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馥兰一脸诚恳地看着商裕明,“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你去找其他女人。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你找的女人干净点。”
商裕明听到王馥兰这么说,顿时气得脸色发青,“你居然还知道让我找个干净的?你都叫我出去找其他女人了,难道还怕我传染什么给你吗?”
王馥兰不否认,坦率地承认道:“我觉得我们之间保持半年或者一年有那么一两次就足够了。”
商裕明听了王馥兰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王馥兰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如果我们一年才发生一两次关系,那我们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商裕明突然猛地冲向王馥兰,一把将她紧紧地抓在了怀里。
王馥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嘴里下意识求饶道:“商裕明,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我发誓!”
王馥兰担心商裕明会因为这件事情对她大发雷霆,甚至可能会变本加厉地狠狠折磨她。
商裕明左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以防她跑掉,右手抚住她的脸,轻柔道:“上次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因为王馥兰上次不舒服,今晚她才表现得极为抵触。
王馥兰轻轻点头。
商裕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他柔声道:“对不起,宝贝。我以后保证不折腾你,点到为止。”
见王馥兰没有抵触的反应,商裕明低下头,温柔地吻住王馥兰的双唇,但王馥兰却突然推开了他。
这一举动让商裕明有些不耐烦,他皱起眉头,语气略带不满道:“又怎么了?”
王馥兰的这个脾气,一直是商裕明最为讨厌的地方。
无论他怎样好言相劝、连哄带骗,都无法让她改变主意。
“我还没有洗澡,感觉不太自在,你能不能等我一下?”
商裕明抬起她的下巴,强忍着内心的不悦,耐着性子追问:“那我还要等你多久呢?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王馥兰抿了抿嘴唇,思考片刻后回答道:“三十分钟吧。”
她心里默默盘算着,洗澡需要十五分钟,涂抹身体乳十五分钟,应该足够了。
商裕明深深地吸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好吧,我再等你三十分钟。”
王馥兰迅速拿起睡衣进浴室去了。
商裕明坐在门前的沙发上等着王馥兰出来,他觉得自己不看着,王馥兰随时会从浴室里出来偷跑掉。
王馥兰心里很清楚,今晚她是绝对不可能逃脱掉的了。
她上辈子如果没有系统,也根本没有机会逃跑,更不用说现在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要被上刑场一样,心情沉重地去找商裕明。
商裕明看到王馥兰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时,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走上前去抱住王馥兰,温柔地笑道:“我都说了,今晚我会很温柔的,不会让你太难受。”
王馥兰倒在商裕明的怀里抱着他的胳膊,突然心生好奇,“上辈子,方甜是怎么忍受你的?”
她实在无法想象,商裕明现在意识清醒都如此疯狂,在中了药的情况下会变得多么恐怖。
商裕明将王馥兰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跟着躺了下来。
他看着王馥兰,认真地说:“我又不爱她,当然不管她的死活。以后别再提她了。”
说完,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王馥兰的嘴唇。
一想到方甜,商裕明就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肮脏的垃圾堆里,浑身都不舒服。
他不想再让王馥兰提起那个女人,于是他用行动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商裕明的吻像毛毛雨一样,轻柔而细腻地落在王馥兰的身上,让她感到有些意乱情迷,欲罢不能。
第二天晚上,商裕明才将王馥兰送到学校。
王馥兰一进宿舍,王馥兰就看到了白觅双和纪小凡,三人见面后,都热情地打招呼,互相问候。
白觅双和纪小凡还迫不及待地与王馥兰分享从家里带来的特产。
过了一会儿,宿舍门被推开,计绵绵走了进来。
现在计绵绵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大到她一进来,白觅双、纪小凡和王馥兰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着她看,仿佛完全不认识她一样。
计绵绵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你们盯着我看什么呢?都不认识我了吗?”
白觅双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是计绵绵?”
纪小凡惊讶地笑出声来:“我的天哪,你现在简直就是个大美女啊!”
计绵绵的变化令人瞠目结舌。
她的穿衣风格变得十分成熟,一头大波浪卷的长发配上短裙,显得格外妩媚动人。她的妆容也过于艳丽浓重,与以前的清新可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王馥兰默默地看着计绵绵,没有说话。
可计绵绵却似乎有意要引起王馥兰的注意,她特意走到王馥兰面前,主动与她说话。
“馥兰,你看我这一身怎么样?”计绵绵得意地展示着自己的穿着,“这都是我男朋友给我买的哦,他可有钱了!”
王馥兰的目光淡淡地扫过计绵绵,语气冷漠地回应道:“嗯,挺好的。”
然后便不再多说一句话。
在大家交流过后,各自洗漱完毕,然后纷纷爬上床入睡。
就在开学的第一个星期里,大家注意到计绵绵的消费相当挥霍。
她从来不去食堂吃饭,而是选择去高级餐厅享用美食;使用的化妆品都是大牌产品,身上的衣物也无一不是名牌。
计绵绵的家庭状况其实很普通,甚至还不如王馥兰的家境。
这让大家对她如此奢华的生活方式感到十分好奇,纷纷猜测她的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一天深夜,王馥兰因为尿急起床上厕所。
当她路过阳台时,突然发现计绵绵正站在那里打电话。
王馥兰心生好奇,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角,小心翼翼地偷听计绵绵在和谁通话。
计绵绵娇嗔道:“闻哥哥,你怎么把我的卡停了呀?”
