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主器修,和你正好互补,哪个地方最严重,就守哪个地方。”江珩突然开口说道。
常青可真就有点犯了难:“话虽是这么说,但这里还有个孩子。”
“嗯...苏道友,你的实力如何?”江珩自然不是个无脑的。
苏白晨轻笑了笑:“尚可,只不过,在作战的时候,只能勉强护住自己一人。”
江珩听闻此言,倒也放弃了先前的想法:“既然如此,师弟你便和那孩子一块,我知你实力,护下十人也不成问题。”
“作为师兄,我好歹是努力过那么些年的,要是比你这师弟还差,我这师兄可就白干了。”
谢鹤星自然是清楚,苏白晨说出那番话的用意,是为了,让她在这过去的时间里,好好认识、认识,这素未谋面的师叔。
顺带着,看看是否能做出些干涉,让师叔的必死结局,直接发生改变。
以苏白晨的真正实力来说,有的时候,就是自身境界也决定不了他的上限,于他而言,境界不过是用来飞升的入场券。
实力这块。
他哪怕现在是修士了,依旧强的可怕,仍然能担当的起,仙门老祖这重身份。
“既然如此的话,城北,我和这位苏道友守。”江珩若有所思的说道。
林媞自然清楚,现在这话题轮到谁手上:“我和师姐,一个阵修,一个符修,等到所有人尽数到了城中,我下完阵法,师姐留好了保命符,便去城南。”
“我叫的那些援助,要登陆的地方最好是城东区,郁道友与沈道友,只要能撑到一定的时间,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知道且明白。”郁玄遥道。
谢鹤星倒也不想当个默默记录的旁观者:“那么,城西就交给我和常道友了。”
“嗯,师兄,可要记得不恋战。”林媞说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谢鹤星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她笑了笑解释道:“林媞姐姐不必太担心了,在我离家之前,他们就给我塞了很多东西,还是能保命的。”
“嗯,等会结束的时候,我再给你添些东西。”林媞到底是,真的不放心,怎么说都得塞点东西给她。
谢鹤星本就是个不大会接受,别人给东西的,特别是现在这时候,她身上的那些东西,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不要有什么也有什么的。
但好歹是和四师叔混过那么些时日的,她要是不清楚四师叔是个什么样的性子,这些年也就可以说是白混了。
索性,她也就是象征性的接几个东西,顺带的话,在林媞微不可察之间塞点东西进去,也算是浑水摸鱼,混过去了。
...
城东,城门口。
有人着急难忘的跑着,那脚像抹了油,一刻都不敢带停的,直到见到那两人时,这人才松了口气:“报!——城东内置居民,已尽数转移!”
正背着身,望着城门外的常青闻言,只是稍稍转过了头,微微颔首:“嗯,我知道了,你也尽快和他们会合吧。”
“是!”那府兵双手作揖,应了声。
谢鹤星正蹲在地上,用着食指,也不知道是在画些什么,她正画的入迷,突然就听到了声,来自五师兄的声音:“不再这样玩的,你怎么给我削了?!”
“五师兄,你们那边发生什么了?”谢鹤星总觉得不妙,连忙问了句。
但不过听着五师兄这句话的大概,还有那依旧有些吊儿郎当的语气,她倒也知道,这事情应该严重不到那个地步。
沈不迟开嘴就是哭诉:“太可恶了,就因为我太强就把我削了,还有公道吗?还有王法吗?”
“修真界不讲王法。”郁玄遥默默补嘴了句。
都说到这里了,郁玄遥可就要把情况解释清楚了:“是这样的,我和他的境界好像被压了,我半步元婴的境界都直接被压到了筑基后期。”
“你五师兄他更严重点,和我不上不下的境界,却成了炼气五层。”
“太可恶了,哪有带这样玩的,我都已经轻装上阵了,怎么开局就给我削了?”沈不迟一肚子苦水无处可发泄,只能吐槽几句,以示心中怨怼。
“这就算了,为什么我削的比郁玄遥你还狠?”
郁玄遥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师弟,你可就别气了,气坏了可不好。”
“但话说回来了。”沈不迟那清奇的脑回路突然转了个弯,“把我削这么严重,莫非是因为我比我四师兄强?”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无话可说。”
郁玄遥直接招呼了几下,顺带说了他个几句:“哎,你这沈不迟怎么能恩将仇报,我哪点不比你强了?”
“好了,我先让顷明、暗鸿去助你们。”谢鹤星听着两人对话,不由失笑了几声,而后才开口道。
苏白晨突然开了口:“不必,有人来了。”
“谁?”沈不迟满脸问号的蹦出了句。
不用苏白晨开口解释,突然加入四人识海连接的另外两神识,可就做了解释。
那令人熟悉的青年音,带着笑开了口:“许久不见啊,几位小侄,还有老祖。”
“来了。”顾清泽温吞地吐出了两个字。
沈不迟可真是惊喜万分:“师叔还有大师兄?!我靠,真是天助我也,唉,不对,你们有没有被削啊?”
突然被拉上这么一句问候的江珩,奇怪的挑了挑眉:“削什么?”
总不可能是削人吧。
“境界,我们俩都从元婴期被压到了筑基和炼气。”郁玄遥开口解释道。
江珩可算是明白了:“你们说这个啊,问问你们小师妹,现在境界有没有什么变化。”
这么一说的话,两人好像还真没问过。
“没有任何变化。”话都说到这里了,谢鹤星当然是直接开口了。
江珩自然是明白,答案都落实到这里,他俩肯定还没想明白:“可还记得,先前被你们亲手揍过一顿的那位李氏少爷。”
“当然记得的。”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了口。
话都说到这里了。
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