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巢,
一个酒吧内,酒吧内坐着不少的客人,而位于中央的一个大圆桌此时坐着一群年轻人,他们的桌子上摆放着几个酒瓶,红色的灯光照耀在他们的脸上。
他们有说有笑着,丝毫没有感到自己这边吵闹的大动静,已经明显成为了酒吧内唯一的大动静,让周围顾客们都开始感到厌烦。
但是,周围坐着的满脸刺青,甚至有着机械改造的帮派份子们,却让他们把内心的一切不满全部压制了下来。
“你-你知道最好玩的那一次!是我在x一个钛妞,那个蓝皮肤和q弹的胶原蛋白了,我当时在上面她搁那一直喊着什么‘为了上上善道,你能不能不要戴’,然后我问她............”
“哈哈哈哈哈哈!”在那个年轻的泰拉公子哥说的时候,一桌子的狐朋狗友则是发出了那种十分做作的响亮笑声。
“然后我问她:‘你自己念叨嘛呢?’......你猜她怎么说?”
“哈哈哈哈哈哈!她咋说?”
“她说:‘万一我们两个有了孩子,那就是上上善道的最好体现!’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那想要你的孩子哈哈哈哈!然后分你家高领主老爷子的家产!哈哈哈哈!”
“你以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吗?完事后,我偷偷去了卫生间然后在套子里面倒入了辣椒酱然后丢到了垃圾桶里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
“结果那个钛族小妞进去洗澡,不到两分钟,里面发出了杀猪的叫声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桌子上的人笑趴了一圈,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小哥此时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他不停恭维着面前这个名为 哈里 柯立芝的三世祖......
“哈哈哈哈!哈里!你讲的太有趣了!真的很滑稽!你讲的真的很滑稽很有趣!哈哈哈哈哈!”
“你什么意思?” 此时哈里问了这么一句。
小哥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道:“就是很有趣,你的故事很有意思......你很幽默。”
“你是说我讲话的样子吗?” 哈里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
此时周围人的笑声已经降了下来,但是他们的脸上依然挂着笑意。小哥意识到有点不对,于是他解释道:
“就是你讲的故事很有趣,而且你讲的方式也很滑稽........”
哈里此时脸上已经只剩下那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滑稽?怎么滑稽?”
此时一个人开始替小哥解释:“哈里,你误会了....他......”
哈里抬手打住那个人的话语,然后眼神严肃的看着对方:“托尼,他不是小孩子。让他解释我到底怎么个有趣和滑稽法?说啊....”
此时周围人脸上已经完全没有笑容,他们已经感觉刚刚还火热朝天的氛围顿时降入了冰点......
小哥此时如坐针毡,抬起手摊开展示自己的诚意:“只是,觉得很有趣,故事和你讲述的方式很有趣......”
“让我理解一下你的意思,”哈里说着喝了一口桌上的酒,“也许是我有点醉了,但我是怎么个有趣法?想小丑一样吗?我tm是你花钱雇来逗你开心的吗?说清楚,我到底哪里滑稽?”
“不,哈里我的意思只是你的故事有趣.......” 小哥此时已经快有点吓哭了。
就在两位女军官之间的火药味还未散去时——
叮铃——
酒吧门口的风铃被推门声带动着响了起来。门口吹进一股凉风,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步伐从容、气场压人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墨黑色西装,肩披象牙白围巾,围巾末端如瀑般垂下。他头戴礼帽,帽檐微压,遮住了半边脸,却更显出一股凌厉与神秘。他的身后,紧紧跟着几名块头如同卡塔昌人般魁梧的彪形大汉,同样西装笔挺、目光凶悍。
“科伦坡先生,您今天可是大驾光临……”
那中年男人微微颔首,并未多言。他身后的一名保镖随即上前,走到服务员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右手慢慢伸入自己西装内兜——动作看得服务员一阵发慌,额头冒汗,差点以为要被现场清算。
下一秒——那人抽出了一沓厚实的信用钞票,啪地一下压在服务台上。
“现在,立刻,清场。”保镖声音低沉、命令干脆,“这是先生给你们店的赔偿,在场所有顾客的消费我们包了,多余的算你们员工的小费。”
服务员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连连鞠躬致谢,小心翼翼地接过钱,转身快步跑去后台。一分钟后,酒吧里的所有员工迅速开始行动,对其他桌的客人逐一道歉、请他们离席。
那些原本喝得正酣的顾客一看是“科伦坡先生”来了,哪还敢停留?纷纷结账起身,走的时候无一不是小心翼翼绕着那位中年男人和他身后一众保镖绕远路走出去,恨不得消失得无声无息。
很快,整个酒吧只剩下中央那一桌。
刚才还气焰嚣张、挑事不断的哈里,此时也不吭声了。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懒洋洋地拿起酒瓶,给自己杯中又倒满了一杯。
那位中年男人缓缓走到哈里的身后,脚步不快,但每一步都沉稳得如同审判官临近。
“哈里,收拾一下吧,今天的事我管不了了。”他语气平静,但句句落地如铁,“我会派人,把你送回皇宫区。”
听到这句话,哈里喝酒的手微微一怔,他没有转过身只是淡淡的说道:
“管不了?不就是一个卡塔昌老兵,我那个便宜爹管不了,你这个号称巢都王的男人也管不了?派人做了他不就行了吗?”
听到这句话,中年男人的后槽牙微微咬紧,他闭上了眼睛。他不是被年轻人的话气着了,而是无语到了.......
“我的损失......就不说了,就当做你们家这些年来对我帮助的报答了。你今天必须走,告诉你父亲,我们这里的小庙容不下你这尊真龙,让你父亲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番话,像最后通牒,也像一场告别。
然而哈里猛地一拍桌子,酒杯应声而碎:
啪啦!
“不就是斯莱·马博吗?你连他都处理不掉?你还敢自称巢都之王?”
他怒气冲冲站起身,朝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科伦坡逼近一步,满脸的不屑与挑衅。
科伦坡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对身后的某人点了点头。
下一秒——
一个身穿白衬衣、刚才还被哈里喝斥得快吓哭的小酒保,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柄弹簧跳刀,如豹子般窜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一把将哈里按在酒桌上,刀刃一闪,“噗哧”一声刺入肉中!
鲜血瞬间涌出,跳刀干净利落地将哈里的右手掌钉穿在桌面上!
“啊啊啊啊啊——!!!”哈里惨叫着,身体剧烈抽搐,眼神瞬间从狂妄变作惊恐与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