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眨眼之间又过去两个多月了,接着又送走一个新年了。“老板,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过去两年两个多月了,现在又很快过年了。”“阿格,我不习惯过什么年。”“不是吧?老板,穷人也有年啊,何况老板不是穷人呢。”“阿格,除非非常必要的事,不然,我从不跟权贵有任何瓜葛。所以,我们没有过年的概念。”“哦?怪不得几年来老板说过年的话,老板小时候也不习惯过年?”“没有。阿格,我不想多谈过年的话题。”“好吧,考儿的轻功非常棒了吧?”“还不行,考儿安儿还不能长途跋涉。”“可是,他们又天天吵着要回去见母亲。”“阿格不要说了。他们很快就忘记母亲了。”支灷坚持不回去。他接着道:“考儿、安儿再坚持一段时间,你们再学一段时间就可以独自使用轻功了。”“爹爹,孩儿觉得轻功可以了。”“爹爹没说你们的轻功不行,是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老板,凭我们的轻功帮助考儿、安儿可以吗?他们天天吵着要回去看娘亲。”支灷悄悄说:“阿格,其实考儿的轻功非常好了。但还没有达到登峰造极境界…阿格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他们回去吗?”“我不知道,老板可以说说吗?”“是这样的,我怕他们回去之后就不愿意回到这里了,那么我的一番心血岂不是付之东流了?”“老板,考儿迟早都要回去见娘亲的。”“那是的。但他们长大成人了就知道金钱才是最重要的了,也知道金钱很难挣来的,到那时候,他们回去看娘亲就急着返回这里了。阿格,你们和考儿要抓紧练功,保持每天寅时开始练功。”“老板教我们的全是秘功?”“是的,我行武数十年,已经了解通秀怎么学的最快,那些武功不必去学,那些武功必须要学等等。你们很快就成为武林高手了。”“谢谢老板,可惜老板不让我生一个儿子。”“阿格又来了,有考儿已经足够了。我不想、也没有能力去开更多武馆和医馆了。所以,不可以再有更多人去瓜分我的产业。”“老板不是说四百年都花不完了吗?”“是的。按现在收入四千年也花不完。但是,有儿子就行了,不必大多,大多要花很多精力的。当然,假如我还年轻就不怕多了,甚至越多越好了。”“可是…”“阿格不要可是了。”“好吧,我就专心学习各种知识了。唉,老板,病人发烧、怕冷,想吐,是什么感冒?”“凡是疾病都有可能引起发烧,有一分烧就有一分热气,这里说的是内热,不是发烧的热。常见的内热多指肠胃湿热,也是肠胃湿热才诱发高热。你说‘发热、怕冷,想吐’,发热已知有里热,可是,既然有里热为何又怕冷?这是因为吃了冰冷食物,或者感了寒邪,比如淋雨、睡在冰冷石头上,或者吃了冰冷的东西等等,然后与肠胃湿热相遇就出现怕冷了;当然,寒病、热病都会出现怕冷。比如大海和沙漠本是冷冰冰的,可是它们为何又发生狂风?主要是遭到太阳暴晒,这样子就热极生风了,就如瓦瓮煮饭,为何冷水被煮沸了就压不住盖子了?这个也是热极生风。明确热极生风之后就容易理解热病也出现怕冷了。‘想吐’可能有几种情况,比如肠胃还有没消化食物、吃了油腻食物、吃了生冷食物、肠扭转堵塞等等,但肠扭转和堵塞会出现剧痛;脑子出血也会引起呕吐,但脑子出血有头痛,神志不清。其他深奥的呕吐就不说了。”“想吐还有这么多种病引起的啊?还这么复杂?”“其实不管有多复杂,如果学会了就迎刃而解了。”“但是这么多种疾病要多久才学会?”“我学东西是有这样心态的,学会一种就加一种,怀着这种心态就不累了,总有一天会学完它。”“好吧。我坚持学下去。”
