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泠兮没有发现,她在研究这布料上的图案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
她以为自己就看了几分钟,实际上却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陆泠兮没有研究明白,她索性先把整张图收到了空间里。
下一秒,敲门声在门外响起,“兮兮,兮兮你在里面吗?”
陆泠兮猛然抬头,“我在啊,妈妈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来叫你去吃饭,前面喊了几声你没反应,我还以为你在房间里睡着了呢!”
陆泠兮起身疑惑的打开门,“妈妈,你的意思是你和爸爸现在就已经把饭给做好了,我才进房间几分钟而已。”
这下轮到刘兰佩摸不着头脑了,她伸手探向陆泠兮的额头,
“你这孩子,也没发烧啊,怎么还说起胡话来了。我和你爸在厨房忙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会儿把饭做好不是很正常事情吗?
或者是你刚才在干什么太专注了都没察觉到吧。”
陆泠兮很确定自己刚才没有受到灵力或者其他外力攻击,全程就那么几分钟,她都在研究那张图纸。
如果这些都没有问题,那么问题一定出在那张图上。
想到这里陆泠兮就朝刘兰佩笑笑,“我刚才在研究明天工作要用到的图纸,可能一时太投入忘记了时间。”
刘兰佩拍拍陆泠兮的肩膀,“我就说嘛。走吧,今天耽误了一点时间天都快黑了,不然就能早些吃晚饭了。”
她说完转身就朝厨房去了,陆泠兮心事重重的跟在她后面。
晚饭后,陆泠兮以要工作为由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那张图可能会有问题,所以陆泠兮这一次并没有打算在外面研究,而是直接闪身进了空间。
到空间院子里落地,陆泠兮就看到那张图很平整的铺在院子的草坪上。
陆泠兮在图跟前盘腿坐下。
没过去几分钟,小叮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钻到陆泠兮怀里。
但小叮当看起来和平时的状态有些不同,他对着图疯狂哈气,似乎还想攻击那图纸。
陆泠兮双手掐在小叮当的胳肢窝把他举起来,“小猫咪,你认识这张图?”
然而回应她的是小叮当呆呆的喵喵声。
陆泠兮重重叹气,她不觉得小叮当这忽然的动作是在作怪,因为小叮当平时绝对不会是这样。
但陆泠兮也确实没从这图上看出什么,她又怕这个东西有大问题,所以就用符箓叠加阵法把这图纸封印在空间的一个空房间里。
这图纸实在诡异,陆泠兮一点没看透也没有睡觉的心思,她抱着小叮当就去了书房。
陆泠兮依旧修炼了这么些年,但前辈书房里留下的东西并没有完全解开封印,几个书架上面几层依旧笼罩着迷雾。
她站在书架前盯着被迷雾笼罩的几层看了许久,或许她想要的答案就在那里!
许久之后,陆泠兮放下小叮当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这些书籍她并没有全看完。
她现在要试试能不能从里面找到一些关于那张图纸或者图纸上图案相关的线索。
然而一晚上时间过去,陆泠兮翻遍了前辈书架上的所有书,她都没能找到任何和那图纸有关的东西。
意识到这个事情,陆泠兮放下书狠狠挼了一把自己的脑袋。
未知又得不到控制的东西让陆泠兮很烦躁。
她在这个世界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东西让她束手无策。
早上,陆泠兮一脸严肃从空间出来。
早饭的时候刘兰佩就发现陆泠兮情绪和往常不一样,她温柔开口,
“兮兮,工作上的问题也不要那么着急,不用和自己那么较劲,你努力做就行了,不管有没有结果妈妈都为你骄傲。”
陆泠兮动作一顿,她想可能是自己今早的状态让刘兰佩误解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们担心。
陆泠兮笑笑说,“妈妈,我没事,工作上的事情有那么多前辈呢,我自己不行还能找他们,放心啊。”
“这就好,妈妈是不想你因为这些事情钻牛角尖。对了,昨天我都忘了问,你现在工作这个单位食堂饭菜怎么样?”
陆泠兮想了想说,“还行,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刘兰佩还是不满意,“那兮兮你肯定也没吃多少,今天我早些回来,给你多做一点。”
陆泠兮笑眯眯的应了一声,“好啊,那我下班就赶紧回来。”
昆仑山深处某洞穴里,这里头的布置很奢侈,玉石的床,丝绸的用品,稀有木材的各种家具,连杯子都是金银制作的。
面具男用很霸道的姿势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他手上还端着一个玉石的茶杯。
他面前站着一个身披破烂黑斗篷拿着枯树权杖的看不清脸的人,“主人,您找我?”
面具男抿了一口茶再慢悠悠道,“祭坛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
“祭品已经在全国各地搜集了,要全部集齐还需要一些时间。”斗篷人声音很哑,完全听不出是男是女。
面具男眼睛微眯,“你说的一些时间指的是多久?”
“不确定,但是之前杨朗没弄好,导致我们现在已经被公安给盯上了,后面祭品收集可能会有些困难。”
“杨朗这个废物,就没有他能办好的事情!”
“主人息怒,我算过了,这次祭坛最关键的祭品是两个女人。”
“哪家的?”
“是同一家的,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家,我稍稍用点手段就能把人给带来。”
“那就好,这两个女人你亲自去,有额外的需要找杨朗就是,我只有一个要求,尾巴一定要收拾干净了!”
“是!主人放心,我出马定能手到擒来。”
西北某个小城,霍景恒和几个队友循着线索追踪到这里,然而线索却在这里断了。
他们四处寻访之后既没有找到嫌疑人也没有找到受害者。
但据霍景恒所知,其他地方还有人在继续消失。
这案件已经引起上头人重视,毕竟这么全国各地这么多有相同特征的人在某个时间段消失,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案件,已经涉及到一些不为公众所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