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辈,您刚才在这,可有看到其他人吗?”哈雅娜娃不死心,出声问一问萧逸轩。
“没有,你还不走?想打架?”萧逸轩冷若冰霜的问。
“嘿嘿,前辈您误会了,只因刚才有人点燃了晚辈的通讯符,晚辈是应该找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之后人却不见了。”哈雅娜娃笑着说。
打架?若自己能打得过这个人,那绝对是得跟他打一场啊,哪怕平局也可以跟他打一场。
可是他现在已经是分神了,自己才是出窍中期怎么打?根本都打不过,还打什么打。
送给他打一顿嘛,那是不可能的。
“通讯符?”萧逸轩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色。
“对啊!就在刚才,有人点燃晚辈送出的通讯符,这不,晚辈接到后,马上,从玉虚宫客房而来,此符乃晚辈送给天……呵呵,送给一位故友的,想必刚才,是他点燃,通知晚辈过来团聚的。”女王笑得妩媚。
萧逸轩却越听,脸越黑,刚才,这里别说人,鬼影都没有一个,哪里有这疯女人的故友?
“看在两国的邦交上,你走吧!这里除了本座没有其他人,本座在这里等……等人,不希望有闲杂人等在这里出现。”萧逸轩站了起身,身上的气息有要发怒的节奏了。
“不对啊前辈,最多晚辈离你远一点,你等你的,我等我的,我们两个不相干,就算你修为高又能怎么样?难道这块地还能是你自己的?”女王说完,果然,往一边飞,离萧逸轩有千米远,拿出一把玉雕躺椅放在地上,躺了上去。
左手一闪,一个黄金酒壶在手,右手一点,那把冰凰扇出现,自动给她轻轻扇风。
女王一边喝着美酒,半眯着眼。
萧逸轩看女王这个样子,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
难不成自己点燃的通讯符,是这疯女人的?
我不对啊!年前,是沫儿上山找自己, 留下通信符也是沫儿,师尊绝不可能骗自己。
可是其中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还是在自己出来前,已经有人,在这里点燃了另一通讯符?
算了,先不管,等上一等,再说。
萧逸轩席地而盘坐,没再理哈雅娜娃女王,似乎早已入定。
树阴拉长,日已西斜,萧逸轩与哈雅娜娃已经在这里等上了一天。
夜里的山风呼啸,树叶上,滴下一滴晶莹的寒露,压弯了树下小草的叶片。
远远的,时不时,能闻到几声野狼的嚎叫,及山间鸟儿的惊叫。
但就没有人与兽,原意到萧逸轩所在的这个山头,因为怕了萧逸轩身上散发的气息。
偶有一两个散修经过,全都在千米外,转道而走……
三天后,下起了大雨,女王弹指一点,一个雨亭凭空出现在她的躺椅上空,雨亭还有垂帘,挡住了雨水。
萧逸轩则全身升起护光,那些雨水,自动绕路,两人依旧坚持着。
雨下了两天才停,虽然雨停了,但天依旧阴阴的,没有太阳。
一只出门觅食的蚂蚁,抬起前腿,看了看眼前这人后,摇了摇头,往其他地方去找吃的了……
萧逸轩这一等,便等了一个月,依旧没有苏沫的影踪。
只好在原地,留下一道灵身后,往落日谷而去……
女王见萧逸轩走了,也失望而回,没再回昆仑山,直接回了凡间,去了南昭皇宫做客。
天天找仁和帝问苏沫的消息,又不能下逐客令,这让仁和帝头疼不已。
女王一来,吓得帝后晚上都不敢睡在一起,怕什么时候,皇爷爷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床前看他们夫妻做游戏。
崆峒山,道崆门的主峰峰顶,传出一声怒吼……
整个道崆门的人都在私下议论,这是谁,火气这么大?
声音不是老祖啊!
主峰的人,就那几位,都在猜是哪一位,又发生什么事?
主峰顶,白泽言正顶着白泽海的躯体,将修炼室内的东西全打砸个干净,刚才的怒吼也是他发出来的。
“言儿,你胡闹些什么?”白衡镕人未出现,声音已经在房里出现。
房间里,仙光一闪,白衡镕出现在房里。
“父亲,这具身体太差了,才吃多少药,就吃不进去。”
“离四大仙山大比,只有三年时间,靠要正常的修行,儿子根本无法进天级骄榜,就算能进灵仙界历练,也无法争得多少机缘。”白泽言气鼓鼓的说。
“言儿,你啊你,自来修道,需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欲速则不达。”
“其实泽海这具身体,非常不错,你啊!在人前,可别露出破绽才是,还有三年,须念头通达,方能破开壁垒,更上一层楼。”白衡镕看着白泽言,细心教导。
手一挥,原本乱七八糟的房间,瞬间恢复如初。
“念头通达,念头通达,唉……您让儿子的念头如何通达吗?这该死的修为,老卡在这一层,真难受。”白泽言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
原来,自从白泽言夺舍了白泽海的身体,白泽海的修为在元婴初期,自然,白泽言的修为也变成了元婴初期。
白衡镕便给他很多灵药,灵丹,还有,将自己这间以灵眼建起来的修炼室让给他去专心修炼。
毕竟,刚夺舍,神魂与躯体需要融合,于是白泽言便开始了闭关,吃药。
吃丹药,增长修为,刚开始还是很有效的,从元婴初期,晋升到了元婴中期,白泽言很开心。
可接下,许是丹药吃多了,产生了耐药性,无论他再吃多少药,修为,停在了元婴中期,无法再进一步。
这才有刚才他怒砸修炼室的事。
“言儿,既然丹药暂时无法晋级,不如,你练画符吧!”白衡镕心里,对白泽言的修为提升是很满意的。
一个多月,晋一个阶,需再沉甸,才会再进,急也急不来。
“画符?不画,那些符禄虽厉害,但也受修为限制,如,儿子与您画同一张天师降魔符,功效能一样吗?”白泽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