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我去!”
熊初二跟张庆使出吃奶的劲,把门框掀了起来,幸亏不是钢筋混凝土的房子。
而是实木的房子,还被火烧了一次。
但凡这是钢筋混凝土的。
用炸药都不一定能挖出来。
但是实木的就好办多了,上面全都是木头,顶多就是瓦片塌了下来。
不好辨别方向。
但是门框掀起来了。
张庆他们也就看好了位置,这边是厨房,这边是卧室,客厅,走廊在这里。
熊初二拎着从车上拿下来的斧头还有工兵铲,他们在野外,最不缺的就是这东西。
各种工具车上装的满满当当。
车顶上的防爆箱里面还装着替换的零件。
在外面坏了也能修。
只不过,张庆他们对皮卡车的维修保养还是很认真的,所以基本上没出什么修理事故。
“给我斧头!”
张庆接过斧头,对着地板砍了下去,这边的地板还是实心的,铺的大理石瓷砖。
斧头咔嚓咔嚓落在下面。
把露出来的几块地板瓷砖全都敲碎了。
哐当一声,砸空了。
那块靠墙的瓷砖被直接砸碎,里面有一个暗格,张庆连忙蹲下,把里面的碎砖片扔出来,戴着手套的手摸进去。
掏出来了三块金板子。
也是金条,只不过是那种牌子样式的。
“走走走!”
东西一到手,张庆也不考虑别的了,里面也没其他的东西了,这些都是人家留着打算逃跑的时候用的,现在倒是用上了。
只不过是张庆他们用上了。
桑诺夫也用上了,至少这些东西,能保证他们在农场那里过的安稳下来。
老沙正在路边等着。
他大概猜出张庆他们是在干什么了,那羡慕的神色简直就是无法掩盖。
“老张,你们的路子确实厉害啊!”
“彼此彼此,去仓库一趟,咱们就走了,不让你白走,这是辛苦费!”
张庆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卢布。
“哟,谢谢啊!”
老沙看到钱,立刻来了精神,接过钞票就塞进了怀里面,有这些钱,他也不算白熬夜。
虽然他知道张庆他们拿的更多。
但这不是人家的本事吗。
羡慕不来。
这地方他就是来上一百次,也想不到这里面还埋藏着东西,况且有个赚头就行了。
从这里到仓库就远了。
熊初二负责开车,张庆负责休息了。
这车开了一晚上。
第二天九点多的时候,他们才在仓库区找到租下来的仓库库房,因为没有钥匙。
张庆只能选择强行开锁。
这很怪好不好。
基本上跟偷差不多了,但是他们还有明确的归属,这里面的东西肯定是桑诺夫的了。
他们帮桑诺夫拿出来。
但是没有钥匙,好在这个仓库区管理情况也一般,根本没有巡逻的也没人管。
门口的铁锁砸开。
哗啦一声。
仓库门拉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工作台,里面的是保险柜,要是没猜错的话。
这里是他们准备东西的地方。
看了一圈。
除了几个工具箱用的上,其他的不太好说,翻到了两把枪,但是都改的不成样子了。
放在行李箱里的手枪。
看起来真别致,就是太粗糙了。
一次性用品。
把这边都找了一遍,又找到了两把霰弹枪,这个倒是可以,尤其是其中一把还是军用货,带弹匣的那种,新枪。
确定仓库里没有别的东西后。
张庆他们开着车就窜了。
老沙在路上跟他们分开。
也没别的地方要去了,张庆他们在城市里绕了一圈,在街边的快餐车前。
拿着翻译器买了十份热狗。
外加八份饮料。
充当补给品,路上给雷暴喂了两个夹着热狗香肠的面包,其他的张庆跟熊初二吃完。
开着车就朝温顿斯塔那个老地方跑去。
路途漫长。
而在温顿斯塔那里。
因为张庆跟周舟他们都离开了,原本还有一点烟火气的城市,瞬间恢复了原样。
那些乌鸦们依旧是早出晚归的行动。
而且发现,在远处的农场里发现了周舟他们,这些乌鸦也找到了好去处。
农场那破烂的木头围栏上。
经常能看到一连串的乌鸦在那上面蹲着晒太阳,还时不时的扇动翅膀,像是在聊天。
温顿斯塔这座废弃的小城里。
两天不见人影。
一些野生动物又趁机溜达了进来,一只神色凶狠的灰狼,在办公楼的一楼那里。
闻着地上的气味。
脸上的凶狠的神色更是浓郁。
抬腿就在大四喜他们趴着的地方,撒了泡尿,遮盖住了大四喜他们的味道。
其他的灰狼也在城市里游荡。
被张庆他们抛弃猎物尸体的地方,下了大雨,又被晾晒了一段时间,隐约有些臭味了。
这倒是吸引来了一些鸟类。
盘旋在那边,落下去吃着腐肉。
那些从远处过来的灰狼,也是大快朵颐,城市里面又变成了它们的天下。
但是也有一些地方是它们不敢靠近的。
在城市边缘,距离张庆他们活动区域最远的地方,一栋看起来就像是医院的大楼里。
两条野狗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因为被吓的太厉害了。
那只黑狗连尿都吓得呲了出来,马上就跑出去了,后面轰隆隆的脚步声追了出来。
沉重的脚步声呼哧一声扑了上来。
嗷的一声。
就只有一条野狗跑了出去。
“吼!!!”
一声粗犷的咆哮声在医院大楼里回荡了起来,周围的乌鸦被咆哮声吓的飞了起来。
扇动着翅膀朝着农场那边飞去。
在农场那里。
桑诺夫胳膊上绑着绷带,还扛着铲子去做了一件大事,把那些尸体全都处理了。
这是一个技术活。
要是不好好处理,会被那些野兽挖出来的。
但是桑诺夫有办法。
全程都没有让周舟他们插手,只是让周舟他们帮忙,把仓库里那些化学药剂,还有塑料布给他装到车上,他得把这些事情处理了。
才能开启新的生活。
从前的桑诺夫已经死了。
现在的只有一个破产的农场主。
桑诺夫把斧头和铲子从车上弄了下来,要不是需要代步工具,这两辆皮卡车他也要烧掉。
从空中飞过的乌鸦落在了后面的房子上。
在屋顶上蹦蹦跳跳的跟其他乌鸦挤在一起,桑诺夫叼着一根烟转头看着那些乌鸦。
咧嘴笑了笑。
这也算是一个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