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4给我来两架补给舰,需要三脚架,老干妈和m240通用机枪。”
“收到,请稍等!”
杨桀确定地点后,叫来五个人,七个人穿上机甲后,开始将一辆辆汽车都推过来,把整个街道堆砌成一个巨大V型口袋阵型。
在V型口袋阵的底部,安排了几辆商务车,没一会的功夫,补给舰就运送过来。
拿出三脚架开始安装在汽车里面,加固后安装超过数千发的弹链,然后在汽车车顶安装了一个比较大的喇叭。
一个完美的口袋阵就搞定了!
将一个个U盘插入三脚架的插口,瞬间,三脚架的蓝色指示灯就亮了起来。
“哨兵1,m240,就位!”
“哨兵2,m240,就位!”
“哨兵3,老干妈,就位!”
“哨兵..........”
“c4,检查自动瞄准系统!”
“收到,请稍等!!!”
一阵阵机械音响了起来,三脚架上的枪械开始左右,上下不断转动。
“砰砰砰!!!”
“砰砰砰!!!”
无论是m240还是老干妈纷纷开火,将远处的指定目标给打中。
“指挥官,哨兵系列,已经全部完成校准!”
杨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向机甲面罩内,无人机巡视的进度,才刚刚开始,半径五公里,也就巡视了3%的面积而已。
“指挥部,这里是杨桀小队,我们已经到了指定位置,吸引丧尸按照由西向东方向吸引过来,火力定位已经发给你们了!”
没一会的时间,对方就回了信息。
“已经确定位置,请等待,现在可以去乘凉,计划开始后,我们会进行通知!”
“收到!”
留下两人看守后,杨桀大手一挥,带着所有人朝着酒店里面杀了进去,但凡看到丧尸,全部格杀勿论,攘外必先安内。
只有将附近的丧尸都干掉后,杨桀才能专心对付未来的尸潮。
营地,指挥所。
“各单位注意!我是牛达!”
粗犷的声线透过加密频道穿透杂音,几乎所有现在需要的行动组都听到了。
“高温末日一周年,中原尸潮压境两千万五!现在执行‘千刀斩’计划——无人机编队立刻升空,用声音阵列把尸潮切作百份,误差允许但必须分割到位!”
“第一波切割后,优先锁定东南那股最密集的,再拆成百股!所有诱引无人机保持声音稳定,把零散尸群往预设的百个伏击点导引!”
“每个点位的百人队,守住你们的火力线,尸群进伏击圈就按‘分层清扫’方案打,别让它们穿透防线!”
“我不管切割有多难,误差可以有,但不能让任何一股尸潮抱团突破!记住,我们没有退路,身后是仅存的聚居地,那里汇聚了超过两百万的幸存者!”
“伤亡在所难免,但必须把损失压到最低——现在,执行命令!”
“收到,执行命令!”
一道道充满决绝的声音响起。
烈日炙烤着龟裂的中原大地,空气里弥漫着腐臭与焦灼的混合味。
数百架无人机分成梯队升空,机翼划破热浪,吊着的音响发出比较流行的音乐,像一把把无形的巨刀劈向无边无际的尸潮。
两千万五的尸群如同黑色的汪洋,被声音阵列硬生生撕开一道道豁口。
有的尸群在声音的勾引下踉跄溃散,顺着无人机指引的方向分流,密密麻麻的黑影如同被分流的蚁群,朝着不同方向涌动。
有的则被精准分割成数千到数万不等的集群,在旷野上拉出长长的黑色轨迹,尘土被践踏得漫天飞扬,遮天蔽日。
最震撼的是第二波切割——东南那股数十万的尸群,在密集的声音网中被拆解得支离破碎,小股尸群如同黑色的支流,顺着预设路线向伏击点汇聚。
无人机群在尸潮上空穿梭,尾焰划出的光影与尸群的黑影交织,操控侦查无人机的士兵能清晰看到,原本无边无际的尸海,正被一步步拆解成可应对的局部战场。
但切割并非一帆风顺。
因为数量太多,导致丧尸扎堆在原地蠕动,形成一个个顽固的“黑疙瘩”,甚至有几股尸潮逆向冲撞,逼得无人机不得不调整航线重新引导。
但这时,牛达的失误出现了,分割误差远超预期,有的伏击点只迎来数千尸群,士兵们严阵以待却无太多压力。
有的点位却被数万尸潮同时涌入,黑色的尸群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前沿阵地。
“073号伏击点请求支援!尸群密度超标三倍!防线快顶不住了!”
频道里传来武装人员的嘶吼,紧接着是枪声、爆炸声与尸群的嘶吼声混杂在一起。
有的士兵被突破防线的尸群扑倒,惨叫声戛然而止。
有的伏击点因尸群过少,却被另一股跑偏的尸潮侧面突袭,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
无人机群忙着补救,有的加速调整声音大小,试图把顽固尸群重新拆分。
有的则调转方向,去支援被过量尸潮围攻的点位,但已经有不少伏击点传来伤亡报告,红色的战损信号在指挥终端上不断闪烁,看着让人感觉十分刺眼。
073号伏击点。
“守住!把燃烧瓶往下砸!”
班长赵虎的嗓子已经喊得沙哑,他一脚踹开扑到战壕边缘的尸块,手里的机枪枪管早已通红,滚烫的弹壳像雨点般落在脚下的焦土上。
073号伏击点本该迎来三千左右的尸群,最终却被近3万尸潮裹挟而至。
黑色的尸群如同涨潮的海水,漫过了第一道铁丝网,踩踏着同伴的尸体堆成斜坡,朝着两米高的阻挡物疯狂涌来。
一百名武装人员分成三层防线,最前沿的士兵握着砍刀与工兵铲,面对面与翻越战壕的尸群肉搏,刀刃劈进腐肉的闷响、骨骼断裂的脆响此起彼伏。
“左侧缺口!填上去!”
一名年轻的武装人员刚嘶吼着顶上去,就被三只尸手同时抓住肩膀,数张腐烂的脸凑了过来,腥臭的涎水滴落在他的头盔上。
就在快咬人他的时候,身后的重机枪手果断开枪,子弹穿透尸群,也擦着他的胳膊飞过,硬生生在尸群中撕开一道短暂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