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别再跟你们瞎掰扯了,现在居然冒出了三个刘中德!天啊,这简直太吓人了啊!想当年,我还在贵州登台表演的时候,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会如此行事。而你呢,却胆敢冒充那些没有主人庇佑的孤魂野鬼去残害无辜之人,难道就一点儿都不害怕受到老天爷的惩罚和报应吗?
那三个刘中德闻言,竟同时发出一阵怪笑,声音尖锐刺耳,在空气中回荡。“老天爷的惩罚?报应?哈哈,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世间本就弱肉强食,那些凡人不过是我修炼的养料罢了。”其中一个刘中德恶狠狠地说道。
“你如此执迷不悟,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我大喝一声,迅速从怀中掏出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桃木剑瞬间闪耀起金色光芒。三个刘中德见状,也不畏惧,各自施展法术,一时间,周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我们双方瞬间缠斗在一起,我挥舞着桃木剑,招招凌厉,试图找出他们的破绽。而他们则配合默契,不断变换位置,让我难以捉摸。就在我稍微分神的瞬间,一个刘中德趁机向我扑来,我急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他的爪子划伤了手臂。鲜血渗出,我却没有丝毫退缩,眼神更加坚定,继续与他们激烈交锋。
还有后面那个更是恐怖至极,硬生生地将人的左边眼睛咬烂了,这些实在是骇人听闻!他们的皮肤就像一块腐肉,在河滩边上。你说够了没有?行啊,你们说相声,难道就不许我讲鬼怪吗?战斗愈发激烈,我渐渐感到体力不支。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三个刘中德之间偶尔会有一丝灵力的波动连接。原来,他们看似独立,实则彼此之间有某种特殊的法术联系。我灵机一动,集中精力,在桃木剑上注入更强的灵力,朝着那灵力波动的连接处狠狠斩去。“咔嚓”一声,那无形的联系瞬间被斩断。三个刘中德同时发出痛苦的嚎叫,身形也开始变得虚幻。我趁此机会,接连使出几招凌厉的剑招,分别刺向他们。随着一道道光芒闪过,两个刘中德化作黑烟消散了。可剩下的那个刘中德竟突然凝聚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向我疯狂反扑。就在他的攻击即将击中我时,一道神秘的光芒突然出现,将他的攻击挡了回去。一个身着道袍的神秘人现身,助我一起将这最后一个刘中德消灭。我正要向神秘人致谢,他却化作一道光消失了,只留下我在这弥漫着硝烟的战场上陷入沉思。
我爬那座山,没有够到石头,结果掉下来到了泥里边。虽然人已经死了,可却寄托到了未来的人身上。这些随机性的选择,以前的人,结果给我选了长着大胡子的胖刘,还有一个像是刚刚刮过胡子的胖刘。战斗愈发激烈,我的体力渐渐有些不支。而那三个刘中德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状态,攻势更加猛烈。就在我有些力不从心时,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脑海。我想起师父曾说过,这类邪祟虽能幻化多身,但必有一个本体,本体若亡,其余分身自灭。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和专注,然后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三个人影——刘中德及其两个分身。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突然间,我的目光捕捉到了一些异样:其中一个刘中德的动作似乎比其他两人略微迟缓了那么一点点!虽然这个差别极其微小,但对于此刻高度警觉的我来说已经足够明显了。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直觉涌上心头,我立刻断定,这个看似毫无异常的“刘中德”才是真正的本体所在!
主意已定,接下来就是如何引他上钩了……于是,我故意装出一副狼狈不堪、即将败下阵来的模样,并巧妙地暴露出几处致命的破绽。果不其然,那三个刘中德见势不妙,毫不犹豫地一同向我猛扑过来。眼看着他们越来越近,一场生死较量迫在眉睫!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却出人意料地来了个急速转身,手中紧握的桃木剑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朝着那个刚才出现过短暂停顿的刘中德狠狠刺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响起,紧接着便看到那名刘中德像是被戳穿了什么关键部位似的,整个人瞬间化为一团滚滚浓烟,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随着主体的毁灭,另外两个原本威风凛凛的分身也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轰然倒塌,转眼间就变成了两团虚无缥缈的灰烬,随风飘散而去。
夜风卷着血腥味掠过荒原,我扶着断裂的石柱勉强站稳,左臂的伤口还在渗血,将粗布衣袖浸出一大片暗沉的红。残月下,焦黑的断剑斜插在染血的土地里,剑穗上的铜铃碎了半片,在夜风中发出嘶哑的颤音。
方才那邪祟化作的黑雾还在眼前缭绕,腥甜的血气堵在喉头,我弯腰咳出两口淤血,视线终于清晰了些。不远处的乱葬岗上,散落着七八具白骨,磷火在骨缝间明明灭灭,像是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我撕下衣襟草草包扎好伤口,将地上那柄卷刃的铁剑踢进枯井。背上半旧的行囊里,除了几张符纸和半块干粮,只剩下那枚从邪祟巢穴里摸出的青铜令牌,上面刻着的饕餮纹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远处传来几声狼嚎,我紧了紧腰间的桃木匕首,踩着碎石往官道走去。脚踝处的旧伤又开始作痛,每走一步都像踩着碎玻璃。但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启明星在云层后忽隐忽现,这条路,总归是要走下去的。
掌心按在发烫的剑柄上,那点余温是此刻唯一的慰藉。山风掀起破旧的衣袍,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伤疤,每一道都刻着一个地名,一段往事。我望着东方渐亮的天色,将最后一口烈酒泼在脚下的土地上,转身踏上了通往雾隐山的小径。背影渐渐融入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只有腰间那枚褪色的平安符,在月下泛着微弱的光。
我就坐在他的右边,这大山的确是难以行走,要不是罗旭带你爬,爬山有什么好怕的?人家那山明明是斜坡,你却非得给人说成九十度,不摔死人才怪呢!这下可好,可有得判了,你就等着跟阎王爷解释吧!刚听说阎王爷到北京城了,那是相声人家都得分回家了。你这是什么妖魔鬼怪啊!
妈的,血都被你吸干了,你还好能吸血,我们可就惨喽!要对付你娘亲,他已经被鬼折磨得精神失常了。下次你要是再乱来,可别投错胎,投到别人家的猪圈里,别来祸害我这大脑门。大晚上的扮鬼吓人,这相声说得真是没趣了,听听外面的风都被吓傻了,还不是因为你!说下去都别睡了,看你们还听不听相声,尽是些胡言乱语,还用他们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