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蔷被他逗笑,“这么有经验,你偷过情?”
“以前录制mV,演员演过,我可以照搬,他们好像很刺激。”
霍野其实在拿车钥匙。
文蔷知道他开玩笑,从他怀里钻出来,“可以在家里的车库,不可以在马路上,有伤风化。”
霍野发了车,笑了声,“下一次就在车库?”
晚上十一点,霍野找到人了,文蔷在学校见到了她妈。
她妈还以为她是个小孩呢。
把她妈送回家后,果真,霍野进不了她的卧室门。
她妈拦在门口,瞪着霍野,“老师没跟你们说不能早恋吗?才幼儿园就找上门,以后还得了!”
霍野和文蔷隔着文母对望,却都笑了。
霍野走了,文蔷一关上门,就去了外面的露天阳台,还好让阿姨提前准备了绳子。
霍野想要爬上来,文蔷却率先抓住绳子,往下爬。
爬两下,她才知道绳子很铬手,但已经这样了,只能一咬牙,滑了下去。
霍野忙上前接住她,她松手,摊开掌心,掌心被绳子磨破了,在出血。
霍野眼中的心疼瞬间溢出来,“蔷蔷,你干什么……”
薄唇被文蔷用双手捂住,霍野能闻到她掌心的血腥味。
怀里的女人还很开心,“你不是来偷我的吗?还大声嚷嚷。小心被我妈发现,让人把你这个采花大盗送警察局去。”
霍野看着她笑,不忍心再责怪她半句。
他抱着她上了车,又去找阿姨拿了擦伤药,在车里帮她处理好伤口。
文蔷在他轻吹着她的伤口时,悄声问他,“我们去哪里?”
霍野吻了吻她的指尖,“去我家。那里有海,晚上海浪的声音很好听。”
车子直奔霍野海边的别墅。
在京市隔壁的城市。
别墅不大,只有他一个人住。
霍野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车子刚进车库熄火,文蔷已经从副驾驶座爬过来了。
她坐在他腿上,双手撑着他肩,小声说,“这里挺好的。”
文蔷很少主动。
霍野凸起的喉结滚动着,“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
他有些热,开了些车窗。
车库,封闭,无风,很安静。
文蔷红了脸,她不擅长这种事,但答应他那会,是真心的。
她只看着霍野的眼睛,然后靠近他,贴着他。
夏日,他们穿得都单薄。
霍野的胸口起伏得很厉害。
心跳不会骗人,霍野在为她心动。
她亦然。
她将手放在霍野摊开的手心,手指钻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交扣,“我不是开玩笑的,很认真,和你一起做你喜欢的事,一起做我喜欢的事,从青丝到白发。”
霍野只是笑,笑里的情意浓得像醇度很高的酒,醉人,“你是觉得我喜欢做这个?”
文蔷微醺的感觉,“是啊,你不喜欢吗?”
霍野瞧见她潋滟眸光,本能的欲望瞬间被勾出。
他低哑地笑,“还是霍太太了解我,不过,我只喜欢和你做这个,别人不行。”
他有反应,文蔷的眼神变得难为情,“你自己把车擦干净,不许让别人擦。”
“好。”
车窗缓缓关上,将所有的暧昧关在了车厢里。
三个月的分别,若在从前,于文蔷而言,不算长。
这一次,强烈的思念却将时间无限拉长,她好像很久很久没见霍野了,渴望他是那么的赤裸裸。
当他们欢爱的愉悦到达顶峰时,一种空虚感又让她害怕是梦。
她的指尖轻轻地拨着霍野的喉结,看着他的喉结敏感地上下滚动,性感的轮廓让她忍不住吻了吻。
霍野一直在她面前是个经不起撩的人,身体又热热的,像个暖机。
他的手变得不安分,轻轻缓缓地在她后背上抚摸。
轻微的电流窜过她的背脊,这种感觉渐渐填补了空虚感。
霍野看着她,嗓音在逼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沉,“蔷蔷,我还想,可以吗?”
想什么,她知道。
文蔷也想,却不说。
她脸色酡红,下巴抵着他的锁骨,仰着头看他,悄声道,“我是你偷来的,你怎么想都行。”
霍野听着她说话,轻轻的语调如柔软的风掠过他的心田。
他总觉得她那般可爱,软嫩得像早春的新芽,甜美得像清露浸润的花蜜。
当她从绳索上滑下来,他接住她那一刻,霍野想,这辈子,命就是她的。
他勾着唇,“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可不许喊停。”
文蔷突然有不祥的预感……
一夜的亲密,亲密到没有任何秘密。
文蔷从羞臊变得坦然,早晨她把霍野的无袖衫当睡裙穿,去了阳台上听海浪的声音。
风吹着海浪,哗啦哗啦的,撞在文蔷的心尖上,却让她心神变得宁静。
突然她听到钢琴的声音,就在她身后,那里有台钢琴,她路过的时候看到了。
文蔷靠着栏杆回头,看到霍野在弹钢琴。
她学过钢琴,还参加过青少年大赛,可霍野弹钢琴的技术是她无法企及的高度。
文蔷走过去,霍野的琴声停了,让她坐在他身上。
他问,“要不要一起?”
文蔷将手放在钢琴上,言笑晏晏,“霍先生,请多指教。”
她弹了卡农,很经典,也是她当年参赛的曲目,算最拿手的。
只是很久没弹,文蔷偶尔会出错,出错就会习惯性歉意地看霍野,就像当年看她老师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老师会告诉她重新再弹,而霍野只是深情地看着她,不会无数次的重来,而是错了有他,他会帮她调整。
就这样,伴随着海风海浪的声音,一首磕磕绊绊的旋律结束。
文蔷回头无所顾忌地去吻自己爱的男人。
她吻霍野的时候,霍野猝不及防,可很快掌握了主动权。
文蔷喜欢他主动,被动的人不累,她想依赖他。
他们只是坐在钢琴凳上,就能好一顿缠磨,好像什么都不做,幸福的声音都会滋滋响。
安逸给文蔷打电话的时候,是八点五十九分。
文蔷还在吃早饭。
安逸急得团团转,上下级关系都调换了,“文总,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不然……我就……我就……我就不活了啦。”
文蔷还是头一次见安逸急成这样。
她幸灾乐祸,“谁要你给我安排那么多活儿,我今天要罢工,跟江总说,公司有他一半,昆泰合不合作,他自己看着办,让我穿老头衫大裤衩去上班,门都没有……”
安逸打断,“这都不是事儿。我说文总,你也算是个稳重的人,怎么好的不学,去学粉丝那套,在网上给霍先生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写的东西不知道被哪个闲得蛋疼的人给扒了出来,你自己又写了本名。文市长吃兔子屎这事儿全世界都知道了,现在文市长和兔子屎都上了热搜,被做成了各种表情包在传播,他想尽办法保住晚节,没想到阴沟里翻船,在这事儿上栽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