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任何的疑问都如同被深埋在地下的种子一般,被牢牢地封存在他内心最深处的角落里,不敢轻易地让其破土而出。因为当前的局势已经容不得他有过多的时间去深思熟虑,每一个瞬间都可能决定生死存亡。
和连瞪大双眼,声嘶力竭地高喊着:“迂回!射击!千万不能让这些平州的杂种靠近我们!”他深知近身交战对于他们鲜卑人来说是最为致命的弱点,所以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避免与敌人短兵相接。于是,他果断地选择了游走骑射这种战术,寄希望于通过不断地移动和射击来削弱敌人的力量。
然而,波才却完全不顾及这些,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要喊停的迹象,只是冷静地传达着军令:“弯弓搭箭,射击!不要有丝毫的停顿,给我狠狠地冲杀鲜卑人!”在他的命令下,士兵们毫不犹豫地拉紧弓弦,将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人。
在夏侯兰和张辽二人的带领下,这支兵马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勇往直前,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他们的冲锋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势不可挡,让敌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冰冷的箭矢如疾风骤雨般率先抵达两支兵马的身边,它们带着无尽的杀意,如死神的镰刀一般,无情地收割着生命。这些箭矢在空中急速飞驰,仿佛要将整个战场都撕裂开来。
箭矢尽可能地对着双方的士卒造成伤害,然而,令人遗憾的是,鲜卑人一方倒下的士卒明显要多一些。这并非因为他们的战斗能力不如平州士卒,而是因为他们没有平州士卒那样坚固的甲胄作为防护。
当箭矢洞穿鲜卑人的肉体时,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它们轻易地穿过了那厚重的兽皮大衣,直刺向那脆弱的身躯。鲜卑人的身体在箭矢的冲击下,就如同纸糊的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这样的情况使得鲜卑人的损伤远远超过了平州士卒。和连目睹着这惨烈的一幕,心中感到无比的憋屈和恼怒。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些曾经被他们视为蝼蚁的平州士卒,如今竟然能够如此顽强地抵抗他们的进攻。
要知道,鲜卑人可是以勇猛善战着称的,他们的勇士们在过去的战斗中,往往能够轻易地碾压边军。可如今,面对平州骑兵,他们竟然出现了颓势,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和连不禁想起了昔日的辉煌,那时的鲜卑人是何等的威风凛凛,令敌人闻风丧胆。然而,现在的平州百姓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凌的辽东百姓了。他们翻身上马便是兵,手中握着武器便毫不畏惧地与敌人厮杀。
平州百姓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将鲜卑人歼灭或者赶出平州,让这片土地恢复往日的安宁。
越来越近的平州骑兵,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逐渐展露出其狰狞的面目。尽管鲜卑人巧妙地迂回环绕射击,试图摆脱平州骑兵的追击,但除非他们选择撤离或者直接向前冲锋,否则依然难以逃脱被平州骑兵紧紧黏住的命运。
在这紧张的时刻,张辽和夏侯兰二人毫不畏惧,他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冲入敌阵,展开了一场血腥的杀戮。一旦靠近鲜卑人,他们手中的武器便如狂风暴雨般挥舞起来,每一次挥击都带来一片鲜卑人的惨叫与死亡。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击,和连感到无比的无奈。他深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鲜卑人的损失将会越来越大。要么舍弃一部分鲜卑勇士,让他们与平州骑兵缠斗,从而为大部队争取撤离的时间;要么放弃撤离,与平州骑兵展开正面交锋,但这样一来,鲜卑人很可能会陷入一场持久的苦战。
在这短暂的瞬间,和连迅速做出了决定——壮士断腕!他毅然决然地下达军令,舍弃那些被平州骑兵缠住的鲜卑人,带领波才的大军迅速与平州骑兵拉开距离,继续采用骑射战术,尽可能地对平州骑兵造成杀伤。
然而,当和连的军令传达下去时,那些被抛弃的鲜卑人却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和斗志。他们心中燃烧着一股决绝的火焰,秉持着“反正都要死,何不拖一个垫背”的念头,毫不退缩地与平州骑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出人意料的是,这些鲜卑人竟然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无畏的勇气,与平州骑兵打成了一个五五开的局面。战场上,喊杀声、金属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的交响乐。
终究还是被抛弃的鲜卑人啊!他们即便拼尽全力,激发出体内的潜能,与敌人打出一个五五开的局面,又能如何呢?毕竟对方是平州骑兵,人数众多,一个打不过就两个上,两个不行还有三个,如此车轮战般地围攻一个鲜卑人,除非你是那三国时期的猛将吕布再世,否则想要杀出这重重包围,绝对是痴人说梦!
然而,这些鲜卑人并未放弃,他们明知必死无疑,却依然在绝境中绽放着自己最后的余晖,奋力抵抗,直至最终凋零落寞。
而张辽和夏侯兰二人,则在这场混战中杀得酣畅淋漓,他们的勇猛令人咋舌。惨死在他们二人屠刀之下的鲜卑人,数量之多,简直难以计数。但他们的杀戮欲望似乎永无止境,仿佛只有将所有敌人都斩杀殆尽,才能稍稍平息内心的杀意。
此时,和连率领的大军已经近在咫尺,而且还不停地向着己方放箭。这些箭矢如同蝗虫过境一般,铺天盖地地袭来,让人避无可避。被射中的平州骑兵,运气好的只是受伤,而运气差的,则会直接坠马丧命。
这就是战争,如此的残酷无情,没有丝毫的怜悯和仁慈。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生命如草芥般脆弱,转瞬即逝。
战场上个人的能力终究是渺小的,最终还是得靠大量的士卒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