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你别以为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就能代表什么!漂亮话谁不会讲?如今讲究的是实打实的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王观面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因愤怒而凸起,声音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彻底发作。
可反观秦川,此刻正静静地坐在一旁,身姿挺拔,神色平静如水,稳如磐石,仿佛周遭的一切纷争都与他无关。
乍一看,似乎是王观在审问楚河,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王观在严刑逼供,而楚河则坚如磐石,宁死不屈,坚守着自己的立场与原则。
“有些事,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你又何必非要撕破脸,把场面弄得如此难看呢?而且,用的还是这般下作、丑陋的伎俩!”楚河此刻已然全然不顾及情面,直接点名道姓地指责王观,语气中满是痛心疾首,仿佛对王观的行为失望透顶。
王观听后,犹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炸了毛的猫,瞬间暴跳如雷,言辞愈发犀利:“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感受到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王观只觉如芒在背,内心愈发慌乱与不自然,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坐立难安。
“现在是说你的问题,你扯我做什么?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意见,难道你想这样拖我下水?有用吗?”王观脑子也很活泛,当即就反驳着。
此刻的他,语气很强硬,就仿佛他是站在了正确的力场上。
“呵呵……”楚河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不再搭理王观,将头偏向一侧,仿佛多看王观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亵渎。
毕竟,他心里清楚得很,那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子虚乌有的假货,所以他毫无惧色,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而且,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切都是王观在背后捣鬼,不然王观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出现。
当然,也不排除王观是抱着落井下石的心态,想趁机踩他一脚。
“哼,我看等会儿鉴定结果出来,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王观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
他对自己精心策划的这场陷害有着十足的信心,仿佛已经看到楚河狼狈不堪的模样。
然而,与王观的自信满满不同,楚河此刻心里却在思索着另一件事。
他已经得知,那个用来陷害他的视频是利用ai技术制作的。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在这个信息繁杂的时代,很多时候人们看到的视频,其实都是经过AI精心伪造的呢?
而且,如果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真的是王观,那是不是意味着王观和秦川带来的那个人之间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
这个念头一旦在楚河心中生根发芽,便如藤蔓般疯狂蔓延,让他越发觉得事情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半个小时后,王观与一名民警并肩走来。
两人面色平静如水,喜怒不形于色,可周围众人却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纷纷投来期待的目光,眼神中满是紧张与好奇。
就连夏东山也待在办公室里,心急如焚地等待着结果。
他又何尝不是满心担忧呢?
自这件事发生以来,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他打心底里相信楚河的为人,可与此同时,又忍不住担心视频里的内容是真实的。
这个结果,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仿佛一旦成真,他心中坚守的某些东西就会轰然崩塌。
“哼,等着瞧吧,看你怎么死!”王观心中暗自得意,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仿佛已经看到了楚河身败名裂、狼狈不堪的结局。
然而,楚河依旧神色坦然,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棵傲立风雪的青松,丝毫不惧即将到来的结果。
“楚队,这视频……”王伟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纠结与为难,一会儿看看楚河,一会儿又偷偷瞥向王观,欲言又止。
王观见状,心中顿时一阵狂喜,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他迫不及待地扯着嗓子喊道:“楚河,这回你……”
但话还没说完,就听王伟接着说道:“视频检测出来,是假的!”
声音虽不算洪亮,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原本就紧绷的空气中炸开。
这话一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纷呈,犹如一幅幅生动的浮世绘。
尤其是王伟,他嘴角高高扬起,眼神中满是得意与挑衅,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不可能,这不可能……”王观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小声嘟囔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诧异。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王伟,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证明这不过是一场恶作剧。
然而,他只看到王伟犹如一只骄傲的公鸡一般,昂首挺胸,得意扬扬地望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王伟方才的欲言又止,分明就是故意的,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唯有楚河一个人,始终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的这份镇定自若,让周围的人不禁对他又多了几分敬畏。
在王观愣神之时,楚河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王观的身边。
他微微俯身,凑近王观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王观闻言,身体再次剧烈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仿佛心中的秘密被人无情地揭开。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