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下雨了?”
张闰玉抬头看了看天。
“岭南这地方雨水众多,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单天常在一旁接了一句。
只有罗峪抬头看了一眼,他神色微变,马上看了看谢自然。
“师尊妹子,你干嘛了?”
谢自然沉默了一小会,然后摇了摇头,并没有和罗峪多说什么,只是她看着罗峪和巴蛇的目光有点怪异。
“继续走吧。”
单天常催促。
四个人继续向前,有了巴蛇的气息,一路上倒是少了许多毒虫蛇蚁的骚扰,只是罗峪一直背着几十斤重的巴蛇,他着实也是累了。
“我说……你能不能下来自己走?”
“我太累了!”
罗峪无奈的将巴蛇的大脑袋掰到自己的面前。
巴蛇很快从罗峪的身上爬下来,它原本隆起的腹部现在也消失了,在地上爬起来的速度并不比罗峪走的慢。
“罗小子……”
谢自然突然开口。
“师尊妹子,什么事?”
罗峪问。
“这条吞象巨蟒以后你就不要喂它吃别的东西了……”
谢自然提醒道。
“什么意思?”
“什么叫别的东西?”
罗峪莫名其妙。
“你只需要每隔十天喂食它一次刚刚的炼气丹即可,我估计它也不会再吃其他的食物了。”
谢自然回答。
罗峪看了看身边的巴蛇,练气丹他倒是有的是,只不过专吃练气丹这种事,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为什么?”
“此蛇乃是上古蛇种,从出生就没有吃过其他食物,体内未受凡尘食物的污染,如果有人给其铺路,极有可能让其走上修行之路!”
“虽然化形成人的希望渺茫,但是也算是一种奇遇……”
谢自然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罗峪瞪着眼珠子,他惊喜的将巴蛇的大脑袋揪过来。
“白素贞?”
他喊了一声。
“什么白素贞?”
张闰玉好奇的问。
“一只大白蛇的名字……”
“不过你也不白啊,这一身黑不溜秋的……就叫你黑素贞吧!”
罗峪笑嘻嘻的说道。
他也不知道这巴蛇的公母,不过这种事对罗峪来说根本不重要。
巴蛇一双眼珠子看着罗峪,它对罗峪吐了吐信子。
“素贞呐,以后你如果成人了,可千万不能找那个叫许仙的废物,他只会毁了你啊……”
从这一天开始,罗峪一边走就一边对巴蛇进行思想教育。
其他人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罗峪,没人去管他。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九黎一族的驻地,当罗峪看到那漫山遍野的苎麻,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小苒苒……我回来啦!”
罗峪扯着嗓子大吼一声。
一些正在忙碌的九黎一族的人奇怪的向罗峪所在的方向看来,有人认出了罗峪。
“是族长大人!”
“族长大人回来啦……”
众人高声呼喊。
一个身穿麻布衣服的女子出现,她拼命地冲着罗峪所在的方向跑过来,罗峪看到了她,居然也向她冲过来。
“跑慢点……”
罗峪边跑边提醒。
当女子跑到罗峪身边的时候,罗峪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哈哈,想我了没?”
冯苒苒红着小脸气喘吁吁的看着罗峪,她用力的点点头。
“我听你的话,将九黎一族管理的很好,现在苎麻的种植又扩大了几倍,我们生产的麻布换来了许多粮食……”
她邀功似的说道。
“好,太好了,辛苦你了。”
罗峪点点头。
冯苒苒看到罗峪脚下游过来的巴蛇,她居然不害怕,反而极有兴趣的盯着看。
“我的小宠物,没事,不咬人。”
罗峪说道。
远处,张闰玉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
“这个女子是谁啊?”
她吃醋般的问。
“这还用问么?肯定是罗峪的女人呗。”
单天常生怕刺激不到张闰玉,好故意提醒了她一句。
“这个登徒子……哪里都有他的女人!”
张闰玉咬着牙哼了一声,然后她居然也冲着罗峪跑了过去。
“走吧!”
谢自然同样走了过去。
单天常赶紧跟上。
冯苒苒好奇的看着张闰玉,她第一时间将张闰玉当成了罗峪的大老婆。
“见过阿姊……”
她规规矩矩的行礼。
“啊?”
“谁是你阿姊?”
这倒是将张闰玉给搞愣住了。
“阿姊不是大人的正妻吗?我是冯苒苒,大人已经答应纳我为妾了……”
冯苒苒看着张闰玉。
这一下倒是给张闰玉给搞的尴尬了。
“你误会了,我……我……”
“我和你一样!”
她满脸通红的解释。
冯苒苒恍然大悟,她看了看罗峪。
“呃,我路上捡的,她应该喊你阿姊……”
罗峪眼珠子乱转的回答。
两个女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商量的,最终张闰玉还是以自己比冯苒苒大一个月的优势,成功的让冯苒苒喊了自己姐姐。
“大人,您要在此处停留多久?”
冯苒苒寄希的询问。
“不能呆的太久,不过我会在岭南停留一段时间,你如果想见我,可以跟随商队去邕州或者南海郡找我。”
罗峪回答。
冯苒苒点点头。
在罗峪停留在九黎一族的这几天,她几乎寸步不离的缠着罗峪,差点将罗峪给搞的留下心理阴影了。
就连张闰玉都看不下去了。
但是冯苒苒的理由很充分,罗峪不可能去哪都带着她,她自然要抓住机会,尽快怀上罗峪的孩子。
张闰玉仿佛也受到了提醒,罗峪身边的女人很多,而且各个身份都不一般。
别看自己是刑部尚书的女儿,那身份估计都是最低的一等了,就连身边的这个岭南小野猴冯苒苒都是俚人一族族长的女儿呢。
当天晚上,张闰玉也钻进了罗峪的竹屋,这让罗峪是即惊喜又压力山大……
终于,罗峪要离开了。
他感觉这两天自己都细了许多……
“可怕,可怕啊!”
“师弟啊,师兄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这老婆千万不能多了,一个就够了!”
“师兄的身板都扛不住,你就更不行了。”
罗峪语重心长的教导单天常。
单天常鄙夷的看了看罗峪。
“细狗,休要胡言乱语!”
“我和你不一样!”
罗峪怒了,他虽然是被抽空了,但是绝不是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