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说很多遍了,我没耳背不用单独强调,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一些关于我和你那野泽家主的事好了”
伊露微微呼出一口浊气“多年前……那时候女孩才13岁,那天也是像现在这样的夜晚,一群武士闯入飓风部落肆意屠杀飓风部落的男女老幼,女孩被武士们抓住控着起来,她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她面前被摧残,最后武士们还当着她的面杀了她的母亲,而后,武士把她也毁了,在被折磨摧残后女孩不久被卖给了一家名为浪海妖精的店里,那里的女孩们每天被灌输要好好满足店里客人的需求,否则她们所在部落的族人就会因为女孩们的不配合而被杀害……”
伊露的眼眸在营内一盏魔法灯的映射下显得有些诡异,眼中的红血丝在魔法灯的映照下颇有种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的骇人感觉。
野泽五郎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该,你该不会说,我,我兄长将你给……”
“我听到一些武士是这样称呼他的野泽正雄或者野泽次郎,你说呢?”
野泽五郎几乎一下绝望,野泽正雄不就是如今的野泽家主,织信将军三名督武卫之一,原本以为对方是因为听到是野泽家有所顾忌自己可以争取一下,没想到这是自己怼人枪口上了,这下野泽五郎知道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野泽五郎怕死啊,让他带兵来南方抓妖精每天可以玩不同的女妖精他是不怕,因为妖精们太弱了但要是真拼刺刀他可不敢,此时他还想争取一下“我,我和我兄长不一样,我,我其实是好人,干坏事的是家兄,你,你要为母亲复仇的话应该去找家兄,我是无辜的”
伊露深吸一口气剑一收,野泽五郎还以为自己说动了对方,结果膝盖忽然不受力一下跪了下去,接着一股剧痛自膝盖传遍全身,伊露道“给你个表演介错的机会,我先解决了你底下这帮人,你还有一点时间可以考虑……”
随着伊露说完她整个人原地消失,接着只听后方一声惨叫,武士们纷纷拿起手弩寻找伊露的下落。
“在了望塔下!射死她!”有人提醒。
此时双腿被伊露废掉的野泽五郎也大叫“射死她,给我射死她!”
几名武士赶紧过来查看野泽五郎的情况,然而才刚碰到野泽五郎的手臂,突然来扶野泽五郎的四条胳膊哐当掉地上,两名武士的四条胳膊被齐齐从肩膀上卸掉,伊露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两人身后“我让你们扶了吗?”话音落下两人被伊露残忍的掏出心脏捏碎,两具断臂武士的尸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两支弩箭嗖嗖朝伊露射来,伊露手一扫弩箭就如落叶被扫掉一样简单被伊露扫到一边。人类的身体怎么可能做到?
伊露可没给这些人太多时间思考这个问题身形再次原地消失,紧接着就听到几声惨叫又有三人被掏了心窝直挺挺倒下。
恐怖的实力,神出鬼没的速度,凶残的杀人手段,此时营寨里还有400多人,但是亲眼目睹伊露的手段后许多武士已经丧失战意,此时周围莫名冒出的八股冲天飓风还困着他们,绝望的处境下让武士们纷纷向伊露求饶起来。
伊露一闪到开阔处看着这些意志逐渐崩溃的武士“我以前听说武士很有骨气,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呀”
“我,我宁愿介错”一名武士掏出专门用于介错的短刀,他正要执行介错仪式,突然刀被一道风刃斩断。
伊露冷冷道“你已经没机会了,我刚刚给过你们机会,但你们不知道珍惜,现在你们要么被我杀死,要么把我杀死,没有第三种结果”说完伊露再次消失,接着就听到又是一声惨叫,武士的盔甲被击穿腹部的肠子被扯出内脏流了一地生生疼死,接着又是两人被破开身体内脏流了一地痛苦死去。
“啊!!!”有一名武士受不了如此恐怖的死状冲向墙壁打算撞死,结果人还没到墙上就被丢了回去,结果看到自己的下半身还在原地……
大营里各种残忍的死法可谓层出不穷,有被掏心的破腹的四肢斩断慢慢流血死去的,上半身下半身被风刃切开的,一剑从脑门直透胸腔的……
血腥残忍的画面就这样一幕幕在野泽五郎眼前发生,他已经顾不得双膝被废掉,野泽五郎哆嗦着将腰间的短刀取出放在一旁,那是一把40厘米的短刀,他又从魔法行囊取出一套宽松庄重的衣服穿上,他一边哭一边念着一些像诗歌一样的词句,野泽五郎哆嗦着弯腰重新拿起那把短刀在上面缠了几圈白布。
他慢慢将短刀的刀尖对着自己的腹部,此时周围全是武士们被各种残忍方式杀死的声音,武士们但凡有要自杀都会优先被伊露残忍杀掉,掏心掏肺扯肠子怎么残忍怎么来……
野泽五郎身体颤抖得厉害,因此刀还没往肚子刺入就因为颤抖先把肚皮划破了一个小口导致血水染红了衣服。
看着营内武士只剩个位数了,刚刚还挤满主营的几百名武士此刻全躺了,整个营地因为粪便和尿液的味道臭烘烘的夹杂着血腥味令人闻了都有些作呕。
野泽五郎太怕死了,但眼前的恶魔显然一个也不想放过,于是他高声大叫为自己打气“呀啊~~~”终于,野泽五郎双手发力!
