凝神,挥毫泼墨,将马超所书之内容,以苍劲有力的字体,一笔一划地书写在特制的锦帛之上。书写完毕,工匠们立刻依照锦帛上的字迹,开始在高台上精心镌刻。
马超目光冷峻地扫过跪成一排的异族首领以及台下黑压压一片的部落战士,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我既然答应过你们,便绝不食言。你们可在狼居胥山以北放牧,繁衍生息。山下堆积的那些物资,诸如铁锅、帐篷一类的东西,你们尽可拿走,以解部落当下的困境。”
他微微一顿,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如鹰隼般扫视全场,接着说道:“而我要你们今日在此观礼,只有一个目的。我要告诫你们以及你们的后人,还有那些妄图越过狼居胥山的人,给你们一个忠告——敢越狼居胥山者,必杀之!”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恐万分,忍不住瑟瑟发抖,紧接着纷纷跪地,齐声高呼:“天将军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