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看到那股绿色液体汩汩流出,瞬间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直觉告诉他危险正在临近。几乎是下意识地,他身形一闪,迅速挡在凌久时前面,目光紧紧盯着那诡异的液体,眼神中满是警惕。随着液体不断蔓延,空气中弥漫的刺鼻气味愈发浓烈,周围的温度似乎也在悄然下降,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阮澜烛越发觉得不对劲,来不及多想,一把拉住凌久时的手臂,大声喊道:“快走!” 同时,拔腿就向外跑去。
众人听到声音,如梦初醒,纷纷反应过来,跟着阮澜烛的脚步拼命向外逃窜。小晚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妙,虽然心中对这扇看似不对劲的门充满疑惑,但她深知钥匙是真的,说不定还有用。她咬咬牙,不顾危险,正打算去拿钥匙。突然,一个身影如鬼魅般闪现,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猛地拉住她的胳膊,将她硬生生地拽了回来。一个清脆却焦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先跑,不要命了!”
小晚惊愕地转过头,发现是一个女子。这女子眼神坚定,面容冷峻,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小晚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便被那女子拉扯着一同加入了逃跑的队伍。
阮澜烛在逃跑过程中,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恰好捕捉到了陌生女子拉走小晚的画面。他心中暗自思忖:“原来这就是她的后手!” 看来小晚并非独自一人行动,这个陌生女子想必是她早就安排好的助力,只是一直隐藏在暗处,关键时刻才现身。
众人慌不择路地逃出山洞,一口气跑到了离山洞较远的一片开阔地,才敢停下来大口喘气。此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与疲惫,刚刚那一幕实在太过惊险,仿佛与死神擦肩而过。
小晚好不容易挣脱了女子的手,满脸怒容地质问道:“为什么要拉我出来?那钥匙对我很重要!” 女子看着小晚,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责备,冷冷地说道:“你疯了吗?那液体明显透着诡异,谁知道会引发什么后果,命都没了要钥匙有什么用?” 小晚听了,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也明白女子说得在理,只能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一眼山洞的方向。
阮澜烛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小晚,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说道:“这位是你后手吧!可惜你费尽心思,到头来不仅没有找到真正的门,还把钥匙给弄丢了。” 他的话语如同尖锐的针,直直刺向小晚。
听到阮澜烛的话,赵阳顿时慌了神,脸色煞白,忍不住大喊道:“不会我们真的困在这个门内了吧!”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小晚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无奈地感叹道:“大不了再去拿回钥匙,只是没想到门的线索居然是假的!”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计划,如今却陷入了这般困境。她在心中暗自思索,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导致一切都偏离了预想的轨道。
赵阳看着众人脸上或凝重或焦虑的神情,心中一急,突然提议道:“咱们不如把知道线索都说出来,这样汇总一下,说不定就能找到真正的门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期盼,希望这个提议能打破眼前的僵局。
小晚冷冷地瞥了赵阳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她的目光如同一把冰冷的刀,直直地射向赵阳。
赵阳被小晚这冰冷的眼神和语气吓得一愣,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赶忙说道:“我只是提议,别吓我,我害怕!主要我不想死在这里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双手微微颤抖,仿佛小晚再凶一点,他就要哭出来了。
小晚微微挑眉,神色看似镇定,却难掩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说道:“这个方法不错,不过只需要知道门的线索就可以,无关紧要的没必要了吧!” 她试图将话题引向对自己有利的方向,仿佛之前那些算计都可以一笔勾销。
沈遗宵眼神冰冷如霜,毫不留情地盯着小晚,冷冷地说:“你以为你之前算计我们的事情就完了?别痴心妄想了!我还要知道我父亲死亡的真相。你别忘记,现在你既没钥匙,也没有门的关键线索,毫无筹码可言,你觉得你还能轻易转移话题?” 沈遗宵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小晚的心坎上。他心中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自从知道小晚可能与父亲的死有关,这份仇恨便如影随形,如今怎能轻易放过她。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而凝固,众人的目光在沈遗宵和小晚之间游移,等待着小晚的回应。小晚咬着下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显然被沈遗宵的话戳中了要害,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小晚气得脸色涨红,双眼圆睁,怒视着众人,大声说道:“谁说我没有线索了,也许只是我对山洞线索的理解出现了偏差而已!” 她稍稍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我的线索是一个谜题,经过我反复推敲,答案是‘山洞’。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认为,真正的门会在山洞内。”
凌久时听闻,不禁疑惑道:“山洞?”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思索之色。这个答案看似简单直接,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如果线索真的如此明了,为何他们至今仍未找到真正的门?难道在这 “山洞” 二字背后,还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含义?凌久时的脑海中迅速梳理着之前在各个地方的经历,试图找出与 “山洞” 相关的所有细节,看看是否能从中发现新的线索,解开这困扰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