王馥兰大吃一惊,计绵绵口中的闻哥哥是谁?她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名字——闻流川。
最近这段时间,闻流川没有在她面前露面,她几乎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难道说,闻流川和计绵绵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不成?
王馥兰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她急切地想要听清闻流川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但由于距离较远,她只能隐约听到计绵绵咬牙切齿道:“我一定会让她好看的!”
王馥兰心中充满了疑惑,计绵绵这是想要让谁好看呢?难道是她自己吗?
一想到这里,王馥兰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闻流川的身影。
会不会是闻流川用金钱收买了计绵绵,让计绵绵来报复她呢?
她觉得两人肯定做得处出来,毕竟他们俩之前就有过类似的举动。
王馥兰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她暗暗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
她看到计绵绵挂断了电话,于是她急忙回到宿舍,迅速爬上床,装作熟睡的样子。
没过多久,王馥兰听到计绵绵的床位上传来一些声响,她知道计绵绵已经上床了。
为了不引起计绵绵的怀疑,王馥兰又在床上多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去上厕所。
这一个多小时对于王馥兰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她的膀胱已经快要爆炸了。
终于,当她上完厕所后,整个人都像被解放了一样,感到无比的轻松和畅快。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匆匆忙忙地起床洗漱,准备去上课。
王馥兰正在刷牙的时候,突然感觉到牙龈一阵刺痛,紧接着就看到鲜血从牙缝里渗了出来。
王馥兰吓了一大跳,她赶紧用清水漱了漱口,可疼痛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严重。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条铁线虫在她的牙龈里乱窜,疯狂地撕咬着她的牙龈神经,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王馥兰突然捂住嘴巴,发出一声惨叫:“啊,我的牙齿好痛啊!”
紧接着,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地流了下来。
白觅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大跳,她急忙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王馥兰疼得脸色苍白,嘴唇都有些颤抖,她艰难地回答道:“我的牙齿好痛,真的好痛啊!”
白觅双见状,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她连忙向辅导员请假,然后搀扶着王馥兰前往医务室。
医务室的医生对王馥兰进行了简单的检查,但由于条件有限,只能做一些基本的医疗处理。
但王馥兰的疼痛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发严重了。
医生见状,心中有些担忧,他担心王馥兰可能是某种急症发作,于是赶紧建议他们去大医院做检查。
白觅双不敢耽搁,急忙叫了一辆出租车,带着王馥兰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经过一番详细的检查后,医生找出了病因。
王馥兰的牙龈感染了细菌。
医生解释道:“你的牙龈本来很干净,但突然接触到了非常脏的细菌,牙龈就承受不了,所以才会这么疼。”
王馥兰听了,满脸惊愕,“我怎么会感染细菌呢?我从小就特别认真地刷牙!”
医生肯定地说道:“没错,你的牙齿非常干净,牙龈也很漂亮,只是突然遇到了刺激性较大的细菌,才会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从而导致疼痛发炎。”
王馥兰听后,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那我为什么会突然感染这种细菌呢?”
医生耐心地解释道:“我们刚才在给你做牙龈清洗时,发现你感染的是链球菌。这种细菌通常存在于厕所、下水道等环境中。也许是你的牙刷不小心掉落在卫生间里,间接沾染了这种细菌,所以才会感染。”
王馥兰听完医生的话,心中恍然大悟。
她突然想起昨晚计绵绵的异常举动,难道昨晚计绵绵用她的牙刷去刷厕所了?
想到这里,王馥兰的脸色变得有些震惊。
医生提醒道:“最近一段时间,你要注意饮食,尽量避免食用辛辣食物,多吃一些干净新鲜的蔬菜。此外,还要注意少说话勿动怒,让口腔得到充分的休息。”
王馥兰连连点头。
随后,白觅双帮王馥兰拿好药,两人一同走出了医院。
他们在医院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返回学校。
在出租车上,王馥兰感激地对白觅双说:“双双,谢谢你今天陪我来医院,还帮我拿药。”
就在那个瞬间,她感到一阵剧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蹲在了地上。
那种疼痛仿佛要将她撕裂,全身的力气在瞬间被抽离,她甚至无法支撑自己站起来。
伴随着疼痛,她的身体开始发热,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而牙龈的剧痛更是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就在她痛苦不堪的时候,白觅双立刻扶起了她,带着白觅双带着她急匆匆地赶往医院,一路上不断安慰着她,让她不要担心。
到了医院后,白觅双忙前忙后地为她挂号、找医生,还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直到医生为她做完检查并开药。
王馥兰对白觅双的帮助感激不已,她不停地向白觅双道谢。
白觅双却显得有些不自在,她连忙摆手说道:“哎呀,大家都是舍友,互帮互助不是很正常嘛。行了,医生叫你少说话,你快别说话了。”
王馥兰虽然嘴上不再说话,但心里对白觅双的感激却愈发深厚。
同时,她心中对计绵绵的怨恨也在不断加深。
王馥兰越想越气,她决定要想个办法好好惩罚一下计绵绵,让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估计现在计绵绵已经跑到闻流川那里去邀功了,说不定还拿到了不少钱呢。
回到宿舍,纪小凡和计绵绵都关切地问道:“馥兰,你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王馥兰冲纪小凡点点头,然后瞥了一眼计绵绵,发现她嘴角带着笑容。
白觅双说:“她现在好很多了,你们别问了,医生叫她少说话,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