某天寅时,阿嘐催促崇秀考和崇秀安起床学习武功了。可是,崇秀安好像鬼上身似的,其非常抗拒,好像阿嘐迫他学武似的。那么阿嘐脾气来了就骂他两句,想不到崇秀安就大哭起来了。支灷在入账室里等很久了。不一会,阿嘐前来告诉支灷,这样子,阿格也快步往崇秀考住房走去。“安儿为何哭?快告诉格护娘,安儿为何哭?这么早不能哭,安儿快去你爹爹那里学习。”阿格一边说一边抓住崇秀安的手拉着就走。但是,阿格的力气压不过崇秀安,好像他的武功胜过阿格数百倍了。当然,崇秀安不敢使用武功攻击阿格。阿嘐、虫扔、度飞、阿劳、阿义等等女子也上前帮忙劝崇秀安快去学习了,很快天亮了。“你们放开他!”原来支灷也来了。他接着说:“安儿快去学习。”“爹爹,在这里学习不行吗?”“安儿,这里人流复杂。”“这么早没有人经过啊。”“那好吧。阿义、阿劳,你们快关上门,马上学习。”“好的。”“这里比较窄一些,大家就凑着学习吧。”支灷说完就开始讲解九曲派绝世秘功的原理和变化,以及快速闭气使用内力等等…很快到卯时了。支灷也停止传授秘功。
又一年过去了。崇秀考和崇秀安好像不怎么吵要回去看母亲了。“老板说的很准确,考儿好像忘记母亲了。”“嘿嘿,他忘记什么了?”“去年前年天天吵要回去看母亲,现在没听他们说母亲了。”
“我就要这样的效果。”“老板不想考儿回去看母亲了?”“当然要回去看。但还没到火候。他们不吵都不能回去。你们抓紧苦练各种知识,到时候我和考儿回去,这里就交给你们管理,要熟悉怎样辨别真假药材。所谓假药就是不合格的草药,记住,不合格的都是假药。”“‘不合格的都是假药’?老板认为是假药?其他大夫认为是假药吗?”“人命关天,一个合格的大夫都不会使用不合格草药。”“老板不是说,只要不多吃不久吃,一般草药都不会吃死人吗?”“这个倒不假,但一定是有病才吃药,那么吃的药无效岂不是延误病情了吗?不是在杀人吗?”“老板说的对。”“所以,你们也要认真学习,勤力学习。学好本事也是你们自己的。”“老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度飞,阿劳她们也留下吗?”“我从不需要谁服侍,也没有买断她们,去留由她决定。”“老板从来没有买断一个姑娘?”“有。”“她们还在吗?”“在,但是,虽然是买断她们,但我的出身和生长受了很多苦难,知道穷苦人的滋味。所以,我刚买回家就跟她们说,在我家里做满三年之后就可以自由离开。但不能泄露我们家的所有秘密,也不能偷我们家的任何东西,如果需要的话就跟我们说。”“没有一个离开?”“是的。”“她们是不是害怕老板不敢离开?”“不是的,买回的姑娘都是穷人家的女儿,很多穷苦连饭也吃不上,但在我家里任她们吃个够,所以每人感受不一样,但进入我家里的人不忧吃不忧穿,也不辛苦,就好比你们,觉得辛苦吗?就算辛苦手脚也不用插在泥土里。最后,你试试问阿劳她们,看她们有想离开我们崇家吗?当然,也不是绝对不想离开崇家,只是拿其他家庭跟崇家比较就不想离开了。”“老板说的是。但是,她们不嫁人就没有儿女,那以后她们老了怎么办?”“我不是安排跟我一个儿子过吗?”“老板之前也有这种的事?”“有。她们也得到善终。”“她们最老的几岁了?”“一百多岁。但两年前已经去世了,一个姓和,一个姓尚。她们在恩州跟我到这里。但阿格不知道恩州在哪里。”
“这么晚了阿嘐还过来什么事?”“是的,阿格,老板在吗?”“在,在里面入账。阿嘐有急事?”“还不是两位公子吵着回去看母亲吗?”“阿嘐回去告诉考儿,我稍后过去跟他们解释。”“好的。唉哟,老板,这么多都是账簿?”“是的。阿嘐会记数入账吗?”“不会,我识字不多,只是认得老板教的那些。”“阿嘐快回去吧。”“好的。”“阿格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和考儿明天回不回去?”“唔,我也想去。”“但阿格要有心理准备,考儿的母亲可以要打你。”“老板不是说夫人不会打人吗?”“是的,考儿母亲不会打人。但她父亲很多年前就中风边瘫了,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她父亲可能就在这段时候去世了。”“啊?老板只是三年多不回家过年啊,怎么知道几千的事?”“是这样的,有的中风病保住性命之后也是常年睡着吃睡着拉,之前她怀着满怀感恩,要接父亲到家里服侍,但感恩之心很快就崩溃了,渐渐演变成‘仇恨’了,不过,女儿服侍还是好过儿子服侍的,因为女儿比较细心,不容易发脾气,所以,把父亲喂的肥肥胖胖的。但感恩之心被仇恨之心取代时,就想方设法甩掉父亲这包袱,那么她就肯定要告诉几个哥哥了,父母亲本来就儿子服侍的,作为哥哥也不敢过多推迟就接回家里了。