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国的军队刚刚抵达十里坡时。
萧天傲与越国太子越恒迎接了赵国太子赵云南。
萧天傲朝赵云南笑脸相迎:“有了赵国太子的这二十万精锐,我们加起来堪称百万之师,如虎添翼啊,这次看林一铭是怎么死的。”
“哈哈,萧王爷所言极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给淹死。”赵国太子赵云南笑道。
按计划赵国军队本应该在两天前就能抵达十里坡。
赵云南故意推迟行军速度,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想要消耗掉越国的一些精锐,在他看来如今四方联动,对于林一铭来说就是灭顶之灾,无论和平战士有多少头臂那都无济于事,在绝对实力面前也只能乖乖受死。
输。那是迟早的事情,而到最后肯定是这四方抢夺资源的时候。
避免不了刀兵相向或是心存怨恨,所以保存实力才是最为稳妥的选择。
“走,即刻出发,给林一铭还有他那什么狗屁和平战士致命一击,我们定要让那厮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赵云南催促着,恨不得马上投入到战斗中。
“赵太子心很急啊。”越国太子越恒笑道。
“那是自然,自从收到萧王爷的书信,孤一刻都不敢松懈,马不停蹄地赶来此地。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让林一铭死无葬身之地。”赵云南情深意切。
“赵太子有心了,据孤所知赵太子可是乘船而来,何来马不停蹄一说。”越恒阴恻恻地笑道。
越恒心里清楚的很,原本计划两天后赵国军队便能抵达十里坡,他们就能与赵国军队一起对付景然的军队。
谁知等来了一个寂寞。
幸好景然的军队都是菜鸡,要是像和平战士那般英勇,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赵云南明明就是在拖延时间,目的就是为了保存实力,却还要说的比唱还好听,这是越恒看不下去的。
“你也知道是乘船,在水上面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耽搁一点时间是在所难免的。”赵云南笑道。
“是吗?孤可是听说赵太子的队伍在登陆上岸后还休整了一日有余。”越恒没好气道,他只是不想去戳破那层窗户纸而已,并不代表他傻。
“晕船。你也知道此次派遣的都是赵国的精锐,多为骑兵步兵居多,不仅是他们就连战马都晕船,所以登岸之后必须养精蓄锐,避免给越太子拖后腿不是。”赵云南笑道。
“是吗?晕船,一个四面环海的国度,基本每个人都懂水性,还有晕船一说,也是奇迹啊。”越恒笑道。
萧天傲算是听明白了,制止道:“行了,咱们都有一个共同目标,就是消灭掉林一铭,消灭掉和平战士,这都还没开始,怎么我们自己人先打起口水战来了。”
“萧王爷,你这话孤就不爱听,什么叫还没开始,难道前面我们越国将士英勇杀敌,歼杀景然二十五万大军,我们越国损兵折将都是摆设,都是活该咯。”越国太子越恒冷哼一声。
“不是,本城主不是那个意思,沈将军的队伍不也在厮杀。”萧天傲辩解道。
自从他被沈宫阳营救出来后,他满脑子想的就是报仇。于是他朝他交好的赵越两国书信一封,那时林一铭正在攻打齐国的路上。
没想到赵越两国爽快地答应了,也同意出兵。
沈宫阳一直以来都是他提拔出来的,可以说,本就是他的人。
有了这几家联军,他萧天傲自信一定能拿下林一铭,届时,新仇旧恨一起算。
没曾想这事情都还没成功呢,就已经开始内讧了,这还怎么了得。
越恒见萧天傲作为为难的模样,继续说道:“孤知道沈将军的队伍正在何盛道厮杀,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出征拱竹林必须赵太子的军队作前锋。”
“凭什么?”赵云南不解。
“哦,你赵太子只想渔翁得利,就是不想出力,你这算盘打得贼响啊。哪有那么好的事。”越恒气急败坏。
“是啊,赵太子,前面越国军队为了抵挡景然军队就在这里厮杀。你看地面上的血迹都还没干透,如今沈将军的二十万大军还在河盛道与齐军厮杀,我们都折兵损将,元气大伤。”
“可……可……众所周知,那和平战士的诸葛连弩还有那个什么铁球杀伤力可是惊人,我们的人作前锋那不是成了死士。”赵云南自知理亏,只好把目标转移向和平战士的武器装备上。
闻言,萧天傲仰天长笑:“哈哈,赵太子放心,本城主向你保证,此时的林一铭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鸡,他那些厉害的武器装备怕是用不出来。”
“为什么。”
“因为本城主抓了他所在乎的人,逼迫他不能用那些武器装备。你来了这么久了,有没有听到什么爆炸声。”
“噫,还真是。好,既然如此那孤答应了。孤的队伍打前锋。定让林一铭死无死无葬身之地。”
就这样,他们三方达成了行军排列,浩浩荡荡朝拱竹林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