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们厂里的人。喂！你是哪里人？你想偷什么？”可是，不管阿氷怎么拷问盗贼就是不回答。“做贼很正常，我小时候经常去偷东西，每天都要偷，一时不偷就周身不舒服。但是，那是时候的事。虽然我还小。但我偷东西有一个原则，富人的东西不偷；有势力、有强太背景的人的东西不偷；穷人的东西不偷；寡妇的东西不偷，等等，那我偷什么人的东西？专偷绝户人的东西和令人厌恶又没有势力人的东西。不要以为这样子就没有多少东西可偷啊？其实是偷不完的，除非他们去自杀了，不在人世间了，不然他们的东西是偷不完的，因为他们也每天都要吃饭。此外，我虽然很可恶。但我万一被抓到了就如实说出来，一般都没有事，我偷了三十多年只被打过一次，还是被打了我的嘴巴。现在我不偷了。喂，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偷了吗？”“你发财了肯定不偷了。”“兄弟说的对，但你只说对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二就是你放屁！我不是惯偷，只是穷困才偷，所以我发财了就不偷了，这是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就是你放屁；人要脸的树要皮，没面没皮是臭尸。人长大了有手有脚就不能再偷了，人家偷你的东西行吗？就不能给家里人留点脸皮吗？所以你也不要再偷了，如果还继续偷就有损祖宗名声了，有辱父母亲也害了儿子，全家人抬不起头，这是你放屁的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就是，一个正常人，没有能力给左邻右舍带来好处也不能伤害他们，如果继续执迷不悟，想偷就偷，无所顾忌，那么这个世界不是乱套了吗？你既然不怕世界乱套了那人们抓到就杀了你！快说，你是哪里人？来这里想偷什么？你说出来如果不是谎言的话就放过你。”“说出来你真的放过我？”“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不能放过你？”“有人说这里的老板给的药吃坏了病人，我听说就很生气，想放火烧掉这里。”“哦，那个吃药的病人死了没？是病人叫你来放火的？”“不是！是我要来放火的。”“那你为什么不放火？”“你们发现了，我放不了。”“你是哪里人？”“我是艮注村的。”“阿氷知道艮注村吗？”“知道，艮注村在南面，此去约十一里。”“阿氷认识他吗？”“不认识。”“哦哦，那阿氷有认识艮注村什么人吗？”“有认识两个，但也很多年没见过他们了。老…”“咝...”支灷快速阻止阿氷说“老板”两个字，然后说：“朋友为何不来这里挣钱？这里要很多人做工的。你年纪轻轻为何浪费力量，浪费时光？”“我可以来这里做工吗？”“当然可以。”“你是什么人？你说话算数吗？保证老板不打我吗？”“我认识这个老板，虽然不保证老板百分百不打你。但我跟老板关系很好，保证老板不打敢死你，老板一般也会听我的话。”“你先帮我问问吧，快点啊，我膝头跪痛了。”“好吧。我马上去跟老板说。”支灷说完马上进入屋里了。一会，“老板”出来了。“兄弟，你不知道来这里玩偷偷很危险吗？假如你放火烧了工厂官府肯定不放过你，我这工厂是交税的，合法的。还好，你还没有做错事。刚才军师说你要来我工厂做工？”“是的，我对不起老板。”“我可以收下你做工。但做工很辛苦，如果不能挨苦就不要来了。”“求老板让我试试吧。”“可以，你明天叫上父亲和村长前来试工。”“我不知道父亲和村长愿意来做工不？”“兄弟听错了，凡来我工厂干活的人都要家属和村长前来担保。”“好吧，求老板叫那个人放开我吧。”“好吧，军师说昨晚没睡觉，要睡会儿。好，我马上去叫他过来放过你。”
