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判断的不错,10月1日,京城天气晴朗,秋意正浓,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
十周年华诞,国家政权根基稳固,国民经济实现了飞跃式增长,因此,本次国庆庆典较以往更显盛大与庄严。
上午9时55分,领导们登上城楼,陪同他们的还有数十个国家的代表。
上午10点,在钟声敲响之际,国庆典礼正式拉开帷幕,15个徒步方队、14个车辆方队以及6个空中梯队阵容整齐的通过广场,气势恢宏、规模宏大。
武器阵容已非开国盛典时的“骡马之队”与“万国牌”旧貌,而是焕然一新的国产自动步枪、重型火炮、坦克集群,以及威猛的喷气式战斗机。
一场盛况空前的阅兵式,和随后七十万群众欢庆的游行,共同铸就了一个激情澎湃时代最难忘的国庆印记。
70万游行群众,加上广场上的11万群众,京城市区将近一半的人数都集中在一起,而在很多四合院中就只剩下一些老人和儿童,有工作的人都去参加游行了。
95号院也不例外,一群妇女也难得的聚在了一起,都从自家拿了一张小凳子坐在前院穿堂前谈论着阅兵。
有杨瑞华、贾张氏、田桂芳,还有前院东穿堂屋马三阳的老婆孙贵琴,西穿堂屋惠双翔的老婆姜小仪,后院东倒座房王小光的母亲,而程小静则坐在自家门口晒着太阳纳鞋底,一群小孩子在院里来回跑着,倒是一幅热闹的场景。
其他人对阅兵感兴趣,而杨瑞华则更对何大清和凌小山昨天是不是去做国宴更感兴趣,于是大声问道:
“小静,你家小山和一大爷昨天是不是去大礼堂做国宴了?”
一句话,院里顿时安静下来,妇女们都看向了程小静,都想知道答案。
程小静呼吸一滞,本不想回答,又想到现在已经过了时间,可以公开消息,于是坦然承认:“是,孩子师父安排的,何叔也去了。”
她脸上的笑容和骄傲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哎哟呵,小山能去做国宴,真的假的?”田桂芳惊问。
“当然是真的。”程小静对于她的质疑很不舒服。
她不舒服,杨瑞华更不舒服:“小山不是才出师吗,怎么有资格做国宴?”
说完,杨瑞华又想起昨天晚上老阎再次躺下感叹的话: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这到哪儿说理去?
“怎么没资格?我家小山在技工等级评审暂停前就是5级厨师,现在真实的实力即使达不到3级,至少也是4级。”
“啥?小山是5级厨师,那他一个月的工资不得55块?”
“对,就是55块。”
这下,不要说杨瑞华,就是其他妇女都惊的瞪大了眼睛,55块呀,比四级钳工的工资还高呢。
小山才多大年纪?
对了,才19岁。
19岁的5级厨师?
这又是另一个何雨柱呀!
一时间,妇女们别提多羡慕了,尤其是杨瑞华和贾张氏。
杨瑞华脑筋飞快转动,嘴里也说个不停:
“你家凌文军现在是5级钳工,一个月工资63块,你月工资35块,再加上凌小山的55块,乖乖,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你们家一个月的收入竟然达到了153块,人均30多块,这在院里也只有何家才能比呀!”
这个数字刺激的更多人红了眼,人一红眼话就不中听了,就听杨瑞华继续说:“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小静呀,你家攀上了柱子,这日子过得可越来越好啦。”
话里酸意浓厚,就像是柠檬精。
程小静并没有生气,因为杨瑞华说的是真的,坦然道:“对呀,我家现在过成现在这种样子,还真得感谢小山他师父,我家人一直记得的。”
杨瑞华直接被噎了一个倒仰,张嘴说不出话来,但贾张氏却来劲了,她每天不diss杨瑞华几句就不舒服:
“哎哟,三大妈,你家解成比小山还大一岁呢,那时怎么没拜柱子当师父?不然就该你家过这样的日子了。”
“贾张氏,你说什么呢?我家老阎月月有工资,解成也能挣钱,我家再不好过,家里人都有定量,吃的是平价粮,解决温饱还没问题吧?倒是你家,就贾东旭有定量,其他人都得吃高价粮,你们家天天能吃饱吗?”
“我家当然能吃饱,你家是有两个人有工资,可两人工资加一块,也没我家东旭多。”
“切,吹牛谁不会?贾东旭这么多年一直是二级工,连个三级工都考不上,一个月才35块钱的工资,你家吃高价粮,每个月存不住钱吧?”
贾张氏就听不得别人说自家儿子,立刻恼怒站起,一脚将凳子踢出去一米远,瞪着眼睛指着杨瑞华骂道:
“那也比阎老抠和你儿子强。我家东旭今年才28岁,可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你家阎老抠呢?今年是46岁吧,一个月工资还不到30块钱,丢不丢人?你家阎解成毕业好几年了吧,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到现在还是个临时工,连转正的本事都没有,屁事不顶,凭啥笑话我们家?就凭你家吃菜论根分吗?”
这个院里,各家各户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阎家吃饭讲究公平,东西都是公平分配的,公平是公平了,可没少惹人笑话。
杨瑞华也不甘示弱,和贾张氏一样踢翻凳子回骂:“你放屁,我家那是公平分配,谁都不占便宜,哪像你呀?天天没事干还吃啥啥不剩,你这个当娘的都肥得像头猪,贾东旭却瘦的像猴,好东西全进你嘴里了,要不要脸?”
贾张氏彻底恼了:“你才放屁,你才不要脸,我撕烂你的臭嘴。”
说完就冲向杨瑞华,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则扇向了她的脸。
“啪。”
巴掌扇在杨瑞华的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嗷……”
杨瑞华反应慢了一拍,被打后发出一声惨叫,但手上也不慢,自己头发刚刚被揪住,她的手也扯住了贾张氏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挠向贾张氏的脸,两人立刻就像顶牛一样头顶在了一起。
“啊。”
贾张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我靠,我这是被挠了?
这怎么可以,我虽然是个寡妇,但我也不愿意破相呀,她的手也开始不管不顾的朝杨瑞华脸上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