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看到了那座破落的房子。以前我就注册过,以为那户人家已经搬走了,没想到那户人家就是那个男人的据点。
我走了,过去里面的煤油灯在闪烁着。男人正躺在椅子上,见到我来了以后,朝我伸了伸手。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我毫无心理负担地将衣物扔到了一边。男人张开手将我紧紧抱住,我是头一次感受到那么有安全感,有温度的拥抱。
男人说:
“爱布拉娜…不要随便在陌生人面前这样做。”
“没有,至少除了在家以外,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也可以矢口否认道。
“为什么?因为我看上去和其他人不同,还是…”男人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你的全身吸引着我,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甚至你的实力…你给人的感觉是很有安全感,很年轻,很有朝气。”
我边说着边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脸颊,他是那么迷人。才让我欲火焚身:
“你让我兴奋,我见过太多死气沉沉的人了。以前没有人能让我感觉到生命这个词的具象化含义。”
我说着慢慢的低下了头,男人抱着我,我可以双腿搭在他的两侧,我俯下身子,额头与他的额头对碰着。我紧紧的看着他的双眼,他是那么的让人感到兴奋,愉悦。
“怎么说呢,我感觉你能把我深深的迷住…而且我也从来没主动答应一个异性的邀请,一顿饭可比你那辆车要用的能源贵多了…”
我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听着男人传来了一声轻笑。我微微调整好了身形,再次对视着他的眼睛:
“你可以尽情的吩咐我,就像一只猫,一位仆人一样。”
夜晚,周围没有声音。一切静悄悄的,只有舔舐声。
我轻轻的哼着,两个人相拥就像是要将彼此融化了一样。我颤抖着,这还是我头一次和异性表现的如此亲密。
他很会,知道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开心起来。
“我可以吻你吗?”男人问道。
我张开了嘴巴,微微露出一小节舌尖,长长的头发正好遮住了我的视野。我点了点头,紧紧的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也啃着我的嘴巴,我们两个人的舌头就像是海滩上潮起潮伏的波浪一样叠在了一起。
我喜欢他,既刺激又新鲜。
男人的大手摸上了我的脸颊,我的视线也忍不住的去看着他的眼睛。
“你可以对那个老不死的伯爵说去*乌萨斯粗口,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这么做,因为任何垂涎你的人都是混蛋,该死的。”
“那意思是你也是混蛋吗?”我好笑的问道。
“是的。”男人毫不犹豫的说:“包括我也是。”
“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对我这样呢?”
“可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男人轻而易举的将我抱起来,我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我们又一次相吻,唇分后男人说道:
“我可能是杀人犯…是个被人追杀的雇佣兵。”
“你?我认为你不是做那种事的人。”我轻轻的喘息着,那种迷死人的窒息感,让我沉沦。
“为什么不是?”
我的角和他的角互相摩擦着,我给出了我的答案:
“你都不愿意去问未成年人要路费…今晚,请别装的人模狗样的。我希望,你就像在车上一样,像个混蛋一样,欺负我。”
我被男的抱在了车头上里面,我坐在车头上与他对视着。
柔和的火光让一切变得朦胧了起来。
“如果真当混蛋的话,我也要当混蛋中比较好的一种。”
“我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我和你口中那个老不死的没有区别,这让我感到我很混账。还有你如今的处境…”
“不用怜悯我,张开嘴。”
男人张开了嘴,我闭上眼又一次吻了上去。
随后,我睁开了眼:“我想要你,我不想乱啃,你教教我——真正的吻。”
他的双手从我大腿下侧穿过去,我被抱了起来:“请把舌头伸出来。”
“好。”
我听话的微微吐了点舌头,随后又是让人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
我感觉吻不是舌头上的缠绵,而是吸着舌头。我感觉我要喘不上来气了。
好在这个时候,他松开了。我像劫后余生的求生者一样大口呼吸着,男人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
“要再试一遍吗?你要做的就是简单的这样吸吮。”
我喘着气,看着男人:“是的,我会再试一遍,现在轮到我了。”
夜晚很长,我的初吻给了眼前这个见面不到一天的男人。
我们吻了好多次,他那有力的双臂抱着我。我丝毫不担心那双手臂会脱力,让我摔下去。
即使不看镜子,我也能感受到我的脸上是一片绯红。我的眼底有些模糊,因为兴奋而有些晶莹的泪珠。
男人脸上也有些汗珠,他的手臂按在了我的肩膀上,随后我躺在了车头上。男人俯身下来:
“张开腿…”
………
当月亮快要落到山顶的时候,我躺在男人怀里。喘着粗气,抬头看着天空:
“就像是一场梦,我不想醒过来。”
旁边的男人裸着上身,我可以肆意的打量着他的身材。然后用手去摸那如同钢铁般坚硬的身躯,我对着男人说道:
“我喜欢和你接吻。”
男人满足了我的要求,我以前记不清我们是多少次交吻了。
我们在车上,在地上。在树干旁留下了很多回忆。我的喉咙都叫哑了,一开始我连呼吸都不会了。就在那里屏住呼吸,后面好了一点。但我感觉我全身像是散架的自行车一样,浑身松松垮垮的。
我们两个像是发情期的野兽一样,他仅仅休息了连一分钟不到,现在吻着吻着又要和我同房了。
我的脸上全是泪水,他的手指轻轻的刮去了我眼角的泪痕,我张开嘴咬住了他的手指,我分不清我嘴角流的是泪还是唾液了。
我紧紧的抱着他,像是有吸盘一样。任由他粗暴的对待着我,直到这场战斗停息后。我张开满是唾液丝腺的嘴巴,泪珠像动了线的风筝一样,顺着脸颊滑落。
夜晚太长了,我平日里这时候已经在床上睡觉了。而不是在帐篷里与男人四目对视着,盖着同一床被子。
男人闭着眼,天刚刚亮。我的嘴唇贴了贴他的脸颊,随后坐起来。骑在了男人的身上,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些好笑: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炎客。”
“怎么,还想再同房吗?”炎客睁开眼睛笑着问我。
“是的,天都亮了,再来一次。”我趴在他的身上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