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王撤退之后,江预和张将军率领着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
战场上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和破碎的兵器。士兵们默默地清理着这些残骸,心情沉重。
与此同时,向晚舟、沈令嘉、沈信、顾理等人则匆匆赶往伤兵营地。
他们心急如焚,想要尽快见到那些受伤的士兵,给予他们关怀和安慰。
当他们来到伤兵营地时,看到许多士兵躺在简陋的营帐里,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有的甚至还在昏迷中。
向晚舟等人的心情愈发沉重,他们赶紧躬身调药,小心翼翼地将药喂到每一个士兵的口中。
在忙碌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将所有的伤兵都照顾妥当。江预和张将军也完成了战场的清理事宜,来到了议事军帐之中。
此时的夜空,漆黑如墨,仿佛是被墨汁泼过一般。黑暗笼罩着整个驻地,让人感到一种压抑的氛围。
军帐之中,大家围坐在沙盘旁,开始详细讲述战场上的情况。
江预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摩挲着沙盘,思考着下一步的战略。
突然,一阵风吹进军帐,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皱了他的眉头。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沈信身上,然后开口说道:“北疆王此次的进攻,其目的并非是要与我军正面对决,而是想要试探一下我们的虚实。所以,他并没有出动自己的精锐兵力。”
沈信闻言,脸色猛地一变,失声惊叫道:“什么?那他这样做,岂不是白白牺牲了那么多士兵?”
江预微微一笑,侧过头来看着沈信,解释道:“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北疆王虽然付出了一万士兵的伤亡,但却成功地探知了我军的实力,这笔买卖对他来说,绝对是值得的。”
张将军听到这里,突然转过身来,一脸凝重地看着江预,说道:“江大人,北疆王目前了解到了我军的实力,但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来攻克我们。如果真的再次交锋,我们岂不是会变得更加被动?”
江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将军的看法,但他紧接着又说道:“不过,我们的实力也并未完全暴露,北疆王并没有完全掌握我们的情况。而且,我们目前也还不清楚北疆王真正的实力究竟如何。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才是关键所在!”
向晚舟站在一旁,凝视着沙盘,若有所思地说道:“要想了解敌军的真实实力,就必须要冒险深入虎穴才行。”
方飞鹤听了向晚舟的话,也跟着点了点头,附和道:“江夫人所言极是!”
江预转身看着大家,“既然我们想得到要深入敌军去查探他们的实力,想必北疆王一定也想得到,恐怕他早已经做好防备等着我们!”
向晚舟紧紧地盯着江预,眼神坚定而决绝,他缓缓说道:“富贵险中求,虽然这一步可能会让我们付出一些代价,但却是我们必须要走的!”
张将军听到向晚舟的话,沉思片刻后说道:“江大人,我会派出一队经验丰富的骑兵,让他们潜入敌营进行侦查!”
江预听后,连忙摇头,语气严肃地说道:“不行,骑兵对于我们来说太珍贵了,绝不能让他们去冒如此大的风险。”
沈令嘉见状,挺身而出,看着江预说道:“江大人,这个任务就交给属下吧,属下一定会不辱使命,完成任务!”
向晚舟突然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如炬,落在了沈令嘉身上,缓缓说道:“还是我去吧,毕竟我认识赫哲,对他的情况比较了解。”
这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向晚舟,脸上露出惊讶和疑惑的神情。
江预环顾四周,看了大家一眼,然后沉稳地说道:“北疆王目前应该不会再次发动进攻。所以,探查敌军实力的任务,就由我和向晚舟一同去执行。你们大家在此好生休息,养精蓄锐,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恶战!”
张将军等人对视一眼,虽然心中有些担忧,但也明白江预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于是纷纷领命。
军帐里,江预面带微笑,和颜悦色地与众人交谈着。
然而,当他踏出军帐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宛如这漆黑的夜空一般。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急促,仿佛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他径直朝着自己的军帐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些许怒气。
向晚舟自然察觉到了江预的情绪变化,她知道江预是因为自己而生闷气。
于是,她连忙加快脚步,紧紧地跟在江预身旁,并伸手缠住江预的手臂,嘴里轻声说道:“江预,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然而,江预对向晚舟的撒娇似乎并不买账。他不断地将向晚舟的手推开,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闷头往前走。
尽管江预如此冷漠,但向晚舟并没有放弃。她依然不停地去抓江预的手,试图用这种方式让江预消气。同时,她还不断地撒娇,用甜言蜜语来哄江预开心。
就在江预快步走着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猛地转过身来,直直地盯着向晚舟。他的眼中充满了责备和担忧,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你到底逞什么能?竟然还提着枪冲到最前面!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
向晚舟被江预的突然质问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看着江预,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道:“我看着那些敌人,就如同看见了美味的食物一样,实在是忍不住嘛!”
