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兰:“住手!统统给本官住手!把这些人都给本官押回大理寺,听候陛下的发落!”
然而,袁家众人却并不甘心就范,他们在官兵的强力压制下,仍在不停地挣扎、叫嚷。
“亲家,亲家,求求你救救我,救救袁家。”
“岳父大人,岳父大人。”
袁家的哭喊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但盛景兰却不为所动,他冷眼看着袁家被官兵们如拖死狗一般地拉走。
待袁家的人都被带走后,盛景兰这才将目光转向盛宏。
“盛大人,你怎么还不走?莫非是想与本官一同去办公不成?”
盛宏闻言,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还未等他开口。
盛景兰便紧接着说道:“既然盛大人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拖家带口地与本官一同办公,那本官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来人。”
“属下在。”
“你们几个,给本官紧紧地跟在盛大人一家身后,可千万别让他们给本官落下了。”
“是。”
宁远侯府。
盛景了奉女帝的命去抄了袁家,宁远侯府的人早就听到消息,以为这位丞相在抄完袁家,就应该回宫向女帝复命,可是没有想到她往顾府的方向而来。
宁远侯带领着全顾府的人在门口等着。
盛景兰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来到了宁远侯府门口。
宁远侯见状,急忙快步上前,满脸惶恐地躬身施礼道。
“下官拜见丞相大人,不知大人莅临寒舍,有何贵干。”
盛景兰稳稳当当地翻身下马,她的动作矫健而利落,透露出一种威严和自信。
紧接着,她手中紧握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仿佛那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远侯府顾家三房四房卖官鬻爵,逼良为娼,放印子钱,实乃罪大恶极!现责令将顾家三房四房收押至大理寺,听候发落。而宁远侯对其家人管教无方,约束不力,特收回宁远侯府爵位,贬为庶人。”
随着盛景兰的宣读,那圣旨上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宁远侯的心上,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双腿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猛地一软,若不是身旁的仆人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恐怕他早已瘫倒在地。
“草民……草民接旨……”
宁远侯的声音颤抖着。
然而,盛景兰并未就此罢休,她继续说道。
“顾家主,陛下还有一句话让我转达于你。江南盐商白家,竟敢勾结当地官员,知法犯法,私自制造和贩卖食盐,其行为简直是无法无天!现今狄青将军已奉旨前往江南捉拿白家人。此外,当年白氏带入顾府的嫁妆,经查实皆是赃款,陛下特命顾家速速将白氏的嫁妆整理妥当,送交户部。”
顾廷烨闻听此言,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怒容地吼道。
“这是污蔑,这绝对是污蔑。”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旁的士兵们迅速上前,将顾廷烨死死地按倒在地,让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盛景兰:“顾二公子若是心存疑虑,大可前往登闻鼓处击鼓鸣冤,为白家伸冤昭雪。”
言罢,她随意地挥了挥手,身后的士兵如狼似虎般扑向顾家三房和四房的人。
顾家三房和四房的人惊恐万状,齐声高呼。
“大哥,救命。”
“女帝陛下饶命啊!”
然而,他们的哀求并未引起盛景兰的丝毫怜悯,士兵们迅速将他们五花大绑,押解而去。
紧接着,盛景兰率领众人如狂风过境般席卷了众多勋贵之家。
这些人家要么自身犯有国法,要么纵容家人违法乱纪,无一幸免,皆被抄家问罪。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盛景兰的行动仍在继续。
她马不停蹄地赶往最后一家——韩相的岳家。
一到门口,士兵们便如饿虎扑食般冲进府中,将家中的男丁尽数捉拿。
韩相的岳家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求饶。
盛景兰:“尔等借国库之钱,打死家中仆人,此等恶行,岂能饶恕。”
说罢,她毫不留情地命令士兵将这些人一并带走。
完成最后一家的抄家后,盛景兰带着人马回宫复命。
然而,在回宫途中,她突然调转马头,径直走向盛家人所在之处。
此时的盛家人早已狼狈不堪,他们跟在盛景兰身后走了一整天,疲惫不堪。
盛景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缓声道:“父亲,今日随女儿抄了一整天的家,想必您也累坏了吧。快些回去歇息,明日清晨,女儿再来接您一同前去抄家。”
说完,盛景兰头也不回地策马而去,留下盛家人在原地瞠目结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