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吧台后的酒保,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抹布,骨节泛白。他浑浊的眼睛不安地瞟向门口,又迅速收回目光,擦拭酒杯的动作愈发慌乱,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却颤抖的声响。当笑声再次炸开时,他猛地转身,布满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佝偻着背躲进了酒架阴影深处。
与此同时,仓库内的木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沈涛戴着宽檐牛仔帽,身披一件过大的棕色皮衣,威风凛凛地迈出一步。可他还没来得及摆好造型,脚上那双装饰着银质齿轮的马靴就勾住了地上的稻草。他踉跄着向前扑去,帽子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扣在酒桶上。
杜瑶紧跟着走出来,腰间的流苏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崭新的皮质护腕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她转了个优雅的圈,裙摆扬起时露出绑在大腿外侧的迷你左轮手枪,俏皮地眨眨眼:“我们看起来怎么样?”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等待着众人的夸赞。
作家却瘫坐在角落里的旧沙发上,绷带渗着血渍,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他痛苦地呻吟着:“我的老天!太荒唐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无奈,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你干嘛穿得像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一样?”作家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沈涛,“我真是无法想像,你这是在招惹麻烦。”他扯了扯自己那件皱巴巴、沾满灰尘的长外套,“为什么不能像我一样穿着不起眼的衣服呢?”
杜瑶嘟起嘴,张开双手在作家面前晃了晃:“那我呢,你不喜欢吗?”她期待的眼神与作家的冷漠形成鲜明对比。
作家瞥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说:“那顶帽子肯定不搭。”话音未落,杜瑶已经眼疾手快地摘下头上的牛仔帽,笑着扣在作家头上。帽子歪歪斜斜地盖住了作家的眼睛,露出他惊愕又无奈的表情,而杜瑶则笑得前仰后合,清脆的笑声在仓库里回荡。
(“不是这样的,我们是你的后援。你干你的,我们毙了他。”林克他们一行人的第三人贾克得意的坐到一旁的桌子上掏出来自己的枪得意的比划了一下,“就像削夏天的土豆皮一样简单。哈哈哈。”跟着几人就一同得意的笑道。
“对,就是这样!”
只是几人正哄笑时,那个站在吧台里面的酒保却神情不安的回头看了几人一眼。
仓库内门里边走出来一身西部牛他打扮的沈涛刚想耍个帅结果鞋后面的齿轮勾在稻草上险些摔一跤。
杜瑶跟着走出来一身的牛仔少女的打扮,美美的转了一圈得意问道:“我们看起来怎么样?”
只是现在的作家完全没有心情,只是捂着自己的脸苦着道:“我的老天!太荒唐了!”
“你干嘛穿得像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一样?我真是无法想像,你这是在招惹麻烦。”作家看了两人一眼后摇头不满的道。“为什么不能像我一样穿着不起眼的衣服呢?”
杜瑶张开双手给作家看:“那我呢,你不喜欢吗?”
“那顶帽子肯定不搭。”作家直言道。
杜瑶直接将头上的牛仔帽拿了下来,然后往作家头上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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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瑶狡黠地眨眨眼,伸手将歪在作家头上的牛仔帽扶正:“本来就不是搭这身衣服的,那是给你的!”她的指尖拂过帽檐上的雕花,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俏皮。
作家愣了愣,缓缓取下帽子,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柔软的毛毡,仿佛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给我的?你真贴心。”他将帽子重新扣在头上,故意压得低低的,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嗯,至少能挡雨,对,很合适。”帽檐的阴影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沈涛和杜瑶悄悄凑到一旁,脑袋几乎挨在一起。沈涛压低声音,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作家:“有点像是南北战争时期的退伍军人。”他故意模仿老兵沧桑的语调,惹得杜瑶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地笑个不停,连挂在腰间的铜铃铛都跟着叮当作响。
“你说什么?”作家警觉地抬起头,帽檐下的目光充满好奇。
“没什么,我只是在练习快速拔枪。”沈涛神色自若地走上前,皮靴踏在木板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他的手指刚触到枪柄,脸上的自信却瞬间凝固——手一滑,那把锃亮的左轮手枪“当啷”一声砸在地上,惊得角落里打盹的野猫“嗷呜”窜开。
作家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绷带随着动作晃了晃,声音里满是心疼:“当心点!”他弯腰想要去捡,却因牙疼动作僵在半途,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涛手忙脚乱地把枪抓起来。
“要记得那可是我最爱的收藏之一!”作家坐回椅子,揉着腮帮子,语气里带着警告。
沈涛吹了吹枪口,扬起下巴,故意摆出一副冷酷的模样,牛皮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看这里,陌生人,我猜你不知道我是谁!”他突然转身,动作带起一阵风,桌上的纸牌被掀得漫天飞舞。
“死亡之眼沈涛!”沈涛手腕灵巧地一转,左轮手枪在指间划出炫目的银弧,“西部最快,最狠的枪——!”他拖长的尾音撞上酒馆的墙壁,又弹了回来。
“我觉得你太帅了!”杜瑶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跳起来,靴子上的马刺撞出清脆的声响。她学着沈涛的样子伸手摸向腰间的枪,却不小心带翻了桌上的威士忌酒杯,琥珀色的酒水在木桌上蜿蜒成河。
(“本来就不是搭这身衣服的,那是给你的!”杜瑶说。
“给我的?你真贴心,嗯,至少能挡雨,对,很合适。”作家将头上的牛仔帽拿到手里打量了一番然后又戴头上。
沈涛与杜瑶一旁小声的嘀咕道:“有点像是南北战争时期的退伍军人。”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作家好奇的问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