江预听到向晚舟的回答,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了。
他瞪大了眼睛,怒声说道:“我知道你很厉害,可你从来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敌人的刀剑可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它们是不长眼的!”
向晚舟撅着嘴,“人家一身力气没出使,再说了,我是你妻子,总要起带头作用。不然,你怎么服众!”
“你真的气死我了,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江预说完,转身走迈开脚步。
向晚舟看见江预还在生气,就快速跑到江预面前,伸手捧着江预的脸,打算去吻他。
江预一把推开向晚舟,“你走开,我可不吃这一套!”
向晚舟见之,双手环住江预的后颈,身体如同挂件一样挂在江预的面前,双脚还紧紧缠着江预。
江预试图甩开向晚舟,奈何向晚舟死死地缠着他,不肯放手,嘴里还说道:“你不生气了,我就下来,不然,我一直这样缠着你!”
江预看了一眼向晚舟,哼了一声,嘴巴带着邪笑,“你不下来是吧!”
向晚舟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就不下来!”
江预听了,无可奈何,他一把抱着向晚舟,走进自己的军帐,直接来到床边,将向晚舟压在床上,盯着向晚舟说道:“你不是说你一身力气无处使吗?既然如此,就让为夫帮你释放释放你一身蛮力!”
向晚舟听到江预的话后,心中一阵慌乱,她急忙喊道:“江预,江预,现在还不是做那事的时候,你不能违反我们之间的约定啊!”
然而,江预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冷哼一声,说道:“我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总得找个地方释放一下吧!”话音未落,他便猛地扑向向晚舟,紧紧地抱住了她。
江预的双唇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狠狠地吻住了向晚舟的嘴唇,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在向晚舟的身上游走,变得越来越不安分。
向晚舟被江预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她想要挣脱开江预的束缚,但是江预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她只能任由江预肆意妄为。
在江预的热烈亲吻和抚摸下,向晚舟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终于,在江预的引导下,她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江预,回应着他的热情和温柔。
刹那间,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之间的欲望如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
不一会儿,他们的身体就像两条蛇一样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彼此的热情如火焰般燃烧着。
此时,虽然春风还没有吹到北疆,但在江预的军帐里,却早已是春光无限,一片旖旎。
一阵激烈的翻云覆雨之后,向晚舟被江预折腾得浑身无力,眼神迷离。
她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腰肢酸软得仿佛失去了支撑,满脸通红,香汗涔涔。
江预侧身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一只手闲适地托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摸着向晚舟那如丝般光滑的脸蛋,嘴角还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轻声说道:“龙儿,你可真是欠收拾!”
向晚舟紧闭着双眼,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疲惫之中,她的声音略微低沉,缓缓说道:“江预,你也太厉害了吧,我斩杀一百个敌人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费劲呢!”
江预听到向晚舟的夸赞,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灿烂,甚至还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傲娇,他得意地回应道:“那可不,我可是个男人啊,这内外的功夫,自然都得具备才行。”
向晚舟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她忽然一个翻身,也侧身躺了下来,与江预面对面,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她伸出手,如同江预刚才那样,轻柔地抚摸着江预的脸颊,柔声说道:“江预,我给你纳一个妾室好不好呀?”
江预的脸色在瞬间发生了变化,原本的傲娇瞬间被阴沉所取代。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声音也变得有些冷硬:“看来,我这顿收拾还不够到位啊,这火候还是差了一些!”
话音未落,江预便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迅速地压在了向晚舟的身上,他的双唇毫不犹豫地印上了向晚舟的唇,开始热烈地亲吻起来。
向晚舟被江预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急忙伸手想要推开江预,嘴里还求饶道:“江预,江大侠,求求你,饶过我吧,好不好嘛?”
江预看着向晚舟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心疼,但他还是强忍着这种情绪,板着脸说道:“以后还敢不敢再逞强了?”
向晚舟赶紧说道:“不逞能了!”
“还要说给我纳妾室不?”江预接着问道。
向晚舟赶紧回答道:“再也不敢了!”
江预看着乖巧的向晚舟,微微一笑,“那你亲亲我,我满意了就放过你!”
向晚舟二话不说,赶紧将自己的唇落在江预的唇上。
就在江预等着向晚舟进一步吻自己时,向晚舟突然停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赫哲有些不一样了!”
在这个温馨时刻,向晚舟竟然提起赫哲,这令江预十分不悦。
江预脸色变得阴沉,翻身背着对着向晚舟,气嘟嘟地冷哼一声,“当初在城外荒芜的院子,你就盯着人家看,现在又重逢,是不是很兴奋!”
向晚舟听着江预这阴阳怪气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嘟囔着撑着腰坐起来,“你你干嘛又生气了!”
江预又冷哼一声,“这么温馨的时刻,你竟然提起他来,真是破坏心情!”