一会，“军师”来了。“兄弟跟老板谈妥了？”“是的，谈妥了。”“兄弟叫什么？我叫巨正。”“我叫萨凡。巨正快放开我吧。”“好吧，不好意思。”支灷马上“放开”萨凡。“老板，萨凡这家伙连谢谢的话都没有，他娘的。”“没关系的，没必要跟这些人一般见识，没见识的人又怎么懂得礼貌呢？”“他不懂礼貌？老板没打死他算他幸运了，可是，他居然不声不响就这样走了，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算了，人有几百种，其中顽固不懂变通的文人是一种，这种人跟文盲的农夫一样，不必说什么理由。”“哦？哈哈…老板说的对！”阿氷大笑过后道：“老板真要收下萨凡？”“阿氷，世界没有坏人和敌人，但世界上一定有好人。”“诶？老板这样说也行？不对吧？世界有好人不假。但绝对有坏人。”“不，阿氷，世界绝对没有坏人，只是每个人站的位置不同而说法不同，比如你是萨凡的好朋友，或者直接得到萨凡的利益的人。阿氷想想，萨凡还是坏人吗？”“老板，假如我直接得到利益。但萨凡偷别人东西也不是坏人吗？”“我刚才说，站的位置不同说话也不同。”“老板说的不对，假如萨凡做了危害天下人的坏事也不是坏人吗？”“阿氷，你首先说‘天下人’就不对了，假如萨凡真有那么大本事保证人人说他是好人了。因为他可以为天下穷人打抱不平，推翻皇朝，把公平推向高潮。再说，就算萨凡是故意制造危害也是巩固他自己的利益。此外，敌人跟朋友是相对立的。但绝对不是衡量好人和坏人的标准，不过，是区别好人和坏人以及自己利益的尺度。阿氷，人是最坏动物，在利益面前什么亲情和朋友都是苍白无力的。当然，我只是跟你说世界没有坏人，只有好人，但你对外人不能这样说。因为这是江湖。”“我被老板搞糊涂了，为何不能跟外人说？”“因为我是推心置腹跟你说，跟外人就不一样了，一定要说世界有好人也有坏人，因为大家都喜欢相互欺骗。”“老板，我认为不能收萨凡这家伙，做贼的本性难改。”“阿氷不能这样想，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介机会，浪了回头金不换，我不给他机会谁给他机会？量想没有任何人给他机会了，这样子就枉废一个人才了，枉废人才容易。但谁都是父母亲生的，是父母亲的心肝肉，谁不想拼命生存下去？当然，假如我没有能力，也给不起萨凡改过自新的机会那是另一回事。”“老板大好了，如果不是很了解老板的话，那我怀疑老板是虚情假意的，矫揉造作的，甚至…”“甚至是疯子？哈哈…阿氷，我不忧吃不忧穿，天天帮助穷人，直到现在帮助多少穷人已经无法计算了，那么我有必要装腔作势吗？”“没必要没必要，老板大好了，老板是天下第一好人啊。”“谢谢阿氷，我要回去入账了。”“老板等等，是这样的，工厂有一个师傅说，老板这么辛苦，不如在老板的屋后安装一个小水塔，然后在水塔下面砌一个烧水灶，装上锅头烧水，安排一个每天申时给老板烧水，这些热水经竹管流入老板房间里，当然，老板房里面做一个洗澡盆，还有冷水和热水两根竹管，这样子就任由老板随时调节水温了。”“哦？哈哈，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没想到？”“因为老板不习惯嘛。”“哦？有人这样使用了？”“他说有钱人都这样使用了。”“那好吧，你叫他明天就动工造吧，要怎么做你去安排。我要回去入账了。”“好的。”
“阿格…呵呵，你们辛苦了。”“没事。老板，我请她们前来帮忙入账。”“可以，欢迎欢迎。我叫巨正，请问…”“老板，我叫阿虚。”“老板，我叫阿语。”“老板，我叫阿迪。”“老板，我叫吸。”“老板，她们都是我小时候的闺蜜，但也有很多年没见面了，不过，刚好被找来她们。”“谢谢阿格！你们都知道怎么入账了吗？”“知道了，阿格都告诉我们了。”“呵呵，四个美女都读过书？”“我们读过一点点。”“好，以后咱们就同舟共济，去创造美好生活！”“谢谢老板给我们发展平台，谢谢老板给我们施展本事机会！”“好，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坚守克服，患难与共！”“谢谢老板！”“不用客气！你们先忙吧，我去去就来。”支灷说完就到崇秀考房里了，然后悄悄告诉他们如此如此。崇秀考和崇秀安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就轻轻点头。此后，每天晚上亥时之后支灷和两个儿子就飞往色敦河之西三十里一座太院里学习九曲派秘功。原来印喏三个儿子和素尚两个儿也在这里了。他们兄弟七人保持每晚到这里学习九曲派秘功，风雨无阻。就这样过七天之后。支灷告诉崇秀考兄弟两人，明天要回彭世看母亲了。“爹爹之前说孩儿的轻功还不能长途跋涉，现在可以了吗？”“还不行，只是你们之前天天吵着要回去看母亲。”