父亲离家两三年终于跟儿‘团聚’了,作为儿子第一眼看见父亲被病砸磨的不成样子了,很可怜,心里一酸就起了恻隐之心,是否流泪还不知道。但长病无孝子,要天天扛屎扛尿实在令人厌恶,很快就被没完没了的臭味熏的怒火攻心,什么孝心也全没了,继之就是痛骂了,越骂越愤怒,有事没事看见就是一顿臭骂,很快就不管不顾了,或者到了吃饭时间就如喂狗一样,把饭放在父亲面前就离开了,不再想服侍了。这还不是致死原因,边瘫的人整天睡着,翻不了身,也动不了,这样子就睡死一则了,也就很快睡成席疮,这种疮无脓,也很少发生红肿。但每时每刻都疼痛切骨。但边瘫病人不会说话,更不懂说疼痛,只是眼神和渴望快点死去…”“‘渴望快点死去’?老板说这么多好像是猜的吧?”“是的,是猜的。但我猜的跟现实的一点也不差。如果这次猜错了也是天意。”“原来老板大喜欢吹牛了。”“明天回去就知道是不是我吹牛了。”“老板同意我跟着回去了?”“我只是怕别人闲话。”“好吧,我明天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可是,老板既然预测这么准确为何不采取措施?”“我也是怕别人闲话。”“啊?夫人很年轻?”“是的。”“很漂亮?”“这里见到的美女没有一个可以相提并论。”“啊?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老板怕见到岳父不好意思?”“我可是没这样说过。”“哈哈,可是,我猜中老板了。”“虽然你说的话毫无沾边。但不可以在夫人面前说这些话。”“不会的,开玩笑而已,我不会在夫人面前说这些话的。”
晚上。支灷到崇秀考和崇秀安面前道:“安儿很想见到母亲?”“是的…”“安儿怎么啦?很委屈吗?”崇秀安终于忍受不了积郁已久苦楚,突然大哭起来。阿格、阿嘐马上抱住崇秀安,嘴里不停地说:“安儿别哭,护娘在此,护娘在这啊…”“老板,安儿这么小不要吓唬他啦。”“阿格看见吧?我有吓唬他吗?”“老板虽然没有吓唬安儿。但他这么小,母亲又不在他身边…”“好了好…阿格不要说了,我两岁家破…”“老板别说啦,我们听过很多遍了,老板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好吧,我那时候不一样,小时候不苦恐怕要苦一生了,现在才明白道理,小时候不苦不贱,长大后不知道怎样去创世界了…”“快来人啊!”“老板,那边有贼?”但支灷早已如风驰电掣地飞去了。“老板,盗贼往那边逃走了!”支灷也不答话就快速追去。原来盗贼翻过高墙逃走了。工厂东面是一片渐渐低去的草地和散在的小树木,青草长的很好,虽然现在寒冬季节。但青草好像没有被寒冷冻伤的样子。支灷瞬间追到这里。但奇怪的是没有看见盗贼,由于满天蒙蒙,山坡里有点冷气森森的样子,此时已经临近傍晚,周围更加幽暗恐怖。但支灷从不怕鬼,又快速往前追去,不过,很快找遍整个山坡也没有盗贼踪影。“难道盗贼已经返回工厂躲起来了?”支灷站在围墙外犹豫片刻就腾空返回高墙内。此时四下无人,工厂的人全部复班了。“不好!”支灷大叫一声快速往大门飞去。“老板…”“阿氷看见盗贼往此逃走吗?”“没有。但我是刚到这里的,快问阿格姑娘吧。”“没有。老板,我们没看见什么陌生人。”“阿氷,阿格,大家以后不要叫老板,记住,千万不要叫老板。阿氷和兄弟们快到收购部屋后巡逻。”“好!”“阿格,你们马上关上门,并上好门闩,最好再搬台凳顶住大门。”“好。”“阿格,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开门!”“好的。老板要小心啊。”“好的,谢谢阿格。”支灷很快消失了。但他快速飞到药材加工厂房顶上埋伏。
寅时来了。崇秀考学习秘功时间到了。但支灷此时还不敢松懈,一直埋伏在房顶上。突然工厂大门外有一黑影快速往西逃去。“呼”一阵狂风快速袭击黑影。但没有听见叫喊声。不一会,支灷提一个人丢在工厂大门口。阿氷等人看见之后快速奔来。“老板在哪抓到这个盗贼?”“这厮从大门窜出往西逃走,阿氷认识这个家伙吗?是不是我们工厂的人?”“他娘的,工厂坚如城堡、戒备森严。可是,这厮来去如入无人之境,比我还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