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馥兰的学校即将开学,她请求导演连续拍摄她的戏份,以便她能及时赶回学校。
导演和制片组的人员考虑到商裕明的面子,决定加班加点地为王馥兰拍摄。
经过一段时间的紧张拍摄,终于迎来了王馥兰的最后一场戏。
在这场戏中,王馥兰饰演的女反派跪在地上,满脸惶恐地看着高位上的白宇泽,声音颤抖地祈求道:“王爷,妾身冤枉啊!您怎么能仅凭她的一面之词就定妾身的罪呢?”
房诗琪发出一声冷笑,打断了王馥兰的话,“你说我冤枉你?好啊,那就把王嬷嬷押上来!”
没过多久,王嬷嬷就被官兵们押解着走进了房间。
王嬷嬷面色苍白,浑身发抖,一见到白宇泽,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战战兢兢地说道:“王爷,侧妃娘娘小产之事,全都是王妃指使奴婢做的啊!还有其他那些陷害侧妃的事情,也都是王妃指使奴婢去做的!”
王馥兰满脸惊愕地凝视着王嬷嬷,突然猛地冲向王嬷嬷,恨不得将王嬷嬷生吞活剥。
就在她即将扑到王嬷嬷身上的时候,她身后的一群奴才紧紧抓住了她。
王馥兰被他们死死地押在地上,无法动弹。
她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这个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贱婢!你竟然敢诬陷本宫,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本宫要杀了你!”
“够了!”一声怒喝打断了王馥兰的咆哮。
白宇泽厌恶地看着王馥兰,眼中的失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本王对你不薄,但你却三番两次地陷害柔儿!”
白宇泽的语气冰冷至极,没有丝毫的温度,“从今往后,你就在祠堂里好好反省思过吧!”
听到这句话,王馥兰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急忙跪趴在白宇泽的脚边,苦苦哀求道:“王爷,求求您饶了妾身吧!妾身知道错了,以后真的不敢了。妾身一定会改过自新,好好对待柔儿妹妹,也会尽心尽力地打理王府,绝对不会再让您失望了!”
白宇泽毫不留情道:“不必了,以后本王的王府自然会由柔儿来打理。”
白宇泽这话不仅让王馥兰惊呆了,就连一旁的房诗琪也大吃一惊。
白宇泽的这番话,无疑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以后王府里的女主人就是房诗琪了。
房诗琪的心中虽然有些许惊讶,但更多的是欣喜,她微微垂首,轻声说道:“多谢王爷。”
王馥兰的声音愈发凄厉,“王爷,妾身这些年为您操持王府,虽不敢言功劳,但也绝无半点懈怠啊!况且妾身的父亲,一直对您忠心耿耿,尽心尽力地辅佐您……”
王馥兰的绝望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但她仍不死心,心中尚存一丝希望,期盼着白宇泽能念及旧情,对她网开一面。
可白宇泽的回应却如晴天霹雳,他突然怒发冲冠,声如洪钟地吼道:“来人!立刻给本王将这贱人拖去祠堂,永生永世都别想再踏出祠堂一步!”
王馥兰的嘶喊声在王府中回荡,她的身体被侍卫们粗暴地拖走,一路上她拼命挣扎,口中不停地哭喊着:“不,王爷!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对您一片真心,您怎能如此狠心!”
白宇泽的冷酷无情却丝毫未减,他甚至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眼中只有深深的厌恶。
房诗琪走上前,温柔地环抱住白宇泽的腰,轻声细语地劝慰道:“王爷莫要生气了,柔儿并不怪姐姐。如今姐姐进了祠堂,想必会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白宇泽听了房诗琪的话,情绪稍有缓和,也顺势环抱住房诗琪,柔声道:“是本王亏待了你,日后定当加倍补偿于你。”
房诗琪静静地依偎在白宇泽的怀里,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
导演大喊一声:“咔!”
导演看着白宇泽和房诗琪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们……做好被骂的准备。”
王馥兰没有时间了,不能再来一条,况且王馥兰演得确实很好。
在这个剧里,房诗琪完全脱离了一开始善良热情的人设。
她演到后面,简直就是一个被权力冲昏头脑、不择手段上位的小三形象。
而白宇泽也没有演出那种深情不负的感觉。最后这场戏,观众看到的反而会觉得他是一个在王馥兰没有利用价值后,就将她抛弃的负心汉。
王馥兰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听到导演的话后,只是微微一笑,“没事啦,导演。我早在接这个角色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心理准备。毕竟我演的是反派嘛,多多少少都会被观众骂的。”
房诗琪嘴角露出一丝假笑,故作同情地安慰道:“馥兰啊,你毕竟是个新人嘛,而且还是演反派,被观众骂也是在所难免的啦。谁让你当初看不上我这个角色呢?”
房诗琪的言外之是在提醒王馥兰,自己是个资深前辈,而王馥兰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见到她这样的前辈,理应毕恭毕敬、客客气气的。
而且还看不上她这个角色,就活该被骂。
王馥兰也不是那种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虽然我是个新人没错,但我的资源可比你好得多呢!你演的这些戏,都是我挑剩下不要最后才落到你手里的。”
房诗琪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显然没有料到王馥兰会如此反击。
王馥兰继续嘲讽道:“我才用了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演到了你这种需要奋斗好几年才能演的戏。所以啊,我可从来不觉得在娱乐圈里,老人会有什么优势可言。”
她的这番话,无疑是在赤裸裸地嘲笑房诗琪不仅年纪大了,而且资源也抢不过新人,用不了几年,恐怕就会被这个竞争激烈的圈子淘汰掉。
房诗琪终于忍无可忍,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要不是有商裕明给你撑腰,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啪!”