“那孩儿慢点再回去吧。”“好吧。你们跟崇秀章和崇秀恭他们怎么样？没有吵架吧？”“没有，孩儿觉得很开心，孩儿们约好三个月之后看谁的轻功最好。”“你们什么时候约定的？”“哦，刚好一个月了，还有两个月就可以比赛了。爹爹，最好轻功是怎么样的？”“腾空要快，飞驰也要快。那么怎样才算快？就拿十里路程比较吧，最快最强劲的轻功快到超过你数到十一倍…”“啊？没有人有这么快吧？爹爹。爹爹行吗？”“你爹爹十六岁那年才达到这个极限了。”“爹爹十五岁也不行？”“不行。”“为什么呀？爹爹。”“因为爹爹十六岁之前都是饿肚子的，营养不良，命都保不住了哪里还有力气练这么高强度的秘功？”“那爹爹十六岁就发财了？不饿肚子了？”“不是的，爹爹五十岁之后才不饿肚子。”“诶？爹爹刚才说十五岁之前还不行啊？”“是这样的，爹爹十五岁之前是胆惧的，不敢去找吃的，就算有人掉在地上的东西也不敢去捡。但十六岁之后爹爹胆子大了，除不敢去抢之外，其他的都敢拿了，肚子没有以前那么饥饿了，这样子爹爹就下苦功学习秘功了，还有医道等等知识，考儿、安儿知道吗？爹爹小时候的饥饿是刻入骨子里面了。”“爹爹明天回去看娘亲吗？”“是的。你们要听阿格、阿嘐她们的话。”“爹爹有几个夫人？”“安儿怎么问这个？”“很多人说爹爹啊，恭哥哥、章哥哥他们也说，不知道爹爹有几个夫人。”“安儿，你们还小，不懂大人的事。”“好吧。但恭哥哥章哥哥他们是孩儿的亲兄弟吗？”“当然是你们的亲兄弟啦，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你们要团结，不要吵架，如果吵架、不团结别人就看不起你们，也欺负你们。”“可是，他们都骂我。”“男子汉被骂一下算什么？男子汉要大气，切勿小气，小气的人成不了气候，也没人看的起。这样吧，明天安儿跟爹爹回去看看娘亲吧。”“不，考哥说，孩儿没练成轻功都不回去了，练成了就让母亲看看孩儿的轻功，给母亲一个惊喜。”“哦？好好…安儿非常捧，好吧，安儿好好练功。”“爹爹明天要回去看娘亲？”“是的。”“那爹爹告诉娘亲，孩儿学成轻功就飞回去看娘亲了。”“好吧，爹爹帮安儿转你娘亲。”
“阿格，明天你告诉阿嘐和阿劳她们。我明天酉时要回彭世一趟。”“老板回去何时回来？”“明天晚上回去后天回来吧。”“那我要告诉病人后天再来了。”次日酉时，支灷再次简单安排之后就往西边飞去。
次日中午。支灷终于到达彭世。然后易容，并悄悄靠近足平居住附近暗访。申时来了。支灷才进入屋里。“姑爷回来了，嗨，小全儿，你爹爹回来啦。”“是的，大嫂二嫂好。足平去哪了？”“妹妹去买菜什么的了。二嫂去叫妹妹回来。”“不用了，二嫂也不知道足平在哪里。”“知道的，买菜就是一个地方。”“不必了，量想她也不会很久回去来了。”不多久，足平果然手提两捆什么东西。她看见支灷也没说什么，只是露出喜悦表情。“大嫂二嫂，父亲什么情况了？”“姑爷，爷爷在过道那房间里。他天天都在那里，不能走路，只知道吃饭，还吃的很多，整天睡着吃睡着拉。”“大嫂二嫂，父亲也不想这样子啊，以后不要这样说。”支灷边说话边进入一房间看足源了。两个大嫂也跟着进去。大嫂道：“姑爷，这里很臭，这股臭味很恶心。我们天天打扫卫生。可是就是无法去除这种臭味。”“喂，你知道是谁来看你了吗？知道他是谁吗？”二嫂悄悄动一下支灷，意思是不要说自己是谁，测试足源是否还认得支灷。足源道：“是坛主啊！”“哦？他是坛主？他真是坛主？”“是坛主啊！你们以为我废了吗？”“好了好了，大嫂二嫂不要玩了，是了，岳父想吃什么？”“坛主有什么好吃的？”“现在没有，但我随时去买。这里是彭世府啊，什么好吃的都很容易买到，可以随便买到任何食物。”足源突然泪流满面。“岳父不要这样子啦，长病无孝子，岳父也要理解儿女的辛苦啊，只要不是饿着冻着就行了，其他问题都不是问题。”“坛主不知道啊，她们骂我吃的多拉的多啊，可是，我哪里吃的多啊？他们根本不让我吃！还让蚊子吸干我的血！”“岳父息怒，快让我看看…”支灷边说话边抓住足源的手。原来支灷要给足源打脉，一会儿。“求坛主不要摸手了。”“唉，也只有姑爷跟爷爷玩的开心了。”“二嫂让开点，坛主，我爹爹怎么啦？”“很可怕了。”“啊？”“瞒天过海，令人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