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忬点头。
“晚安。”
出门叫来,换好睡衣睡裤的谢弋修跟渡戊,时央独自下楼,进到饭厅用餐。
“哎呀我天!”
不料刚一进门,时央都没等坐下,就被从后窜起的楚盺,吓的嗷嗷直叫。
“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像个瘟神似的,躲我背后干什么?”
楚盺讨好的嘿嘿一笑。
“哎呀哥哥~你别这么凶嘛,那我睡不着啊。
宝宝有弋修哥和渡戊,嘉善去找老大睡了,骞辰也去安宴屋里了。
连时叔都有秒渺陪,就我孤家寡人一个,只能来找你了。
好哥哥~今晚让我跟你睡呗?你那8楼主卧那么大,一个人会孤独的吧?”
时央听完,眼皮一翻。
没个好气地去到餐桌副位坐下,一面吃着霍九州单独留给他的晚饭,一面疑神疑鬼,盯着楚盺看。
“你这么想跟我睡,是不是最近又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茗星她们3个,缠着你不放啊?”
楚盺秒懂时央话里话外的含义,扭头环顾一周,见餐厅除了他们没别人,放下心来。
“时央,你别乱说行吗?我对已经睡过,又不爱她的女人没兴趣。”
见时央把吃进嘴里的西兰花,嚼的咯吱咯吱的,楚盺想也知道,他这是根本不信。
唉!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好吧…其实是昨天半夜,茗星好端端的,突然给我发了条微信。
她说明晚,七夜约她在燕家晚宴结束后,去海城江边散步。
问我她该不该去,那我哪知道啊?我就随便回了一手:跟着心走。
结果这人直接从山上,打了通电话过来,告诉我如果是跟着心走,那她现在挺想来找我的。
吓的我当时就跑嘉善房里躲着去了,那谁知道她今晚还会不会想来嘛…多恐怖啊!”
“哈哈哈哈哈!”
时央听完,险些笑的当场喷饭。
“楚盺,行不行了你?这有什么好恐怖的?茗星又不是女鬼。
再说了,送上门来的肥肉,你不张嘴接着就算了,居然还掉头就跑?你可真不解风情。”
楚盺气的嘴角一抽一抽的,他俩到底谁不行啊?
“好好…我不解风情是吧?
那我问你啊,假设她现在给你打电话,告诉你她想来找你,你同意吗?”
时央无语。
“大哥,你缺心眼儿啊?我已经有老婆了。”
啧!
楚盺自讨没趣地一摆和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如果你没有呢?”
时央依旧摇头。
“我宁愿去找个出身平凡的女学生。”
“那不就得了吗!”
楚盺怒目圆睁。
“这怎么能怪我不解风情呢?当然,我不是嫌弃她不干净啊。
我知道,她除了被我们几个和七夜轮流睡过以外,也没出门乱搞。
她能对我芳心暗许,我很荣幸,但一码归一码,我对她是真的爱不起来。”
时央点头,表示理解。
“可若是真憋久了,偶尔图个便人利己,也不是不行。
虽然我这么说不好,但我觉得她们3个,被你们3个敞开了玩儿的时候,还挺开心的。
玩她们,总比你们出去找人玩,要强的多吧?至少安全啊,何况各方面条件,也都足够优秀。
这可不是外边那群无脑的风尘女,能轻易追赶的级别。”
楚盺剑眉一挑,不置可否。
“话是这么讲不假,但真到那时候再说吧。
我估计霍七夜最近也是憋久了,才会想起沈茗星来的。”
时央笑笑。
“也许吧。但我觉得他对茗星是有感情的,虽然不多。”
“哈哈~”
这话让他说的,楚盺噗嗤一笑。
“有没有的我不知道。
但我只要一想起明天,又得看见霍亦妍那张令人反感的脸,我就心烦。”
???
时央闻言,正忙着蠕动的腮帮,倏地一僵。
“为什么?你有那么讨厌她吗?”
霍亦妍也没有这么差吧?
楚盺摇头。
“不是讨厌,是纯烦,是看到她就心烦意乱。
而且还没有原因,一如最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上她一样。”
哦~
时央懂了。
“那你这就是,真被她给伤够了呗?
正常的,在一起的时候你有多能忍,有天分手了,你就有多厌恶。
或许你烦的也不是她,而是曾经的你自己。
是你每次只要看到她,就能想起过去的惨状,换我也不会待见她。”
“嗯!”
楚盺连连点头,他说的还挺对。
“我就是这种感觉。”
时央把饭吃光,又喝了杯青瓜汁润肠。
“走吧,陪我把碗洗了,我们也该睡了。”
两个男人结伴同行,先去了洗碗池,再一起回到8楼主卧。
……
与他们一层之隔的顶楼卧房。
自从每晚,有了谢弋修的冰蝶,帮忙照亮,时忬现在连小夜灯都不开了。
“漂亮吧?”
谢弋修对着她唇若丹霞的小嘴,无声痴吻片刻。
转又压低声音,对着上头的冰蝶,给时忬使了个眼色。
渡戊隶属老年人作息,早睡早起。
尤其当他去到一个莫名舒适的地方,更是躺下就着。
不过睡前,照旧没忘把时忬的小手塞进裤腰,满足她的日常喜好。
时忬点头。
“嗯。”
谢弋修又亲了她一口,似乎想起什么,男人问了个既好奇也八卦的问题。
“你最近…有没有跟时央他们,那个过啊?”
时忬诚实回答。
“没有,不过今早起来的时候,时央差点得逞,还好我把他给摁住了。”
谢弋修被时忬,稍显傲娇的可爱模样逗笑。
“他没有生气吗?”
时忬眨巴了两下灵动的水眸。
“不会,时央没有那么小气。”
谢弋修又笑。
“其实偶尔做个两三次,也是可以的,但不能像他们那样,一折腾就是一整宿。
再者,你也清楚我为何跟他们那么说。
我猜霍九州,为了延续他家族日后的荣光,是能憋住的,时央就未必了。”
时忬粉嫩柔软的娇唇,凑近谢弋修洁白的耳廓,窃窃私语。
“那他也得忍着,除非他不想跟爸爸学好法诀…”
小女人将晨起,对时央说过的话,一字不落,说给谢弋修听。
对啊!
时忬要是不提起这茬,谢弋修都快忘干净了。
的确,若想一次练好道家法诀,唯有禁欲,才是重中之重。
“行啊,我宝贝的小脑瓜,怎么这么聪明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