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着专业的设备,箱子、仪器摆了一地,迅速围在电脑前,开始了紧张而细致的工作。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只听见键盘噼里啪啦的敲击声和鼠标的点击声。
林纾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手心早已布满了汗水。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这样就能更靠近真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结果,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会断裂。
终于,一名技术人员兴奋地喊道:“林队,有发现!电脑里有一份删除过的邮件,我们已经成功恢复了数据!”
林纾猛地向前一步,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与期待。他凑近屏幕,仔细阅读邮件的内容。
当看到邮件中赫然写着 “吩咐手下‘处理’掉伤者,但别留下证据” 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冷峻如铁,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紧咬着牙关,牙齿几乎要咬碎,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封邮件,无疑是铁证如山,彻底揭开了这起案件背后那残忍而黑暗的阴谋。
他在心中怒吼:“终于抓住你们的把柄了!”
“马上申请逮捕令!绝不能让副总这个家伙跑了!” 林纾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警员们迅速行动起来,与上级部门沟通、准备相关材料,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他们知道,这是将罪犯绳之以法的关键时刻,不能有丝毫懈怠。
此时的副总,仿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在酒店房间里坐立不安,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打湿了他的衣领。
他不停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杂乱无章,地毯都被他踩出了痕迹。他不时地望向窗外,外面的街道车水马龙,却无法缓解他内心的惊恐与慌乱。
他知道,警方很可能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找不到出路。
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行李,将一些贵重物品和重要文件胡乱塞进一个行李箱里。
双手颤抖得厉害,几次都差点把箱子打翻。那些文件被他揉得皱巴巴的,贵重物品也被随意丢进箱子,完全没了往日的从容。
“不行,得赶紧离开这里,晚了就来不及了!” 副总低声咒骂着,声音中带着哭腔。
他拖着行李箱,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脑袋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左右转动,警惕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
酒店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昏暗的灯光在墙上投下他那扭曲的影子,那影子仿佛也在颤抖,如同他此刻惊恐的内心。
他猫着腰,脚步匆匆地朝着电梯走去,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发现。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都能清晰地听到,仿佛一面急促敲响的鼓。
然而,他的一举一动早已在警方的监控之中。
林纾带着一队警员,已经悄悄地将酒店包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隐藏在各个角落,有的藏在楼梯间的阴影里,有的躲在酒店大堂的盆栽后面,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酒店的每一个出口。
他们就像一群潜伏的猎手,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各单位注意,目标人物准备撤离,行动!” 林纾通过对讲机下达了命令。
刹那间,警员们如猛虎出山般冲了出来,他们的脚步声在酒店的走廊里回荡,如同正义的战鼓。
迅速堵住了副总的去路。
副总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众多警员,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被恐惧浸透。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手中的行李箱 “砰” 的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昂贵的手表、重要的文件,撒了一地,仿佛他此刻狼狈的处境。他绝望地看着周围的警员,双手无力地举起,嘴里不停地哀求着:“别抓我,别抓我……”
声音颤抖而微弱,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副总,你涉嫌重大犯罪,现在我们依法逮捕你!”
林纾走上前去,严肃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正义的宣判。随后,几名警员迅速上前,给副总戴上了手铐。
冰冷的手铐扣在他的手腕上,就像命运的枷锁,宣告他罪恶的终结。
审讯室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灯光惨白,直直地打在副总的脸上,将他的面容照得毫无血色。
他坐在审讯椅上,双手被手铐束缚着,身体却还强装出一副硬气的模样,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甘,仿佛在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林纾和同事坐在他对面,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林纾的眼神里透着犀利和威严,像是能穿透副总的伪装,直达他的内心深处。同事则在一旁静静地记录着,手中的笔偶尔在纸上沙沙作响。
“副总,到了这个地步,你就别再顽抗了,老老实实交代犯罪事实。” 林纾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审讯室里回荡。
副总撇了撇嘴,冷笑一声,语气强硬地说道:“林警官,你们可别冤枉好人,我能有什么犯罪事实?你们找到的那些东西,都是巧合,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他的声音虽然坚定,但微微颤抖的嘴唇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林纾早料到他会嘴硬,不慌不忙地从文件夹里拿出打印好的邮件和合同照片,“啪” 的一声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照片被震得微微跳动。“那你看看这些,这也是巧合?
这封邮件里明确写着让手下‘处理’掉伤者,还有这份合同,李诚的签名是新补上去的,你怎么解释?”
副总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那些照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曲下来。
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双手不自觉地在腿上搓动,但他仍试图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