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尔等人只敢在远处等着,不敢搅扰可汗和可敦的好事。这次若不是半天没有见到可汗和可敦的身影,他们也不会着急忙慌寻来。
耶律烈和李清婉回去的时候就比较方便了,他们可以沿着来时被踩出的路走,回去时依旧是耶律烈牵着李清婉走在前面。
李清婉紧握住耶律烈的大手,小心地看着脚下,生怕有蛇。人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一条墨绿色的蛇出现在李清婉脚边,她还未叫出声来,便看到一只大手捏住了蛇的七寸。
耶律烈将蛇甩了几甩,待那条蛇软绵绵死了过去,才把蛇扔得远远的,转头看着李清婉,“别害怕,一条小蛇而已。”
李清婉心扑通扑通直跳,心有余悸地搂住耶律烈的胳膊,贴在他的身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耶律烈轻笑出声,打横把李清婉抱了起来,稳步向外走去。
“姐夫?”
李钰的呼唤让耶律烈回到现实,他的视线由画作落在李钰的身上,“怎么了?”
“我是说这些都是你为阿姐准备的?”
耶律烈点了点头,“你阿姐喜欢钻研医术,我便命人给她辟出了这间屋子。”
李钰没想到耶律烈对阿姐这样好,一般男人在女人成婚之后,希望的都是女人安分守己地相夫教子、侍候长辈,耶律烈能够这样实在是难得。
如此一来,李钰对自己的阿姐就更放心了。
耶律烈回到寝殿的时候,李清婉已经睡着了。她侧卧在床上,手里还抱着他的软枕。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知道黏人了,每次睡觉的时候都搂着他睡,白日里从宫外回来看到他,也会伸出娇臂让他抱,任他亲,弄得他都不知道该如何疼她才好。
耶律烈含笑看了李清婉片刻,低头吻上她的脸颊,半晌才抬起头来,起身去净房沐浴。
李清婉正在熟睡,便落进男人略带凉意的怀抱里,男人密不透风地吻着她的唇瓣,大手作着乱。
李清婉已经习惯了被他每日戳磨,胳膊不由自主地挂在耶律烈的脖颈上,一点点回应着他,待耶律烈离开她的唇瓣,吻上她的耳根,李清婉才娇软出声,“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晚?”
她在床上看了半天书,等了他半天,都不见耶律烈回来,便自己先睡了。
耶律烈吻着她,揉捏着她,扯开她宽大的衣衫,手探了进去,“跟钰儿切磋了一下武艺。”
李清婉伸长天鹅颈,难耐地“嗯”了一声,“你没有把钰儿伤着吧?”
“没有,我心里有数。”耶律烈含吻着她,“专心些,嗯?”
“嗯。”
半晌,李清婉的小手无助地抓紧耶律烈的手臂,继而搂住他的脖颈,与他亲密无间地贴在一处,咧嘴轻吟。
耶律烈下着狠力,一下一下又一下,无休无止,“婉婉,我看到你画的画了,下次我们还去草原上幕天席地,好不好?”
“……嗯。”李清婉半合着眼睑,眼神离迷。
这时候的她是最乖顺的,有求必应。
寝殿外因为要下雨的缘故,暗夜微凉,但是寝殿内却热火朝天,经久不绝。
翌日清晨,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而降,天阴沉沉的,雨一直下到晚上才停了下来。
李清婉在寝宫里没有出门,有李钰陪着说话也不觉得闷。
耶律烈今日很忙,午膳时回来陪李清婉和李钰用了个饭,便去上朝处理公务了。
到了晚上,李清婉得到消息,先可敦朵古丽因意图刺杀皇亲贵胄及朝廷重臣,畏罪自杀,耶律齐没有参与其中,不曾被抓。
李清婉难免担忧,朵古丽死了,耶律齐定然会把此事怪到耶律烈的头上,兄弟相争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