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站在炸鸡店的厨房里，手里捏着一根鸭肠子，
聂书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他总觉得自己还能再折腾出点什么花样来。
“聂书，你这是在干嘛呢？”聂远推开门，手里拎着两瓶啤酒，脸上挂着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我在想，能不能用鸭肠子包炸鸡。”聂书头也不抬，继续摆弄着手里的鸭肠子。
“鸭肠子包炸鸡？”聂远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这是要搞什么新花样？炸鸡店不卖炸鸡，改卖鸭肠子了？”
“你懂什么？”聂书抬起头，瞪了聂远一眼，“现在的顾客都追求新鲜感，我这叫创新。”
聂远耸了耸肩，把啤酒放在桌上，“行，你创新，我支持你。不过，你这鸭肠子包炸鸡，能好吃吗？”
“我还没试过，不过我觉得有戏。”聂书自信满满地说，
“鸭肠子有嚼劲，炸鸡外酥里嫩，两者结合，说不定能碰撞出新的火花。”
聂远摇了摇头，“你这想法太天马行空了，我都不敢想象那味道。”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聂书拿起一根鸭肠子，开始往里面塞鸡肉。
聂远看着聂书那副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行，你试吧，我等着看你的新发明。”
聂书不理会聂远的嘲笑，继续专注地摆弄着手里的鸭肠子和鸡肉。
他的手指灵活，动作娴熟，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对了，聂远，你最近怎么样？”聂书突然问道。
“我？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呗。”聂远喝了一口啤酒，“工作稳定，生活平淡，没什么好说的。”
“你就不想折腾点什么？”聂书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折腾？”聂远笑了笑，“我可没你那么大的胆子，我这人比较保守，安安稳稳过日子就行了。”
聂书放下手中的鸭肠子，擦了擦手，走到聂远身边，拿起一瓶啤酒，
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抿了一口，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斟酌着怎么开口。
“聂远，其实……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聂书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犹豫。
聂远放下酒瓶，抬眼看他，“什么事？你直说吧，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聂书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年底生意不太好，店里最近一直亏钱。
我想……想扩大一下规模，搞点新花样，吸引更多的顾客。”
聂远皱了皱眉，“扩大规模？你不是刚搞了个鸭肠子包炸鸡吗？这还不够新花样？”
聂书摇了摇头，苦笑道：“那只是个小尝试，我想做更大的。
比如，开个连锁店，或者搞个外卖平台，甚至可以考虑做点别的餐饮项目。”
聂远听得一愣一愣的，“你这想法也太大了吧？连锁店？外卖平台？你哪来的钱？”
聂书低下头，声音更小了，“所以我才想跟你借点钱。”
聂远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眼神有些复杂。
他知道聂书一向胆大，敢想敢干，但这次的想法确实超出了他的预期。
“聂书，你这想法是不错，但风险也太大了。”聂远缓缓开口，
“你现在的店都快撑不下去了，还想着扩大规模？万一失败了，你怎么办？”
聂书抬起头，眼神坚定，“我知道风险大，但我不想就这么认输。我总觉得，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翻身。”
聂远叹了口气，“你这人啊，就是太倔了。我理解你想折腾，
但也要考虑实际情况吧？你现在的店都快倒闭了，还借钱去折腾，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聂书咬了咬牙，“可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你知道吗？我每天看着店里冷冷清清的，
心里特别难受。我不想一辈子就这么淡淡地过下去，我想拼一把。”
聂远看着聂书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聂书一向是个有野心的人，但这次的计划确实让他感到不安。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道：“聂书，你真的想好了吗？这可不是小事，万一失败了，你可能会背上一大笔债。”
聂书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我想好了。我知道风险很大，
但我不想一辈子就这么平淡地过下去。我想试试，哪怕失败了，至少我不会后悔。”
聂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这人啊，就是太倔了。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借钱的事，我得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这不是小数目。”
聂书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点了点头：“我理解，你考虑清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