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坚持被陈建国送回到家门口的刘映红不舍的看着消失在风雪中的陈建国,遮掩在围脖下的红唇动了动。
似乎感觉到了阵阵疼痛,那依恋的眼神瞬间换成幽怨。
心中暗啐自己的情郎,将自己的红唇吻得都肿了。
想到这,下意识的又轻轻挣扎着插在衣兜里的手。
似乎这样能摆脱情郎那双魔爪在自己胸口做怪时让自己心中痒得难受。
可这一动,不免又夹紧了双腿,心中又多啐了几口。
这混蛋连自己的大腿和那地方也没放过,不知道他是不是将同样的手法用在方芳身上。
想想又让她又羞又恨。
这一番不过三五秒下来,让本就还有几分恋恋不舍的心情转换成了一个女孩羞涩又幽怨的心情。
心中不停的暗啐那远走的冤家,那手段怎么那么让她难受。
同时心中却又让她更加的舍不开他,恨不能追上去,不让他走。
已经消失在风雪中的陈建国自然是不知道还没进门的刘映红那么多想法。
他此时也有点恨这时间过得太快。
若再慢个小时,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就可以在刘映红身上突破了。
同时也感叹这小姑娘的身体也太嫩太滑了,比方芳虽然小了一号,但在他手里感觉也只比小黛玉的差了一点。
同时也明白这是那粒自己丹药带给她的效果。
否则以之前在乡下时她那干瘦的身体,就算回到杭城经过一个月的调养,也不可能达到这娇嫩的效果。
想到那远在千里外魔都的姑娘,陈建国就有种想去探查一番的冲动。
想想他三世为人,虽然第一世窝窝囊囊,但好歹也吃过喝过。
更不要说第二世开局就是国公嫡传血脉,娶的是红楼第一美人,搂的是红楼十二钗。
还跟公主郡主这样的天之骄女订了亲事。
更不要说修得一身仙法道术,若不是时间不够也不会被更高阶的修士斩杀。
没想到自己如今也是有后台的人了,能再活一世,他可不会就这样被一个女的不明不白给甩了。
抱着要查明真相的冲动,在火车到魔都站的凌晨三点,下完旅客后车要在魔都站休整一个半小时。
陈建国也就趁着这一个半小时先借口上厕所消失在了火车站。
先飞到半空,仔细辨别了他送给方芳那两个金镶玉里包裹着自己一缕灵气的位置,才闪身扑向确认的方位。
此时方芳一家子已经入睡。
她家住的不是这个时代的筒子楼,而是一栋小三层的别墅。
可见他家里长辈当前的职位当真不低,他父亲说过,方芳家的长辈以前是志司负责后勤的兵团副司令级别的高阶将领。
潜入二楼某一个房间,看着这充满着少女风的卧室,陈建国也不感觉意外。
在这漆黑的空间里,他凭着一双火眼,还是能将整个房间里的一切看得仔细。
床上安睡的是比两人分别时长得更水灵的方芳,对于这个姑娘,陈建国本来也没有多深的感情。
只是看到她挂在脖子上的不是自己送给她的金镶玉,而是一件质地比较古老的玉器,而那玉器雕着的是一只彩凤,也大概明白了这件玉器的来由。
要么是这段时间跟人家订亲的信物,要么是人家下聘的聘礼。
陈建国见状也不再关心这人,而是沿着气感,将被方芳放在一个角落吃灰的那件金镶玉给取到手心。
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再潜到另外一个房间,将同样丢在角落的另一件金镶玉给取走。
至于其它的物品,他没放在心上。
这两件金镶玉里藏着他的灵气,虽然不多,但能保一人平安,护她几十年的安全也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既然自己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说不得要收回带有自己气息的东西,至于其它的那些,就当着自己付给方芳陪自己在火车上耍乐三天的报酬了。
回到火车站,钻进自己的值班室小房间,陈建国将两枚金镶玉拿出来放在手心。
看着这两枚金镶玉几乎就没怎么佩戴过,却也留下了两母女的一缕气息。
陈建国灵力涌出,瞬间就将残存在两枚金镶玉上的气息给抹除。
做完一切,他才将它们给收进了伸缩袋里。
自己闭起了双目,静心行气,等待火车发车时刻的到来。
而就在陈建国将金镶玉上残存的气息抹除之时,睡得正香的方芳却突然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可是坐起来后,她迷茫的双眼看着黑暗的房间不知道自己突然发生了什么事。
在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后,又无意识的用手捂上了心口。
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也就是被这突如其来又毫无根据的意外将自己从沉睡中吓醒。
在捂上心口的同时,她也蹙起了秀眉,仔细的想着自己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即将要失去的。
可是任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东西被她即将失去。
只不过在无意识的揉着胸口时,碰到了挂在胸前的玉佩。
手也下意识的去抓着这块质地古朴的玉佩的同时,她脸色也微微变动。
再次转身下床,摸黑将床头的小灯打开,就朝着她放置用不上的小东西的置物角落走去。
蹲在那里,打开了一个实木的箱子开始翻找了起来。
她记得,自己似乎是将心底里那人送的金镶玉放到了箱底。
冥冥之中,她感觉今晚自己的异常原因就来自于那块金镶玉。
可是任她接二连三的翻找,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在找到第四次后,方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反而闭上眼仔细的抽动着小鼻子。
她从来都是个冷静理智且坚定的人,不会太被自己的情绪左右思维。
很快她就发现,在这箱子旁边有一股很细微很细微的味道是不属于自己的。
再联想到明明自己藏在箱底,却无缘无故消失不见的那块金镶玉,一时间心头似乎已经明悟。
她不是不关心陈建国在做什么,恰恰相反,她知道陈建国几乎所有事情。
包括陈建国什么时候路过魔都,他所值班的列车几点到几点停在魔都火车站她都知道。
可惜的是,就如陈建国所想的那样,回到魔都的她被父母安排进了一桩婚事里。
她不是没想过反抗,可是父母理智的告诉她,如今对于高级干部的形势很不稳,她家的情况很不好。
若她不能为家里人分担,她最好的选择,就是再次下乡当知青,远离魔都远离父母。
可是那三年的艰苦让她已经回到安稳舒适的环境后,又让她重新体验,她着实不愿意。
也就半推半就下,先答应跟对方处处。
对方也不是普通人家,甚至如今她处的这个男孩也不是普通人,年纪只比她大一岁,如今却已经在魔都一个市直属部门任正处级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