向晚舟见江预误会了,赶紧趴在江预的身上,紧紧地抱着江预,亲昵地说道:“夫君,好夫君,不要生气了嘛,下次我不提就是了!”
江预一个翻身,也紧紧抱着向晚舟,“以后不允许你再提他,我心眼也很小!”
向晚舟微微一笑,低着唇,吻了吻江预……
第二日天刚刚黑下来,江预和向晚舟跟张将军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军营,前去打探北疆王的实力情况!
他们悄悄摸到赛都驻军的营地,发现这里防守十分空虚,让人一看就是陷阱。
可是江预和向晚舟不这么认为,也许这就是一出空城计?
于是,他们趁着夜色,化为来无影去无踪的侦查高手,摸进了赛都的军帐。而这时,赛都恰巧在跟手下商议如何杀害赫哲的事情。
通过军帐里的谈话,江预还知道了北疆王还联合了周边几个小国一起攻打大越的事情。
江预听了,眉头蠕动几下。他在出征前,大越安插在几个小国的细作并没有传来这几个国家有出兵的消息。
他暗自思忖,“是安插的细作出了问题,还是几个小国早就跟北疆王密谋,已经暗中派出了兵力?”
此地不宜久留,当江预和向晚舟摸出赫哲营地时,向晚舟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丹雅,我母亲死的时候,只有你在身边,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害死了她!”
一个女子回答道:“赫哲,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被打晕了,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赫哲有些急了,他紧紧抓住丹雅的双臂,“丹雅,我求求你,告诉我好吗?”
“赫哲,你走吧,你再待下去,会害死我的!”丹雅祈求说道。
赫哲听了,冷笑起来,“好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说完,就准备离开。
可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赛都便带着人将他围了起来。
赛都恶狠狠地盯着赫哲,“我说弟弟,你可真是不讲兄弟情义了,连哥哥的女人都敢抢!”
赫哲冷着脸,“哥哥这是哪里的话,这丹雅本就是我胯下之女,何来抢字一说。”
赫哲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赛都挽弓搭箭,“我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赫哲转身看着赛都,“如果我两个时辰还没有回去,你杀害大哥的消息定会传到父王的耳里。等到那时,父王恐怕会大发雷霆了!”
赛都不以为意地看着赫哲,“你说害死大哥,你有何证据!再说了,我从来不惧怕任何人的威胁!”
赫哲冷笑几声,“既然如此,请放箭吧!”
赫哲说完,就举起手,闭着眼睛,等待赛都动手。
赛都看着赫哲毫不畏惧的模样,心里有几分担忧,他猜想赫哲手里一定有自己杀害大哥的证据。
所以,他放下了弓箭,皮笑肉不笑滴说道:“好弟弟,来了也不进帐中喝一口酒。如果你想丹雅了,就派人知会一声,哥哥定会将这个女人洗干净,亲自送到你胯下去。”
赫哲看了丹雅一眼,“这就不必了,你自己享用吧!”
赫哲说完,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赛都的营地!
趁着夜色,江预和向晚舟一路偷偷跟踪赫哲。
因为江预和向晚舟都是极为机警之人,赫哲一直都没有发现。
经过一路跟踪,赫哲并没有直接回驻地,而是绕路来到另外一处隐蔽之处。
只见他将手指放在嘴里,发出四声鸟儿般的叫声,几个黑衣人就来到了他身边。
赫哲看着黑衣人,“情况如何?”
黑衣人恭敬地说道:“王子,赛都王子暗地里悄悄联系几个小国领兵的人,并以丰厚的钱财诱使他们,让他们听命于自己!”
赫哲听了,说道:“再给我继续寻找有力证据,务必抓住赛都的七寸,让不能翻身!”
几个黑子人听了,齐声回答道:“是!”
赫哲继续说道:“这次父王联系周边小国一同对付大越,前几日一仗,大越实力虽然强,但是兵力有限。有这些小国在,也能拖住大越军队。一旦父王取得胜利,他一定会传位于赛都,届时,我们再对付赛都,就比登天还难了。”
其中一位黑衣人说道:“王爷,您是说我们必须在这场战争没有取得胜利之前,除掉赛都王子!”
“不错,我必须手刃了这个杀兄杀母的仇恨。”赫哲眼里带着无尽的仇恨。
另外一个黑子人说道:“解决了赛都王子,北疆王的位置,就非您莫属了!”
赫哲仰天长叹道:“我不想再隐忍了,不争不抢,只会是死路一条!”