然而刀没有往里哪怕刺进半寸,一只满是血污的手直接抓在刀身上让刀无法往里刺入分毫,女人的声音仿佛地狱恶魔发出的一般“你也没把握住机会,真遗憾……”
“不,不,我我选择介错,我选择介错,你别动手,我自己,我自己来!”
“晚了,接下来,你将体验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切要怪就怪你那兄长吧”
“不!不!我可以介错!我可以介错!”
伊露根本不理会,一发力将握着的刀直接丢一边去,此时伊露唤出贝斯特“给我看住他,别让他自杀了”
“明白,吾主”贝斯特刺剑出鞘,当然这刺剑本来也是虚空力量凝聚的,只是她老喜欢模仿主人的动作而做的这一动作罢了。
野泽五郎不知道伊露想做什么,伊露此时就站在他面前把眼睛给闭上了,野泽五郎不知道伊露身边半透明的家伙是什么,但他害怕像武士们那样被开膛破肚掏心掏肺的死法,因此他试图再拿刀自杀,结果身体刚一动贝斯特的剑就刺穿他的手背警告道“别动~”
野泽五郎完全无法理解这半透明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但显然这东西出剑也非常快,自己打不过,野泽五郎向贝斯特求道“我可以介错,我可以介错”
贝斯特压根不理他,而此时,伊露正在解构她为中心的一小片区域,她要把野泽五郎拉入自己的梦境里折磨死……
野泽五郎根本不可能知道伊露掌握的力量,他双膝被破坏逃也逃不了,还有贝斯特看着,此刻只是独自一人无助的在说着话,贝斯特根本不回答他任何问题或者请求,她只保证野泽五郎不死就行了。
随着几次梦境解构如今伊露的解构速度比第一次快了很多,野泽五郎已经被伊露拉入梦境,伊露再次睁眼对野泽五郎道“真是遗憾,我给过你自杀的机会,但你和你的手下一样都没有把握住”
“我可以自我了断,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突然,野泽五郎面上出现几十片看起来就十分锋利的刀片,伊露道“错失了就是错失了,机会只给一次,接下来你将体验到什么叫千刀万剐,将来你兄长也会体验一遍,你要怪的话,等我把你兄长送去地狱和你团聚的时候你再找他算账吧”
伊露说完由她梦境意志幻化的几十片飘在空中的刀片飞向野泽五郎,刀片落在野泽五郎的胸前,脸上,下腹瞬间割掉几十片肉,野泽五郎发出惨叫!
刀片飞回,接着再次朝野泽五郎的身体割去,又是几十片肉片被生生割下来,野泽五郎鼻涕眼泪糊在一起,他惨叫着求着伊露给他一个痛快。
然而伊露不仅不会给他痛快的死法,伊露接下来又割掉他上百片肉疼得野泽五郎昏死过去,然而因为是在伊露的梦境,野泽五郎连昏迷的资格都没有,伊露一个眨眼,野泽五郎被割开的身体转瞬间完全恢复了,他也被伊露的意志强行唤醒,接着又重复用刀片切割他的皮肤肉片乱飞……
不久野泽五郎第二次昏迷,然后再一次又被唤醒……他就这样被反而折磨了几十遍,伊露的精神力因为浪费在他身上已经疲惫不堪,但她仍觉得不够,过去的种种记忆让她永远无法满足此刻想要报复的想法,她继续一遍一遍的切开野泽五郎的皮肉听到对方的惨叫就让她感受到那种复仇的快感……
终于,伊露的精神濒临崩溃的极限时她才不得不将几十片刀片刺入野泽五郎的心脏将这个结果投入到现实,而此时的野泽五郎身上被刀片割开了八百多刀,如果算上那几十遍的重复切开则已经承受了近十万次刀片的切割,其实早在第三次被伊露强行唤醒折磨的时候野泽五郎就已经彻底癫狂失去理智了,这种类似凌迟的折磨根本不是野泽五郎这样自制力不强的武士能够承受得住的。