突然间,场上爆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让所有人都瞬间愣住了。
房诗琪捂着脸,满脸惊愕和愤怒道:“你干什么!你竟敢打我?”
在场的工作人员们连忙上前死死地拉住了房诗琪,生怕她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你干什么,想打王馥兰?不想在娱乐圈继续混了吗?”
“你就忍忍吧,吃点亏算了,你在这个圈子里也混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懂得这里面的规矩?”
“你挣这点钱可不容易,要是因为这件事把钱都赔光了,那你可就亏大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劝说房诗琪,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她,她身后没有强大的靠山,所以不要去招惹王馥兰,否则不仅会毁了自己的前程,还可能会赔得倾家荡产。
王馥兰趾高气扬地看着房诗琪,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她对自己的行为毫无愧疚之意,反而觉得这一巴掌打得理所应当。
“现在知道我算什么东西了吧?”王馥兰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就是有商裕明做靠山,而你没有,你就得乖乖给我受着。”
房诗琪被众人死死地拉住,根本无法挣脱,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馥兰,心中的愤恨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但却无可奈何。
这时,一辆豪华轿车缓缓驶进了片场。
王馥兰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当她看清车上的人是商裕明时,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起来。
大家更用力地拉住房诗琪了。
王馥兰得意地看了房诗琪一眼,然后转身朝着那辆豪车走去。
商裕明刚刚从车里出来,王馥兰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来的这么准时啊?”王馥兰满脸笑容地看着商裕明,眼中闪烁着一丝调皮和欣喜。
商裕明温柔地笑了笑,“你拍完了?”
王馥兰点点头,临上车前,她还不忘回头对房诗琪说道:“拜拜啦!”
然后调皮地冲她做了一个鬼脸,和商裕明一同上了车。
这次王馥兰回到商裕明的别墅,这次她不是不情愿回来,而是心中充满了胆战心惊。
商裕明似乎察觉到了王馥兰的异样,笑着调侃道:“你这表情怎么像上刑场一样?”
王馥兰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那个……我明天就要回学校了,今晚真的没有精力。”
商裕明嘴角露出一抹坏笑,“你明天回学校,关今晚什么事?”
商裕明直接拉着王馥兰上了楼,完全不顾她的挣扎。
王馥兰一边被拖着走,一边苦苦哀求:“商裕明,我今晚真的不行,我刚杀青,很累的。”
商裕明却不为所动,“我知道你很累,所以这不是一回来就让你进房间休息吗。”
商裕明已经将王馥兰拉进了房间,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王馥兰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无数的姿势和回忆像决堤的洪水般出现在脑子里。
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每一寸空气似乎都弥漫着他们曾经的气息。
商裕明慢慢地靠近她,王馥兰的心跳愈发剧烈,她惊恐地看着商裕明,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先去卸妆,最近我脸上的化妆品太多了,不卸妆的话,脸会烂掉的。我现在可是靠脸吃饭的!”
商裕明笑道:“好,我等你。”
他现在并不着急,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惹王馥兰生气。
他转身走进浴室,准备先去洗个澡。
王馥兰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战战兢兢地朝着化妆台走去。
这原本是商裕明的卧室,但他在房间里添置了许多女孩子的东西,然后这个房间现在是他们共同的卧室。
王馥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然后抬起头看向镜子。
就在她的目光与镜子交汇的瞬间,她的心跳猛地加速,一股热潮涌上脸颊,瞬间让她面红耳赤。
这个化妆台,是他们曾经待过次数最多的地方。
在这里,商裕明喜欢紧贴着她的后背,抬起她的头,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欣赏他是如何折磨她的。
那些画面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王馥兰正思考着如何逃过今晚的折磨,以至于商裕明从浴室里出来时,她毫无察觉。
突然,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撑在了梳妆台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王馥兰吓了一大跳。
她像触电般猛地站起身来,商裕明的身体随即如一座山般压了下来,将王馥兰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身下。
王馥兰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她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压力。
商裕明的大手从她的脸颊外侧缓缓抚过,轻柔地摩挲着她的颧骨和下巴,然后将她的头轻轻地抬起,与镜子中自己的眼神交汇。
商裕明戏谑道:“宝贝儿,你是喜欢在这里吗?”
王馥兰被他的话吓得浑身一激灵,急忙用力掰开他的手,结巴道:“我……我妆还没有卸完!”
商裕明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她脸上,“我进浴室的时候,你就是这副样子。现在我出来了,你还是这副模样。馥兰,你觉得你磨蹭这点时间,就能躲过今晚了吗?”
王馥兰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商裕明继续说道:“现在才晚上九点,距离明天早上还有十几个小时。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
商裕明看着眼前的王馥兰,缓缓地靠近她,亲吻她的脸颊。
就在他的嘴唇触碰到王馥兰的瞬间,王馥兰像是被惊吓到了一样,猛地跳了起来,与商裕明拉开了一段距离。
商裕明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王馥兰的目光有些躲闪,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个……商裕明,我真的接受不起了,所以……你能不能找别人解决一下呢?”
商裕明听了王馥兰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
但那笑声中却带着压抑的愤怒:“王馥兰,你是老毛病又犯了吗?有时候,我是真的不能太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