江预和向晚舟一直藏在暗处,等到赫哲离开了,他们才离开并连夜赶回大越驻军之地。
江预回到驻地,立即坐在书案前,手指不断摩挲。
此次,还没有进入北疆王的军帐,就探听到了如此重要的信息,他一定要快速将北疆王秘密联系几个小国一起攻击大越的消息告诉皇上。
向晚舟看了一眼愁眉的江预,赶紧拿起墨锭,研起墨来,等待墨汁流出,她提起笔,蘸了墨汁,递给了江预。
江预抬头看了一眼向晚舟,快速接过笔,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江预写完信后,一种不安涌上他的心头。既然北疆王能够说服周边的小国,那他一定会前去西塞国游说。
如果西班被说服,那大越真是腹背受敌。
一连过了十五日,北疆王都没有再次发动进攻,而是选择按兵不动。
这十五日里,江预和向晚舟并没有闲着,一直在探查着北疆王的情况。
当然,江预继续探查北疆王的同时,北疆王也派了人悄悄探查这大越军队的情况。
为了谨防北疆王探子,江预早就搞做好了防贼的准备。
沈令嘉、牛二和马三最擅长抓贼,在他们的协同之下,北疆王派来的人都被一网打尽。
可是,这些探子,都是硬骨头,无论江预如何审讯,即使施予酷刑,他们都不吐露半个字,都选择死在酷刑之下。
看着这些宁死不屈的北疆王探子,江预、向晚舟、沈信等人都十分佩服。
他们并没有将这些探子的尸体抛到荒郊野外,而是按照北疆人的葬俗,将他们下葬了。
松风谷里,清婉已经收到了向晚舟前往北疆时写给她的信件。
她看完信件后,赶紧收拾好各种药丸和药材,同步松风赶往北疆的战场,因为北疆战场上,更需要她们。
喆山飞花小院之中,程修远坐立不安,他凭直觉,这次大越与北疆之战,必定是你死我活的恶战。
江预虽然拥有着超乎常人的军事天赋,但面对北疆王那无比强大的实力,他仍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因此,经过深思熟虑后,他毅然决定前往北疆,为江预提供支援,助其一臂之力。
同时,他也渴望自己的生命能够更有意义,能够为大越贡献一份力量,以实现他年轻时立下的报效大越的宏伟志向。
然而,他却始终不敢将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花解语,因为他深知花解语为他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
而那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花解语,又怎能不了解丈夫内心的真实想法呢?
她清楚地知道,在丈夫失踪之前,就早已立下了远大的志向——建功立业,报效大越!
她也明白,以丈夫的才能,完全有能力实现这个目标。
爱一个人,就应该给予他自由,而不是将他束缚在身边。
于是,花解语主动找到程修远,向他坦诚地说出了自己想去北疆战场协助江预的想法。
程修远听到这话后,感到既惊讶又感动。
然而,当花解语提出要与他一同前往北疆时,这却让程修远犯了难。
在花解语的温柔攻势下,程修远答应了花解语的请求。
宫里,甄图南也跟皇上提出了上北疆战场的请求。
皇上知道这次战争的厉害性。他知道张将军的能力不适合打恶战,如果甄图南能够前往战场,助江预一臂之力。这样,胜算就增大了许多。
因此,他同意的甄图南的请求。另外,他还让姚谦务必安排好粮草的运输,保证战场粮草的充足。
大越都城里,皇上收到了江预的急信。看着手里的信件,他无比愤怒。他赶紧派人召姚谦、成王、肖隽进宫。
御书房里,姚谦、成王爷和肖隽看了江预的信件后,都非常吃惊,也非常愤怒。
经过商议,为了不走漏风声,皇上决定派人前往几个小国,暗中打探信息。
北疆王威严地坐在军帐之中,一直盯着他面前的一只雄鹰。
这一只雄鹰是他驯化而来,异常机警,是他捕猎的好帮手。
那些小国已经出兵帮助,几个儿子也暂时放下争斗,与他齐心协力,本来一切准备就绪。
可是,就在这关键时刻,那些小国动摇了,表面上对他表示臣服,但实际上却心怀鬼胎,都在持观望态度,并未真心臣服于他。
更为棘手的是,他的几个儿子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变得躁动不安,彼此之间争权夺利,这无疑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困扰和压力。
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后,他对江预的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江预绝非轻易能被撼动之人。
倘若没有周边小国的坚定支持,他对这场战争的胜算并无十足把握。
毕竟,战争不仅仅是武力的较量,还涉及到诸多复杂的因素,如战略、粮草、人心等。
此时,绝非进攻大越的绝佳时机。
他当务之急是要让那些小国彻底归顺于自己,消除内部的不稳定因素。只有这样,他才能全心全意地应对大越的挑战。
此外,他早已未雨绸缪,派遣了能言善辩的说客前往西塞国,试图说服西塞王西班与自己结盟,共同攻打大越。
若能成功说服西班,他将如虎添翼,率领大军长驱直入,踏碎大越的山河,实现自己统一天下的宏伟目标。
然而,时间紧迫,他不能拖延太久。江预是个精明的对手,若给他太多时间准备,恐怕会增加战争的难度和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